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于折腾;或许只有当极尽繁华之后,才会发现人生寂寥如烟......

2009年4月6日星期一

夕阳几度2

柳岚的娇喘还在不停地透过墙壁传到老麦耳朵里面,“国忠--啊--啊!--”使老麦感到一股股热血直冲到脑门上。他的大手顺着黝黑健壮的胸膛滑下去,按在那块早已经硬得发亮的肉上,用力搓揉着。老麦的脑海里充斥着媳妇柳岚那丰满的乳房,圆润的大腿,和潮湿暖和的溪谷,耳边响着她那摄人魂魄的母兽般的淫叫,他内心中郁闷已久的肉欲越发变得不可遏制。很快几股浓稠的粘液便从那块硬肉里猛烈地喷射出来,星星点点地溅落到了地板上。老麦喘着粗气倒在了床上。他只觉得很对不起儿子和柳岚,更觉得对不起小孙子志聪。他的雄根还是硬硬的,但老麦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偷听儿子和媳妇的动静了。他睁大着眼睛仰面躺在床上,隔壁恼人的声音还在不停地打击着他的耳膜。他不耐烦地抓起一只枕头堵住耳朵,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道:老麦啊,老麦,你要赶紧想个办法出来啊!秦玉贞对老麦越来越失望了。尽管她和老麦眉来眼去心照不宣了好久,除了老麦的几句赞美之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甚至连他对自己的那种不轨行为都没有了。秦玉贞不知道自己究竟失望什么。她觉得自己还不是一个轻浮的人。虽然她那在报社的老公日忙夜忙也不知道正眼看她一眼,更不用提赞赏的话,她对他还是很体贴入微的,他们的小日子还是过得很美满的。可是秦玉贞总是觉得生活中缺了些东西,一些她说不清的东西。老麦走进财务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家近的人们大多回家烧饭午休去了。老麦虽然家近,中午时间却总是留在单位里面。柳岚中午在医院,志聪在学校,即便老麦回家,也是一个人吃饭,还不如留在单位里面,也有人说说话。财务科的门虚掩着。老麦很熟悉这里,门也没敲就走了进去。偌大一个办公室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老麦觉得很希奇,秦玉贞可不是一个马虎的人。他好奇地看了看四周,似乎只有里间库房的门微微开了一条缝。老麦走到库房门口,凑过眼睛向里张望。只见秦玉贞妆扮得很美艳动人,素白的丝绸罩衫配上墨黑的薄呢西裙,正斜倚在沙发里午休。老麦见了,不由地微微一笑,蹑手蹑脚地走出了财务科。到关门的一刹那间,老麦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脸色也因此紧张起来。他转头看了看四面无人,一扭身又溜进了财务科,顺手锁上了门---老麦的眼睛直瞪着秦玉贞素白的丝绸罩衫里丰满的身子,从领口处可以窥视到一抹雪白的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他只觉得嘴里发干,身上热烘烘的,血直往脑门上冲,禁不住压低了嗓音,喊了一声:‘玉贞---’老麦忽然听到自己抖动的声音,心里一阵胆怯,不知所措地站在会计室中间,连蹑手蹑脚走到秦玉贞面前的勇气都没有了。他叹了口气,伸手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打了个嘴巴,一转身,拉开门,正要飞也似地跑出去,却听到秦玉贞懒洋洋的声音“我---,我---”黄明福做区长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他有个信念:做官就要真做官!只要他在这个区里说一,没有人可以说二。可是陶静却是个例外。“一,二,三,四---明福,你到底要人家穿什么嘛?”陶静娇滴滴地嘟囔着,向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的黄明福扭动着身子。一套裁剪得体的藏青色西式套裙把她丰满年轻的身子衬托得错落有致。陶静心里明白黄明福为什么一大早就把她安排到富丽宾馆来:名义上是为区里新成立的服装厂选款式,其实也是给陶静一个偷懒放松的机会。在她心目里,黄明福有时候就像自己的长辈一样;有时候却说不清楚。黄明福定的是一间贵宾套房,厚厚的羊绒地毯,幽雅的灯光,还不到中餐的时间,餐桌上已摆满了山珍海味,而令陶静非常吃惊的是黄明福今天心事重重,只顾着蒙头喝酒,连看都没看她几眼。要是在平时,他的眼睛早就放在她身上,躲也躲不开了。听到陶静的抱怨,黄明福没头没尾地搭讪道:哦,是这样,小静,今天其实是你唱主角,我也不懂。你就帮服装厂选一些款式吧。他终于抬眼看了看陶静:事先没通知清楚,陶秘书,辛劳了。黄明福招呼陶静坐下,指指桌上的菜肴:陶秘书,先吃了午饭再选吧!陶静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入席落座。她知道黄明福的脾气,可是今天无论如何有些怪怪的。 “陶秘书,我们这个区里,你最能---干---”黄明福举着个酒杯,舌头已经开始有点不听使唤了,“而且---漂亮。来,我敬你一杯。”陶静开心地笑着,“黄区长,是吗?”没想到黄明福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一阵乱吻。“黄区长,别─别这样─”正在陶静感觉尴尬的时候,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来。陶静如释重负,慌忙站起身,走到门边,拉开房门。麦国忠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你是陶静吧?”陶静从没有见过麦国忠,脸上不禁露出不解的神态,“是─您是?”黄明福连忙解释道:“哦,是这样,陶静,这位是麦国忠秘书长,省委中港合资项目的负责人,今天其实是麦秘书长预备了一些香港的样品,还特地要我把你带来帮他选一些款式。是─是─是─,事先没通知陶秘书,失礼─失礼─”黄明福皮笑肉不笑,连忙招呼麦国忠坐下。既然如此,陶静也不好推辞,只好又重新入席落座。席上麦国忠开始还停斯文,几杯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一个劲夸陶静漂亮能干,不停地向陶静敬酒。陶静连连推辞,但黄明福却说:“小陶,给麦书记个面子,就多少喝一点吧。”不知什么时候,“秘书长”已经变成“书记”了。既然黄明福开了口,陶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刚刚陪着黄明福喝了一阵酒,看到他递过来的酒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又勉强干了两杯,结果粉嫩的脸就越发红了。