生命在于折腾;或许只有当极尽繁华之后,才会发现人生寂寥如烟......

2009年4月6日星期一

女儿娇36--37

(三十六)  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秀兰。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  “哥,在这里。”月光下,秀兰在黑暗中看到我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我。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秀兰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  “小孩的舅。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我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侄女。”妹妹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现在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神。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  众人都静下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别学着说。”  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就七嘴八舌地说,“别打岔。”“听二歪子的吧。”  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说?”  “好,好,你说。”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  “咳……咳……话说从前……”  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跟着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二歪子却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讲,“从前有一个财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谁知没几天,儿子就一命呜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儿子死后,公公婆婆怕媳妇独守空闺寂寞,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自这媳妇进家后,家里外头拾掇得溜滑,公公婆婆都很满意,只是时间长了,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就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婆婆有时数落他,儿媳妇哪有去公公房里的。他却说,她不干还能谁干?难道要你闺女干?时间一长,媳妇也看出了点眉目,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就有了防心。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但还是不死心。”  “别听了。”一个女人开始起哄,“又说人家扒灰了,没几个正经的。”  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乱。”那女人就安静下来。  二歪子继续说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子不惦记着自家嫂子?”他说这话,眼逡巡了一下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一直痒痒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热,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裤衩。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露出大腚,掏了一把。女人头插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臀,看着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进去。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倒死也不会张扬出去,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  “啊呀,该死。”有人听得心跳脸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  二歪子停顿了一会,唾液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场地里一片寂静,人们好像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继续说,“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做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挣出来说,‘我,榛子。’被老家伙正弄着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我真姿’,随接口道,‘爹就是让你姿,你以后还躲着爹吗?’说着抱着媳妇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听出是声音不对,张大了嘴不敢说话,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你想那处女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来泄在外面,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意犹未尽之时,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里亲一口,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却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闺女榛子,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你?’,榛子用力推开他,哭着跑向阁楼。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吓得两腿一软,本来挺自在的事儿,却如浇了凉水一般,知道妻子闺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会这样?死二歪子,净说些没着边的事。”有人骂开了二歪子。  二歪子却说,“怎么没着边?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正巧这天早上媳妇来了那个,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应了,天黑黑得看不见,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己奸了,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让父亲知道身份,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  “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子身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兰听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接触到妹妹的大腿时,秀兰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眼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  “和,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  在庄户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老家伙糟蹋自己的女儿,可作为女人的闺女,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使劲地抽着,终于拿出来,在脚底下磕了磕烟灰,听到人们的议论,清了清嗓子。  男人们终于说话了,仍然围绕那个主题。  “那榛子妈怎么说?”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妈知道了,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可这样的事也是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谁还敢张扬出去?一来闺女的名声,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  听到这里,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兰的大腿上,秀兰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插言,说完吐了一下舌头。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  我的手顺着秀兰的大腿摸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按在我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我却照直往下摸。秀兰象是久久地看着我一样,手搁在那里没动。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  “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  “流?干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我扣扯着妹妹的腰带,摸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我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奸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可儿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办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抱着媳妇满炕滚。”  我听得刺激地去扒妹妹的裤头,秀兰先是用手护着,最后看看我强硬地坚持着,手渐渐软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时候,感觉妹妹的屁股抬了起来,就势一脱而下。手从裤子里拿出鸡巴,凑近了顶到妹妹的臀缝里,秀兰强忍着不动,以免被人看出来,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脸。”在骂人的同时,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看来这样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  “还要什么脸?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这次媳妇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胆子来。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老家伙办完了事,提上裤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时想不开,找根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  听到寻死,我已经在棉单底下掰开了妹妹的臀缝,用手摸着屁眼下的肉唇,一用力顶了进去,黑暗中仿佛看到妹妹的眉头一皱,跟着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怎么了?”坐在一边叔辈妯娌问。  秀兰赶紧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状扇动着,“烟,熏死了。”  “别抽了。”听到秀兰说,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上。  “这娘们,真野。”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我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鸡巴往妹妹的阴道里顶,由于妹妹两条大腿压在一起,鸡巴顶弯了,我耸动了下屁股示意妹妹帮忙,秀兰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鸡巴一顶而入。  “嘘……”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在这样的场合、这样暧昧的话题里,我完成了对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怜。”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后,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闺女都不见了,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  “孤鬼命!”“罪有应得。”人们纷纷咒骂着,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毕竟听到了父女乱伦的禁忌的东西,那在心底隐藏多年,不敢触摸、不敢挑战的的欲望已经被人打开,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多少感到了舒爽。