正当陶静感到晕呼呼,强打精神与对面的麦国忠寒暄时,忽然感到一只手摸到了她裸露在藏蓝色裙子外的大腿上。陶静吃了一惊,发现原来是坐在旁边的黄明福从桌子下伸过手来,抚摩著她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丰满的大腿。陶静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但又不敢声张,只好任其所为。黄明福见她不好意思拒绝,便更加放肆起来,手顺著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她柔软的肉丘,隔著内裤轻轻摩擦著花瓣,直弄得陶静面红耳赤,但又担心被麦国忠发现,只好用手撑在桌子上抚摩著发烫的脸颊,期望黄明福快点结束这无礼的举动。然而黄明福摸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拨开真丝内裤,把手指直接伸到她的肉阴唇上调弄著。不一会儿,陶静的下体就被挑拨得酥痒难当,花瓣渐渐的湿润了。“陶小姐,您不舒适么?”麦国忠看出陶静有些魂不守舍,关心地问。“没,没什么───”黄明福的魔掌熟练地玩弄著陶静那干渴已久的花瓣,两根手指直插入湿润的花瓣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淫水,把她小小的真丝内裤都打湿了。他知道陶静的丈夫常年在国外经营,夫妻两个聚少离多;陶静平时最需要什么,他黄明福再清楚不过了。“对,对不起,我要去洗手间。”折磨总算结束了,陶静慌慌张张地站起来,逃也似地进了隔壁的洗手间。“讨厌的黄老怪───”用手绢抹干净下体溢出的淫水,陶静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发热的脸颊,分明是一副动情发浪的熟妇的表情。等陶静从隔壁回来,酒席已经撤掉了,黄明福和麦国忠坐在沙发上,正翻看着麦国忠从香港带回来的内衣丝袜的样品。“来,小陶,你来帮麦书记选些样子吧,你应该知道女人的喜好。”“对对对,陶小姐,请坐!”麦国忠挪了一下身子,让了个地方给陶静。陶静看了看,都是一些很流行的很前卫的款式,便说道:“这可不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我也不好说,再说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效果来。”“那你说怎么办?”麦国忠问道。“不如让我来当模特儿,穿上后你们来挑吧。”当这句话说出口后,连陶静自己都感到惊奇,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么个念头,而黄明福和麦国忠则连连叫好。陶静把那些内衣裤和丝袜抱到隔壁的卧室,然后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开始试穿。第一套是猩红色内裤和吊带式胸罩,白色蕾丝长统丝袜。虽然结婚已经八年了,但由于保养得好,陶静的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玲珑凹凸的胴体散发著诱人的气息,裹著白色蕾丝丝袜的修长的大腿穿着乳白色高跟鞋,显得性感迷人。当陶静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黄明福和麦国忠都惊呆了,两人目不转睛地盯著她近似全裸的肉体,尤其是黄明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陶,陶小姐,请你走两步看看。”黄明福咽了口唾沫,嘴里胡乱地说道。陶静轻轻迈步,在屋里往返走动著,究竟是第一次在生疏的男人面前穿这么性感,她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随著两个男人的饿狼般的目光,陶静的体内有一股火焰在跳动,刚才被黄明福挑弄过的下体又开始有了反应,花瓣也逐渐湿润了。“啊,果然不错!”麦国忠先走近陶静身边,用手抚摩著她身上的胸罩和内裤,仔细查看着,嘴里不停地赞叹道。“是啊!小陶的身材真是不错,完全把这套内衣的优点展现出来了。”黄明福也过来,用双手抚摩著她修长的大腿。听到男人的称赞,加上酒精的燃烧,陶静心里更是热乎乎的,说道:“后面还有更漂亮的呢,我再去换!”第二套是黑色的内衣裤,黑色的吊带丝袜,穿在陶静成熟的肉体上,更显得诱惑无穷,惹得两个男人围著她的身子团团转,粗重的呼吸喷到她裸露的肌肤上,弄得陶静心里痒痒的。而黄明福和麦国忠则借口察看内衣裤和丝袜的质地,到处在她身上乱摸。“讨厌啦!黄区长,我可是来帮你的,你们怎么这样无礼嘛?”陶静假装不兴奋了,娇嗔地撅起红唇,推开他俩,跑回了卧室。在卧室里,陶静平息了一下烦乱的心绪,心里惊奇自己今晚的大胆举动,希奇平日里端庄贞洁的女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淫荡放浪,而更可怕的是体内一股莫名的骚动继续促使她自己更换著下一套更暴露的内衣裤。从门缝里看了看两个男人,正沮丧而期待地坐在沙发上,陶静再次迈步走了出来。“我的天哪!”麦国忠惊呼了一声,两个男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陶静这次换上的是一套浅紫色半透明的丝制内衣裤,薄如蝉翼的乳罩紧贴在涨鼓鼓的乳房上,两个紫葡萄般大的奶头高耸著一览无遗,内裤是丁字裤,用一根细带系在腰间,巴掌大的一块薄绢勉强遮住花瓣和肛门,大量的阴毛裸露在外面,同样是浅紫色半透明的镂空裤袜,包著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淫荡的气息。“我的,我的女神!”麦国忠扑通一下跪在了陶静的葵7d下,抱著她挺立的大腿狂吻著,而黄明福也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娇躯,双手揉搓著她高挺的双乳,同时轻吻著她雪白的脖颈。“啊───”陶静没想到他俩会这么同时上来。身体敏感的部位被侵犯著,顿时感到浑身发酥,软绵绵地倒在两人的怀里,任凭他们玩弄。“小静,你的下面又湿了!”黄明福在耳边轻轻说道,他的双手把陶静的双乳从乳罩里掏了出来,敏感的乳头已经被他揉搓得发硬了。“啊──你──你怎么──知道?”陶静喘息著问,因为麦国忠已经抱著她的屁股,隔著丝裤袜用嘴亲吻著她的下体,花瓣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流出大量的淫水,把丝裤袜都湿透了。“我不用摸也知道,你这小浪蹄子,平时还跟我装贞洁!”黄明福说着拦腰把陶静抱了起来,而麦国忠也起身抱住了她的两条腿。麦国忠早从黄明福那里知道了他的安排。他虽然不是什么秘书长,也不是什么书记,但参与这样的艳遇,究竟不是什么坏事,更何况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在省里的时候,他和机关里的几个秘书早就搞到一起了,只是瞒着柳岚罢了。“来吧,美人儿,该去床上了!”黄明福说着,两个男人抬著陶静走进卧室。而此刻的陶静早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如同一条待宰的大白羊,任凭两人摆布。许久未接触男人的陶静竟要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想到这里她就兴奋得浑身颤抖,心里砰砰直跳,倒在床上,期待著两人的侵犯。当两人都脱光衣服,露出两根粗大的肉棒的时候,陶静娇喘著,用手捂住了羞红的脸。先上来的是黄明福,他那强健的身体压在陶静白嫩的身上,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阵热吻,使得陶静不由自主地搂著他宽厚的脊背。黄明福搂著陶静一个翻身,把她翻到了自己肥胖的身体上面来,接著开始亲吻她坚挺的双乳,吸吮著奶头,不时用牙轻咬著,“啊─啊─”陶静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刚叫了两声陶静就觉得麦国忠在后面抱住了她浑圆的臀部,扯掉了小小的内裤,然后把她的镂空裤袜从臀上扒了下来,直褪到膝盖处,这样一来,她那肥厚雪白的屁股全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接著他的嘴便开始在陶静的屁股上亲吻著,舌头四处游走,滑进了股沟里,沾著花瓣里涌出的大量淫水,不时地舔著肉阴唇和菊花瓣。“啊─啊─不─不要─啊─”前后的戏弄使陶静彻底失去了理智,在呻吟浪叫中蛇一样扭动著腰肢。终于,两只大肉棒开始在陶静的前前后后磨擦起来。黄明福的龟头顶在她粉嫩的花瓣上轻轻研磨,把淫水涂得到处都是;而麦国忠的龟头则在后面轻点著她的菊花蕾,若即若离,陶静的身体向后,他也跟著向后,陶静的身体向前,他也跟著向前,弄得陶静快疯狂了。“你们这两个坏蛋,快─啊─快点─”“快点干吗,美人儿?”黄明福故意挑逗著陶静。这时两根肉棒仿佛商量好了似的,都顶在陶静前后的两个花蕾上不动了。“快─啊─快插─插进来─啊─”陶静终于不知羞耻地喊了出来,于是两根肉棒几乎是同时猛地插进了她的体内。“啊─天那─啊─”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陶静双眼紧闭,开始享受著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的抽插,花瓣的内壁紧紧纠缠著黄明福的肉棒,不停溢出的淫水象花蜜一样滋润著两个人的性器,后面的麦国忠扶著她肥厚的屁股,又粗又长的肉棒把陶静的菊蕾撑大到了极限。虽然以前和丈夫有过这样的经验,但由于麦国忠的肉棒过于粗大,所以带给陶静的快感和刺激是空前的,她一边大声浪叫著,一边前后摇摆扭动著被两个男人夹在肉与肉中间,不一会儿便在香汗淋漓中达到了一次高潮。接著,两个男人又换了位置,再次分别把两只肉棒塞进了陶静的前后两个花蕾,开始了又一轮的疯狂抽插。陶静完全沉醉在性欲的海洋里,大脑除了接受快感的信息以外,已是一片空白,她早已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在海外经营的丈夫,她早已忘记了自己只是来这里挑选服装,此刻的她只有尽情享受著肉欲,享受著几乎生疏的肉欲。在陶静“啊─啊─”的浪叫呻吟声中,两个男人终于一阵狂喷,把粘稠浑浊的白色液体射在了她粉嫩的花瓣和菊蕾里了───麦老汉怔怔地站在财务科的中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离开还是留下来。等了好一会儿,沙发上的秦玉贞似乎又没有了动静。老麦传过身,看看秦玉贞那边,忽然记起秦玉贞曾经说过,她从小就有点神经衰弱,所以天天她睡觉前都要服一些安眠药,甚至连午休都要服药,不然就很难睡著。“莫非她今天也─?”麦老汉心里一阵狂喜,这下机会来了。他想到这里,三步并作两步,抢到窗户边,向外面左右看看,确定四下里无人,一下就把窗帘拉上了。财务科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麦老汉还是不放心,检查了一下房门,又轻轻喊了几声“玉贞”,见秦玉贞没有反应,才把身上的衣服脱的只剩一条短裤,赤著脚慢慢走到秦玉贞熟睡的沙发前,胸口禁不住一阵狂跳。等到心跳平静下来,眼睛也渐渐适应了房里忽然的昏暗,麦老汉向沙发里看去,只见秦玉贞穿了一套素白的真丝套衫配着墨黑的薄花呢短裙,一双肥白的大腿紧裹在绛紫色的玻璃丝袜子里,从裙口探出来,丰满的膝盖把丝袜子撑的满满的,透出一抹诱人的肉白色。她只在腰腹部盖了一条薄毯子,蜷曲著身子,侧著头睡的正甜。麦老汉踮著足尖,走到秦玉贞沙发边上,伸出手把她腰间的毯子拉到地上。秦玉贞动都没动,居然毫无察觉。麦老汉的胆子更大了些,把手放在秦玉贞那小巧玲珑的玉足上,往返慢慢的摩挲。秦玉贞好象有点怕痒,脚猛的一缩,把老麦吓了一大跳,连忙一把趴在地下。过了好一阵,发现秦玉贞仍睡的香香甜甜,才又爬起来。麦老汉心想:都到了这一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于是老麦把短裤从身上一把拉下,全身光溜溜的站在了还在熟睡的秦玉贞的面前。这时候老麦的肉棒已经兴奋的涨起来老高了。他开始把肉棒轻轻抵住了秦玉贞那雪白纤细的小脚往返厮磨著。秦玉贞这次倒没有缩回脚,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脚上往返游动著,虽然隔著一层薄薄的丝袜子,仍可以感到她的脚纹是那么细腻温柔。麦老汉轻轻把秦玉贞的脚趾分开一点,把黑红的肉棒放在她丝袜包裹的脚趾中间游动著。啊!暖和的葵7d趾,细腻的丝袜,使老麦感到疯狂!他发现自己肉冠前端已经有一些滑液流出,星星点点的滴落在秦玉贞那柔细的脚趾上,使得绛紫色的丝袜更加透明,而肉棒在脚趾间的游动更加滑润流畅。麦老汉抬头看看秦玉贞。她那清秀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反应,甚至她的嘴角还带点微微的笑意,这更鼓舞了老麦不可扼制的色心。麦老汉从秦玉贞的脚趾中拔出了肉棒,光著身体爬上了她的沙发。小小的沙发忽然加了一个人的体重,向下一沉,秦玉贞“嗯”的一声,转动了一下她的身体。老麦一楞,忙停止动作,屏紧了呼吸,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还好,秦玉贞仍紧闭著双眼,而且,刚刚一转动身体,她由侧身卧睡改成了仰面而睡,这更方便了老麦的行动。麦老汉伸出颤抖的双手,战战兢兢的把手放在秦玉贞花呢短裙的最下端,一寸一寸的缓缓的向上拉去。