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阴道里抽插,连身子都不敢大动,起初秀兰那里干涩,皮擦着皮有点疼,但经不住我把手摸进她的前端扣摸,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我听不见了,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妹妹,从下面移到上面,秀兰的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摸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秀兰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配合着我的姿势,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都改变一下姿态,就这样徜徉在和妹妹的性爱里,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  鸡巴慢慢地抽送着,感受着女人阴道的粘滑顺畅,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嘈杂的环境里,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咽才能品味得出,我轻轻地抓捏着妹妹的大胸脯,挤压着她的奶房,鸡巴拔出时,故意在她的肛门附近钻一下,秀兰赶紧伸到棉单底下,拿着对上那里,我就锯锯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秀兰为了享受那种快感,轻微地将屁股往后撅着,这样的姿势更能让我插的深,我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性爱里。突然听到有人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秀兰想站起来,却被我按住,趁着乱意,快速地抽插着,欲望一波一波迅速扩散起来,秀兰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妹妹半扬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好了吧?”秀兰娇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摸了一把,拉上内裤。我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三十七)  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秀兰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秀兰为我准备了一箱酒还有几条鲤鱼,又同隔壁的赶驴汉交待了几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我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老哥……”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有喜了?还是孩子考上了学?”  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来,婷婷的?显然不敢,秀兰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我离开了车座,又坐下去,感觉到屁股颠得生疼。  “一个。”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色毛驴,忽然就想起秀兰说的话,“象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秀兰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子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我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我。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我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屁股也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我说,鞭梢指在驴屁股上,没弄清楚他要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后,我和秀兰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我痒痒的,就喊,“秀兰,过来给牛添点料吧。”  秀兰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箕倒进牛槽里。看着妹妹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秀兰的腿裆里摸着。秀兰安静地站着,对我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妹妹,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妹妹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妹妹看一样,在母牛的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秀兰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我挑逗着她,按在她的屄门上。  “那么长。”秀兰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我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牛。”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我的脖子,知道我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秀兰噘着嘴让我吻她,没有闺女在旁边,秀兰很放得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我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秀兰的裤子。  “胡闹!”秀兰看我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我抓着,头歪过来看着我们俩。  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我靠过去央求。  扭过身,不理我。  “好妹妹,哥哥想看你……”我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妹妹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我喉咙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秀兰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妹妹,哥哥又不嫌弃,你就让哥哥一次吧。”妹妹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  “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我。  “来一下,试试就行。”我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秀兰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秀兰的毛毛柔软地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屌,对准妹妹的那里,秀兰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牛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秀兰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妹妹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秀兰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我,裤子半脱在屁股以下。  那长长的阴户肥满而丰盈,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牛屌握在手里,看着妹妹的阴户,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会,那粗壮的屌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秀兰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识到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我拽着笼口拉住了,妹妹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  就在我准备着往里捣时,小牛仰起脸,那牛屌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妹妹的屄门上,看着妹妹原本闭合的阴户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屌头子堵住了。  “啊……”秀兰一声惊呼,散乱的秀发遮在脸上,回头看着我,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屌?  妹妹委屈的眼神让我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  “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妹妹那里。  “流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轻轻地扒开妹妹的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阴道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一丝后悔让我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奸了我,你就满足了。”妹妹深知我变态的情欲。  我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我半晌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挥霍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味道。  “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我。  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秀兰和婷婷已经让我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我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都飘去了,人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我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到了村头,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口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回头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我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口哨,拿起秀兰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家门口。  推开柴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得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婷婷的声音。  “不……作死!”  “姐……”明明还有点童音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  “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明明的手不老实。  “人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姐姐和弟弟的?”婷婷语气里显出一丝慌乱。  “那,那……”明明有点萎顿地,“怎么爸爸能……”  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婷婷心虚地瞪了弟弟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爸爸亲嘴。”  婷婷张大了口,一时间,我听得也是怔在那里,明明下面的话只听到了一半,“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儿子其实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学校里被老师训斥。”我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童稚的儿子都没瞒住,我这做父亲的也太失败了。  两个小儿女卿卿我我的,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巷子里树叶零乱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阴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低落,闺女还年轻,难到她真的能和我一起走到头吗?  心乱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口有点气紧,不知婷婷此时的心态,也许儿子缠得久了,闺女会对我一样半推半就,那时我这做父亲的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儿子和闺女都不见了,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样乱蓬蓬的。                (完)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