秦玉贞那美丽细腻的小腿原本就裸露著,随着短裙往上拉,那一对雪白坚固布满了弹性的大腿也渐渐暴露在了外面,把绛紫色的透明长丝袜子涨的满满的,白白的腿肉从一个个小丝网格里挤出来,在丝袜上形成一抹淫荡诱人的肉白色的光泽。等拉到了秦玉贞的臀部下面,她丰满的肉臀挡住了短裙,除非老麦把秦玉贞整个抱起来,短裙就没办法完全拉起来。麦老汉只好停下手,看看秦玉贞,她浑然不觉自己的大半个下体都已经裸露在外面,仍然带著甜笑熟睡著。麦老汉立起身体,用极轻的动作移动到秦玉贞的上半身旁边,看着她那笑的弯弯的樱桃小嘴,忍不住把肉棒放在了她的嘴唇上。虽然没有办法把肉棒送入秦玉贞的小口中,可是就是磨擦她那嫣红小巧的嘴唇,也让老麦无比的兴奋。借著窗外的细微的光线,麦老汉很清楚的看见他的龟头前面流出的透明的液体沾染在秦玉贞的嘴唇上,伴随著龟头在她嘴唇上的移动,那些液体也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透明细丝。老麦那乌黑的肉棒被秦玉贞白皙清秀的脸庞和嫣红的嘴唇映衬著,再配上这条在龟头和嘴唇间的丝线,房间里的气息变得十分的淫蘼。麦老汉索性跨蹲在了秦玉贞脸的上方,用龟头轻轻顶动她的嘴唇,使她的小嘴露出了一条小缝,老麦的龟头终于触到了秦玉贞雪白的牙齿。麦老汉受到了鼓舞,半蹲著身体开始上下轻轻顶动著。龟头前面的水丝和秦玉贞的口水混在了一起,渐渐变成了一滴大大的水珠,落在她雪白的牙齿上。秦玉贞在睡梦中居然张隍7d了口,象咽口水一样把那滴龟头的分泌液给咽了下去。而老麦的肉棒也趁机突入了秦玉贞的口腔内,一下抵住了她的丁香玉舌,整整一个肉冠已经全部没入漂亮的秦玉贞的小嘴之中。秦玉贞的舌头温柔极了,她的舌头碰触到麦老汉的肉冠时,还带著许多的口水。那暖和的口水和柔软的舌头包裹著老麦的肉棒,让他的肉冠在里面十分的舒服舒适。可惜秦玉贞仅仅张开嘴没几秒种就合拢了牙齿,老麦生怕秦玉贞咬伤了自己的肉棒,连忙迅速把龟头从她口中抽了出来。龟头从秦玉贞嘴上离开时,还带了一串长长的水丝,从她那雪白的牙齿一直拉到麦老汉勃起的肉棒上。中间的一段半途掉了下来,直滴落到秦玉贞那清秀的脸颊上。麦老汉满足的呼出了一口气,小心的挪动著身体,到了秦玉贞的腰间蹲下,然后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白真丝套衫胸前的钮扣,露出里面镶著蕾丝的白色奶罩。麦老汉咽了一口口水,眼睛直瞪著奶罩的两条肩带,慢慢把肩带向两边拉开,使秦玉贞丰满雪白的双肩裸露出来。接著,老麦轻轻拿起秦玉贞的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把一只肩带从她手里拉出来,又同样把另一条肩带也拉出来,这样,秦玉贞的奶罩就完全松脱了。麦老汉慢慢把秦玉贞的奶罩拉下去───那一对让麦老汉朝思暮想的坚挺雪白的乳房一下就跃然在他面前,那两粒褐红色的乳头也颤颤巍巍的轻轻晃动著,他忍不住伏下身子亲吻上去。秦玉贞的乳房是那么的暖和柔嫩,两粒乳头左右分布在麦老汉面颊的两侧,他每亲吻一下秦玉贞的乳沟,那两粒乳头就轻轻击打一下老麦的脸庞。麦老汉侧过脸一下吸住秦玉贞的一粒乳头,轻轻含在口中,用舌尖在她那芳香的乳头上反复拨弄。秦玉贞轻轻“嗯”了一声。老麦含著秦玉贞的乳头斜着眼向上看去,她的眼睛仍紧闭著,不过鼻息明显的加重了。莫非秦玉贞在梦中也有性感?麦老汉放开了秦玉贞的乳头,从她短裙的下摆处钻进了头,看见了秦玉贞那条浅肉色的几乎透明的内裤,就是那天老麦偷窥时秦玉贞穿的那条内裤。此时在内裤中心,散发出一股酸酸甜甜的女人的芳香。麦老汉把舌尖触向内裤的底端,轻轻的舔食著,没一会口水就把秦玉贞那浅肉色的内裤浸湿,成了完全透明的了,薄薄的尼龙丝布凸显出她涨鼓鼓的肉丘,嫩红的肉缝隐约可见。忽然,老麦觉得味道有点怪怪的,内裤中间有些咸咸的味道,他一下想了起来,那天拿著媳妇柳岚的内裤自慰时也是这个味道,这么说,秦玉贞,秦玉贞她!竟然在梦中也有淫水流出!只见秦玉贞又微微哼了一声,一条雪白的大腿曲了起来,麦老汉正伏在她的两腿中间,吓了一跳!老麦等了好一会,发现秦玉贞没别的动静,就又大著胆子,两手抓住她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向两边扒开。秦玉贞无意识的跟随著老麦的动作大大的分开了双腿,这样,一绺乌黑的青丝就从她已经湿透的内裤两头溜了出来。老麦张开嘴,衔住秦玉贞那微微弯曲的青丝,在嘴里含著舔著。青丝上仿佛也沾染了秦玉贞的淫水,老麦的嘴里满是她淫水的酸酸咸咸的味道。因为秦玉贞已经曲了一条大腿,所以麦老汉很轻易就把她薄呢短裙的半边向上拉到了腰间。见秦玉贞给自己玩弄了这么久都没动静,老麦的胆子越来越大,径直把手托到了她的臀部,稍稍用力就把她的白绸套衫也褪到了腰上。这样,秦玉贞整个上半身就光溜溜的裸露在空气中,而下半身也只有一条肉色内裤,一对雪白的大腿被透明的绛紫色长丝袜子包裹著,恬不知耻的露在外面,腰间缠著白色的真丝套衫,看上去淫荡极了!麦老汉使劲咽下一口口水,把一只手指从秦玉贞内裤底端的缝隙里插入,啊!他触摸到了秦玉贞的肉芽了,两片水淋淋滑溜溜的肉片一下夹住了他的手指。老麦慢慢用手指在两片窄窄的肉唇中滑动,感觉到指头上粘满了丝丝缕缕的水线。他拿出手指,放入嘴里,使劲吮吸了一口,呀!多么甜美的味道啊!这时候,麦老汉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是红通通的了,欲火一浪接一浪的拍打著他的身体。他慢慢勾住秦玉贞那浅肉色内裤的两个底端,一点点向下扯去。秦玉贞那娇媚无比的肉丘也一点一点的随著裸露出来。先是那一团弯曲柔软蓬松的青丝,黑亮的在微微的颤抖,仿佛在呼唤著麦老汉的侵犯。接著,是肉丘上方的隆起,带著些许弧度往前弯折著,一些淡黄的青丝畏畏缩缩依附在隆起的两端。再跟著,就是秦玉贞那漂亮的肉缝了,粉红的两片肉阴唇鼓鼓的向两侧微张著,肉阴唇的包裹下,是颜色更加鲜嫩娇红的一个突出的小肉球。肉球合的紧紧的,从那漂亮的小肉球中间的缝隙里还咕咕的向外分泌著透明的水滴。麦老汉终于把秦玉贞的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他轻抬起秦玉贞的小脚,慢慢把肉色内裤从她的两脚间拉下。这样,秦玉贞就完全的赤露在他的面前。在昏暗的房间里,睡的香甜的秦玉贞哪里知道现在居然已经如此淫荡的赤裸著,大大的分开双腿,呈现在同样光溜著身体的麦老汉面前!老麦激动的伏下身子,隔著薄薄的透明丝袜,轻轻舔食著秦玉贞的小脚,然后一直向上舔去,经过了她光滑的脚背,直上那白皙迷人的小腿,接著一直舔到她丰满怡人的大腿,再向上舔就是老麦朝思暮想的芳草萋萋的小肉缝,然后是经过秦玉贞缠绕腰间的真丝套衫,老麦亲到了她洁净玉白的乳房。最后,老麦吻上了秦玉贞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地咬食著她那润红秀丽的唇角。秦玉贞的鼻息越来越重,嘴里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哼哼声。麦老汉跪坐起来,激动的把肉棒抵在了秦玉贞的肉阴唇上,轻轻的触碰著她柔软的肉唇,感受著那肉唇的娇嫩和肉缝里分泌出来的蜜汁的润滑。蜜汁越来越多,老麦的肉棒前面都被她咕咕的蜜汁浇湿了。老麦低头看下去,秦玉贞那两片漂亮的肉阴唇也张开的越来越大,他微微向里面用力顶了顶,肉棒就毫不费力的分开肉缝顶到了里面嫩嫩的肉珠上。秦玉贞这时忽然扭了扭身体,老麦连忙抬头看了看秦玉贞,只见她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也开始合拢,竟夹住了他的肉丸。在秦玉贞那布满弹性的大腿肌肉的挤压下,老麦的肉丸愉快极了。他的眼睛死盯著秦玉贞的反应,开始慢慢把肉棒向秦玉贞的身体深处推进。刚刚开始时,还有一点点的紧涩,当通过了秦玉贞肉缝的屏护后,就有一种一马平川的感觉了。老麦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向秦玉贞的小穴里伸入。在他肉棒和秦玉贞肉阴唇的交界处,一股股乳白色滑腻的蜜汁也跟随著流出,而且越来越多,连老麦的大腿都濡湿了,弄的他大腿一片冰凉凉的,而秦玉贞肥美的臀下,也到处都是这乳白色的蜜汁。秦玉贞的嘴里发出了“嗯啊”的呻吟,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可也让老麦心惊肉跳。要知道,究竟是午休时间,在秦玉贞隔壁的基建科可能还有人在,要是让他们听到她的呻吟就不得了了!麦老汉停止了动作,想了想,从秦玉贞那甜美的小穴里依依不舍的拔出肉棒。他低著头,目光滑过秦玉贞光溜溜的身子,停在她绛紫色的透明长筒丝袜上,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得的微笑。他俯下身子,伸手按在镶著花边的丝袜带上,手指灵活地把一只长丝袜子一点点地剥了下去。老麦瞪大了眼睛,一条肥白的大腿完完全全裸露在他面前,滑嫩的腿肉泛出淫荡的光泽,老麦的喉咙感到干涩,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他的手指开始微微发抖,把绛紫色的长丝袜展开来,轻轻蒙在秦玉贞的嘴上。这样,既可以抑制住秦玉贞的呻吟声,又不会让她因为憋气而清醒过来。老麦也想过用嘴巴封住秦玉贞的呻吟,可是这样一来就得把全身压在她身上,反而更轻易让她清醒。然后老麦趴到秦玉贞的大腿前,看着她那仍在不停流出淫水的小穴,忍不住扑上去,张大嘴,含住她软软的两片肉阴唇吸溜一用力──一大口甜蜜的水汁就涌入了自己的口里。老麦咕咚一口全咽了下去,然后用手一抹唇角,把沾在下巴上的淫水都抹下来,再慢慢抹在自己的肉棒上。接著,他把再次青筋暴露的肉棒对准了秦玉贞的肉缝。这次老麦不再慢慢进入,而是迅速的一发力,一下就把整根肉棒全插入了她嫩嫩的小穴里。秦玉贞闷哼了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猛的一弹。老麦早有预备,一下倚在秦玉贞丰满的大腿上,稳稳的让自己的肉棒停留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看看秦玉贞,她的鼻尖冒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喘息的气流把蒙在她嘴上的丝袜吹的向上一跳一跳的;在她的眼皮底下,眼球仍在缓缓的转动,老麦猜想她还在梦中:也许是梦见了和老公郭茂律正在交欢吧!老麦想到这里,差一点笑出声来。麦老汉忍住笑,略停了停,就开始把肉棒在秦玉贞的小穴里做起了运动,一只手还拉住了她缠绕在腰间的真丝套衫。这个姿势,就好象老麦在骑马一样,那件套衫就是马缰,秦玉贞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就是他的马鞍,而且他前后一动一动的就和在马背上颠簸的感觉一样。秦玉贞胸前那两颗肉球也前后晃动著,肉球上的两粒樱桃巍巍的颤抖,那是最好的马背上的风景。所不同的是,老麦的肉棒紧紧插在秦玉贞的肉穴里,伴随著她那乳白色蜜汁的润滑而进进出出!麦老汉清楚的感受到秦玉贞软嫩的肉丘对他肉棒的挤压。在他肉棒的最顶端,是一团柔软的肉墙,也许那就是秦玉贞的花心吧。老麦闭起眼睛,慢慢的享用著她的身体,感受著每一次和她肉穴的碰撞。秦玉贞的蜜汁一直往下流著,从她的股沟一直流到床上,又在她大腿的左右移动中沾染在她雪白的肌体上,搞得老麦的下身也全是那湿湿凉凉的水汁。麦老汉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秦玉贞的乳房,轻轻揉捏著,让那嫣红的奶头从他的指缝中滑出,再轻轻夹捏著她的奶头。“唔”秦玉贞闷声哼叫著,眼角渗出了些许兴奋的泪水,两只小脚也不由自主的弯曲起来,把老麦倚坐在秦玉贞大腿上的身体一下拱起来老高。这样,老麦抽插她的小肉穴时就是斜著自上而下的运动了,这可更增添了快感,让他每一次的冲进冲出都是顺著小穴的肉壁刮动,感觉上她的美穴又紧了三分。老麦的肉棒跳动著,咆哮著,狂野的在秦玉贞粉红的肉阴唇里肆虐著。一只手还越来越用力的搓揉著她的奶子,让她丰满的奶子圆一下扁一下,不停的变换著各种形状。麦老汉的肉棒渐渐膨胀到了最大,好象马上就要把他全身的精力都爆发出来!他紧咬住牙,不顾一切的用最大的力量使劲填满了秦玉贞的肉穴,一手紧拉住她的白色套衫,一手死命的捏著她的奶头!唉!真是人自得时莫忘形,就在这紧要关头,让老麦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秦玉贞忽然停止了她的闷哼,缓缓张开了眼睛!!!老麦一楞!吓得忘记了运动!目瞪口呆的看着秦玉贞!秦玉贞好象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木木然的直视著正前方。可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连嘴上的丝袜都来不及抹去,就急急的道:“你!你干什么?啊?我─你─你这个畜生!”边说边用力把老麦往她身下推!两只小脚也一阵乱蹬!麦老汉大骇之下居然计上心来!呵呵!连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刚刚他怕隔壁的人发□'7b他和秦玉贞的事情,难道现在她秦玉贞就不怕给人发现?老麦一下把身体压在秦玉贞身上!手死死按住秦玉贞的两条胳臂,两只脚也紧夹住了她的小腿,胸膛挤压著她的两个肉球。在秦玉贞的挣扎下,她的两粒奶头时不时扫动著老麦的胸膛,让他益发兴奋!老麦的肉棒极力深入进秦玉贞的小穴,一边控制住秦玉贞的身体,一边伏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玉贞,小声点!不要把隔壁的人都吵到了!”秦玉贞一楞,果然压低了声音,“下来,我是有丈夫的人啊!你!你太不象话了!呜─呜─快点下来─你!”老麦正在兴头上,哪会就这样放手。“玉贞!反正老郭总是不在家!也满足不了你!我真的很喜欢你,看见你我就受不了。你不也希望我多和你接触嘛!你就让我满足一次吧!”他边说边用舌尖轻舔著秦玉贞的耳垂。说实话,老麦也不知道郭茂律的作息,只是顺嘴胡说。“不!不行!不是这样的接触──你这是──啊!放开我啊!”秦玉贞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恍惚觉得这就是她所希望的,和健壮的老麦在办公室疯狂做爱,可是等到眼前真的发生了,她又接受不了。她是爱郭茂律的,可是她也爱刺激的生活。可什么是刺激的生活,她自己也没有答案。老麦一边继续用他的肉棒在秦玉贞的身体里运动,一边说:“玉贞,反正我现在强也强奸进去了!接也接触过了!你就别动了,满足我满足到底吧!”秦玉贞看麦老汉今天说什么也不会罢休,终于哭了起来,一串串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流过:“不!不要啊!求求你了!放了我吧!这──这样不行啊!”麦老汉哪管那么多!只是用力的把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顶进秦玉贞的身体深处。“放了我!!不!不要啊!啊──”秦玉低声贞哀号著,一边扭动著雪白的身体,一边尽力躲避著老麦的侵犯。“玉贞,你知道不知道你刚刚流了好多水啊!难道你不舒适吗?既然是大家都舒适,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秦玉贞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挣扎的结果,“你!你还乱说!啊──呜──住手啦──我求求你了──”麦老汉听的心头烦躁,一下把嘴堵在秦玉贞还蒙著丝袜的小嘴上,用舌头和牙齿用力把丝袜往她的口腔中塞去。秦玉贞正好要张口请求,冷不防就被麦老汉把她丝袜的袜尖全送入了口中。“唔──唔──”秦玉贞满脸的泪水,哀怨的看着麦老汉,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嘴里还给她自己的丝袜被老麦用舌头顶的满满当当,到底是自己也有那个意思,这样的情况下她也舍不得咬伤老麦的舌头。就这样,干张著口,任麦老汉隔著丝袜和她强逼著接吻。没一会,秦玉贞丝袜的袜尖就满是老麦和她的口水了,再加上她的丝袜刚刚才穿过,上面还有她小脚芳香的味道。混合著秦玉贞的口水,麦老汉用力吸著丝袜上的水渍,一口口悉数吞下肚里。边吞食边用舌头极力在秦玉贞的口腔里搅动,以获得更多的她的丁香唾液。麦老汉的下体则象撞钟一样拼命***著秦玉贞的花瓣。秦玉贞满脸的汗水和泪水,努力摇摆著头,一头秀美的长发也随之在沙发扶手上摆动。麦老汉愈加兴奋,下体撞击秦玉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虽然秦玉贞的淫水已经开始明显的干涸,可是她的小肉穴包著老麦的肉棒包的益发紧密了。麦老汉终于憋不住了!低低的吼了一声,肉棒猛得一弹,一大串的精液就如雨一样向秦玉贞的花心深处倾泻而去。秦玉贞拼命摇著头,嘴里还含含糊糊的叫著:“唔──不──别射在里面──唔──”边叫眼泪边更多的往外流。麦老汉正在乐头上,怎么会听她的。一边使劲咬紧了秦玉贞口中的丝袜,一边更用力的顶动下身。秦玉贞可能也知道再怎么说叫也没用了,终于停止了挣扎,人软软的放松了身体,任老麦在她的身体内横冲直撞。麦老汉趁机腾出手,抓住秦玉贞丰满白皙的乳房使劲搓揉,两只葵7d也伸直,紧紧贴住她的两只小脚,使劲的发泄著疯狂的肉欲。渐渐的,麦老汉停止了动作,人也无力的软瘫下来。老麦趴在了秦玉贞半裸的身上,从她嘴里叼出了她绛紫色的透明丝袜子吐在沙发一边。秦玉贞看也不看他一眼,大睁着眼睛任泪水哗哗的向下流,也不说一句话。麦老汉趴了一会,看着也没趣,径自爬起来,拿过秦玉贞的丝袜先把自己的肉棒揩抹干净,再看看秦玉贞,她仍然大张著双腿仰面躺著哭泣著,人呆呆的好象麻木了一样。老麦大著胆子凑上前,看着秦玉贞的那个小肉洞里面开始往外流出了自己的精液,一大片奶白的液体从那微微发肿的两片鲜艳的肉阴唇里咕咕的流出。麦老汉把刚刚揩抹过肉棒的丝袜放到秦玉贞的花瓣上,轻轻的为她擦去那些精液。秦玉贞不闻不问,动也不动。麦老汉拿著秦玉贞的丝袜,帮秦玉贞把她的下体清理干净后,就穿戴整洁,轻轻的离开了财务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老麦心里是又惊又怕: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麦先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越来越焦虑不安,他紧张地关注着财务科那边的动静。秦玉贞直到快下班了才从里面摇摆出来。老麦远远地看过去,从她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甚至连眼睛也没有哭红的迹象。老麦满腹狐疑,却看见秦玉贞朝自己的办公室狠狠地瞪了一眼,腰肢一扭,朝区书记章月荷的房间走去。老麦心下一沉,暗自叫着自己的名字,“老麦啊,老麦,这次你可完蛋了。”他苦笑了一下,黯然地收拾收拾东西,不等到下班时间,就灰溜溜地离开了区委会的办公楼。由于陶静展示香港内衣的缘故,麦国忠满足地和黄明福签定了一大批定单,以至于区服装加工厂的业绩直线上升。黄明福当然非常兴奋,下午下班前就把陶静叫到了自己办公室里。“小陶,这次你立了大功啊,区里决定给你奖励!”黄明福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递到陶静的手里。他脸上又浮现出隐隐的笑。“谢谢!”陶静兴奋地接了过来,尽管和他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但在办公室里,陶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低著头,不敢看他,脸上有些发烧。“怎么啦?害羞啦?”黄明福笑嘻嘻地拉住了陶静的手。陶静一阵心跳加速,挣扎了两下没有摆脱,反而被他抱到了怀里。“讨厌,这是办公室!”陶静娇喘著,两腿发软,小声地说。“怕什么?都下班了!”黄明福把陶静按到办公桌上,伸手到了她的裙子里,抚摩著她穿着透明丝袜的大腿。“不要啦!”嘴里虽然这么喊,然而身体已经不起引诱,腰肢扭动著,工装裙被黄明福掀起到了身体上面,露出了修长的大腿和黑色蕾丝内裤。抚摩之后,是嘴唇的轻吻,舌头顺著大腿直舔到肉唇。“啊!”陶静躺在办公桌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两旁分开,任由黄明福隔著黑色蕾丝内裤揉弄著她的肉唇,不一会儿,内裤就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陶静的淫水。“啊──啊──”陶静的大腿架在了黄明福的肩膀上,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大腿紧紧夹著他的头,双手支撑在桌子上,沉浸在快感之中。“叮呤呤──”正当快感连连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喂!啊,是曼媛啊!什么事?”黄明福拿著电话。陶静一听是黄明福的太太林曼媛打来的电话,不由吃了一惊,身子一扭,预备从桌子上滑下来。可黄明福却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把刚刚从桌子上滑下来的陶静面向桌子一推,令她不由自主地趴在了桌子边上。接著陶静感到屁股一凉,黑蕾丝内裤已经被剥了下来。“啊,好,好,好的!”黄明福一边应付著电话那头的太太,一边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肉棒。“啊──啊──”粗大的肉棒顶在湿润的花瓣上,很顺利地插了进去。陶静不敢大声,只好用手捂著嘴,一边享受著奇异的快感,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好,好,我这个星期就不回去啦!”黄明福把电话夹到脖子里,两只手扶住陶静雪白浑圆的臀部,肉棒快速地在花瓣里抽插著。陶静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挺著,穿着高跟鞋的腿向两边叉开,花瓣一收一缩,努力配合著黄明福的***。自从她和黄明福那一次的疯狂之后,陶静道德上最后一点约束也彻底的消失了。她曾经幻想过在海外经营的丈夫会给她一点慰藉,至少美元金项链会满足一下自己,是黄明福让她彻彻底底的清醒了:她需要男人,男人的爱抚,男人的气味,甚至男人粗野的近似奸污的做爱。她疯狂的需要是美元金项链满足不了的,而黄明福可以。肉棒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带出的大量的淫水顺著大腿流下去,把肉色丝袜都湿得愈加透明了。“啊──啊──快──啊──”等黄明福一放下电话,陶静便发出哭泣般的浪叫,臀部拼命向后,迎接著肉棒的洗礼。黄明福猛然把身体向前一挺,肉棒狠狠插进她的花瓣深处,一阵狂喷怒射,把陶静送上了高潮。麦国忠对这次还乡满足极了。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返回春田市,但这是他第一次以省委宣传部主任的名义回来。梦中一直以来的衣锦还乡居然就这样轻松的实现了,再加上黄明福给他的非凡惊喜,麦国忠只觉得自己就在权力的顶端愉快的跳着舞。他坐在开往省城的火车上,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朝月台上痴呆呆的柳岚挥挥手,“回去吧──”他隔着窗玻璃,漫不经心地说道,也没有想过柳岚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话,便扭过头去,摸出一份订单随便翻阅著。“你多保重──”柳岚使劲朝车上喊着,使劲挥着手。她的失望写在她的脸上。她看着麦国忠翻阅文件的样子,猜想他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关心,心里不由的多了几分失望。“他又要走了──”她想,“也忘记问他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她一边埋怨著自己只顾沉溺于肉欲,一边伸出手去想要敲打车窗玻璃。“车子马上要启动了,请您站到安全线后。”年轻的服务员客气但果断地把人群推向安全线后面。柳岚纤细的手掌停在空中,“可恶!”她小声嘟囔了一声,无可奈何地把手缩回来,冲着服务员挤出一点微笑,身子退到了安全线后面。扩音器里开始传出悠扬的乐曲,火车启动了。麦国忠从订单上抬起头,回想着他和黄明福陶静的风流韵事,自得地微笑着,却猛然看到月台上的柳岚,脸上顿时红得象一只烂西红柿。他不解地朝柳岚挥挥手,看到她嘴巴张得老大,似乎在挣扎一般,“回去吧──”他又一次挥挥手。火车的加速终于把柳岚的身影甩在了后面──麦国忠躺在卧铺上。从春田市到省城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还是买了软卧。他现在是省委的主任,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没人注重的秘书麦国忠了。火车有节奏地发出与铁轨接触的声响。麦国忠还在回想着自己和陶静的艳事。虽然面对柳岚,他或许会有一点点的愧疚,但他相信柳岚会原谅他的,究竟那还是公事。他细细地品味著艳事中的每一幕,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想起黄明福那肥胖臃肿的身体和蠢笨的动作,嘴里不禁“扑哧”笑出了声。麦国忠的眼前隐约浮现出省委秘书长林曼媛那双幽怨的眼睛,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双眼睛里永远布满着痛苦和悔恨。麦国忠还记得他刚刚上调到省委不到一个月,人事处的人把他介绍给林曼媛秘书长。林曼媛是开朗的,至少看上去是开朗的。她的身材不是很高,但保养得很好,细白的皮肤,柔和的曲线。她见到麦国忠的时候是很和善的,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和雍荣华贵的做作,却不失女人的卓卓风姿。她穿着一套裁减得体的淡灰色小花呢套裙,及膝的裙摆下露出漂亮的双腿,紧裹在透明玻璃丝长袜子里,乳白色的半高跟皮鞋凸显出她丰满美妙的身体。麦国忠痴痴地看着林曼媛,他为她优雅的气质所感动,虽是省委的秘书长,但是感觉上却有一份说不出的亲近。林曼媛在笑着,轻言细语地询问着麦国忠的情况。他紧张地回答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憨憨地笑。林曼媛是第一次见到麦国忠,她对眼前这个从农村来的青年人表现出万分的爱好。林曼媛并不在乎麦国忠是从丈夫的春田市来的,看到他黝黑的面孔,健壮的身体,和憨厚的态度,她回想起许许多多的往事──麦国忠在憨笑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子变得傻乎乎的。当他的眼睛碰到林曼媛的眼睛时,他的心不禁一冷。他看见林曼媛在笑着,但她的目光是那么冷,没有一点生气,甚至布满著痛苦,让他想起娇艳的玫瑰下硬硬的刺──整个一个周末,麦先得老汉就象掉了魂一样。儿子走了,他没心思去送;媳妇回来发牢骚,他没心思去安慰;甚至连小孙子,他也差一点忘记了去幼儿园接回来。每到夜里,他在床上翻来复去,怎么也睡不着觉。眼睛一闭上,秦玉贞那双泪眼就浮现在他面前。他对她的肉体再也没有任何的渴望,相反的,却有了一点惧怕。好轻易挨到周一,天气又很糟糕。小雨绵绵地下个不停,一点阳光也没有,风吹在身上冷嗖嗖的,把老麦的心情也弄得坏到了极点。他张罗著把智聪送到了幼儿园,回来的路上路过区委会,看见区委会的那块牌子,老麦的心里竟然打了个哆嗦。他咬了咬牙,硬了头皮,匆匆走进去。“老麦!老麦!”陶静从秘书室探出头来,冲麦先得大声喊着,“章书记叫你到她的办公室去一下。”老麦的头脑里“嗡”的一声,身子站在细雨里半天动不了,“我──我──我现在就去──”他结结巴巴地,“她的办公室──”“章书记在开会,你等会儿再去吧!”省委办公厅的工作对麦国忠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在春田市宣传部几年的摸爬滚打早把他锻炼出来了。唯一让他不太适应的是省委里年轻人的娱乐活动:扑克牌和麻将。午休时的扑克牌大战,夜晚的麻将,每个人都会热情地邀请他陪打,经常是热火朝天,非凡是星期五和周末,一玩就是到半夜。麦国忠不太爱玩这些牌戏,因为他觉得那是丧志的东西。他参加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希望能够在牌桌边碰到林曼媛,和她多呆一会儿,因为她偶然也会兴致勃勃地和年轻人们玩在一起。麦国忠和林曼媛的关系渐渐变得微妙起来。林曼媛已经觉察到了。她知道麦国忠已真正地把自己当成了长辈一般来看,她也看出他对自己的真心实意,但她心里却时时涌出一种难以琢磨的情欲。她开始对他更加关心和爱护,经常对他问长问短;而麦国忠对曼媛阿姨的感觉也更亲了。每一分钟对麦老汉都是巨大的折磨。他盯着墙上的挂钟,陶静又打了电话来,章月荷约他十点钟开会。现在已经是九点五十五分了。老麦如若针毡,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去。黝黑粗糙的大手不停地相互搓着。“麦先得啊,麦先得,”老麦暗暗叫着自己的名字,“你倒是想个办法出来啊!”他想过了许多可能的情况。秦玉贞也许会告他强奸,那他就彻底完了;也许她会跟区委讲他诱奸,那他的工作就没了;也许她已经向章月荷哭诉了他乱搞男女关系,那无论如何他也不要再梦想去接近秦玉贞了。老麦想着想着,不由地叹了口气,伸手重重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林曼媛独自一人坐在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窗外偶然传来几声秋蝉的哀鸣,在她耳朵里听上去就象是一曲对自己唱出的挽歌。负责收拾房间的乡下保姆已经被她打发回家了,好轻易一个周末,她想也应该让保姆多休息休息。这样偌大的一个房子里就只剩下林曼媛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电视的前面,喝著一杯冰冷的果汁,享受著令人烦躁的安静。门铃响起来,细细的声音竟有些刺耳。林曼媛从沙发上站起来,整整衣服,打开房门,看见年轻的麦国忠笑眯眯地站在门边,手里抓着一个糕点盒子和一个小包裹。“林秘书长,您好!我没有打搅您休息吧!我带了一点家乡的特产,还有黄区长给您的包裹。”林曼媛皱了皱细细的眉毛,但迅速地展开了。她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是很聪明伶俐的,而且全身上下布满著青春的野性。尽管是麦国忠的长辈,她却感到心头一阵骚动。林曼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这样一个孤单的午后,她知道自己有些把持不住。“是国忠啊!快进来坐。真是谢谢你了,还麻烦你跑来。路上还顺利吧?”林曼媛笑着把麦国忠让进屋里。当他进入房间的时候,她注重到他怯怯的目光在自己丰腴的身子上落下偷偷摸摸的一瞥,使她的心脏象小鹿一样活泼地跳起来。林曼媛还在笑着,仿佛毫不知情的样子。她略显丰满的身上松松地套着一件紫纱长袍,有一些白嫩的腿肉暴露出来。她能感觉麦国忠热辣辣的目光开始落在自己修长的腿上,心里不禁愈加兴奋。“小麦,快请坐。看看老黄带来什么宝贝给我。”林曼媛坐到麦国忠对面的沙发上,紫纱长袍涨开来,微微露出里面白嫩滚圆的肉腿。麦国忠开始把黄明福交代的事情一点点讲给林曼媛听:包裹里是黄明福从香港买给林曼媛的纱巾,他这段时间比较忙,可能就不回省城了。麦国忠嘴巴里嘟嘟囔囔说著,眼睛也不知道该往那里看,目光四处躲藏着林曼媛纱裙里丰满的肉体。没说几分钟,他的脸也红了,前额也开始出汗。林曼媛看着眼前善良憨厚的年轻人,看着他窘迫地在紧张与欲望中挣扎,她沉寂已久的肉欲也慢慢地燃烧起来。她猜想麦国忠大概是一个很好的公务员,忠于自己的工作和家庭,大概从不会有那种矫柔造作的生活。她对新鲜肉体的渴望使她的肉丘渐渐湿润。她注定了要诱惑他,把他变成自己的人。“我今晚要见几个香港客人。小麦,假如你不忙的话,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林曼媛有意问对面的麦国忠。“可以,林秘书长,您告诉我几点钟,我陪您一起去。”“小麦,叫我曼媛就好啦。”林曼媛妩媚地一笑,也不回答麦国忠,“我现在根本就没法见客人。你看看我身上的这件衣服,不把客人吓跑了才怪──噢!这件衣服真的很麻烦──”林曼媛似乎刚刚意识到紫纱长袍已经涨开,伸手按住长袍的边缘,掩著自己白嫩的大腿,也挡住了麦国忠那火辣辣的目光。麦国忠的脸更红了。“国忠,不耽误你的时间吧?我进去换套衣服,你先等我一下,好不好?”“好,好。我没什么事,我等着──”麦国忠平静的话语里布满了尴尬。林曼媛去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在壁橱里拣选著衣服。她渴望着麦国忠的身体,这强烈的渴望竟然使她全身软弱,感到一阵眩晕。她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脑海里充斥著麦国忠健壮的身体,匆忙换上一套裙服,转回客厅里。麦国忠慌乱的目光落在林曼媛的身上,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看哪里。轻薄的白丝绸衬衣下涨鼓鼓的的奶子在他面前活泼地滚动着;浅色的短裙下光裸出一段丰满的肉腿,紧裹在浅灰的裤袜里,肥白的肉把薄薄的丝袜撑得满满的,透出一抹诱人的肉色;古典的浅色高跟皮鞋衬托出林曼媛柔和的曲线。“林──秘──,不──曼媛姨──”麦国忠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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