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于折腾;或许只有当极尽繁华之后,才会发现人生寂寥如烟......

2009年5月14日星期四

娇宠水芙蓉

  轻盈但有些虚浮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躺在凉风徐来的树荫下,陈甫麟不需思索就知来人是准。   只因被凉爽轻风吹送至他鼻间的阵阵芳甜莲香,一向就是她身上的香味。   她,打小就独钟那冶艳沁心中又带著些许纯真的香味。   她不但房里摆放著干燥的莲花球,就连衣物及随身小物的薰香都只使用莲香,从小到大不曾更换过其他的花香。   每到莲花盛开的时节,她总会跟著家里的工人到自家栽种的莲花池去抢著探摘种植来酿酒的千叶白玉莲,依循古法将它们焙干,制成薰香及莲花水等等,作为日常使用。   所以只要有她在的地方,那股沁心的香气也就随著她到来,那香味就像是专属于她的一样--吕香芙,就是一朵秀丽清净的水芙蓉,散发著清香的泽水芳芝。   自她甫落娘胎来到这世上起到现,他们已经相处了十八年。   在他二十一年来的生命中,除了她尚未出生的那三年之外,她没有一天从他的生命中缺席,她的存在之于他就像是日月星辰那般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让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心里对她怀有的是什么样的感情……   陈家做的是莲子买卖,吕家则是主酿莲花酒,都是依著莲花这种水中植物为生计。因缘际会之下,两家的曾祖在寻找优质莲种的时候相识,然后因兴趣及志气相投成了知交好友。   交情要好的两家人,将自己的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   待两家渐渐的在商场上闯出名号,生意也日益兴旺了起来,手边更是攒了不少积蓄后,交情深厚的曾祖相约在瑞龙城北重新实产购了宅第,让两家人比邻而居,这样子当男主人出外洽谈生意或是出城去访探更好的莲种时,家里的女眷及长辈们就能彼此有个照应。   于是陈昌两家的交情就这么持续了超过三代。   到了陈甫麟及吕香芙这一辈,就迈入第四代了,百多年来两家的感情一直很亲密,至今未变,而他们也都希望,这份情谊能永远延续下去,世世代代永不停止。   吕家只有吕香芙这个娇滴滴的独生女儿。打小时候起,她就是个讨人喜爱的甜美娃娃。   当陈甫麟亲手抱过她甫出生不久、包里在襁褓里小小软软的身躯那一刻起,他就将照顾这个小了他三岁的可爱女娃儿视为己任,把她当作自家小妹般疼爱照顾。   于是从小到大,他们两个人一起玩耍、一起胡闹、一起顽皮惹祸,感情融洽得让不清楚的人还道他们是亲兄妹呢!   也就是因为他们的感情比起亲兄妹来还更像兄妹,反而让两家长辈忽略了他们之间会有男女感情的可能性,依著陈昌两家四代以来的交情,根本不需靠结儿女亲家来加深彼此的羁绊,所以自然也不曾在儿女身上动过脑筋。   长辈们忽略了青梅竹马的儿女感情,偏偏就连陈甫麟及吕香芙他们也粗心的忽略了彼此早已暗生的情愫,傻傻的以为彼此真是兄妹情深。   错误,就这么发生了。   在陈南麟及吕香芙都还未能发觉对彼此的感情之前,陈家父母为陈甫麟订下了亲事,成为陈甫麟未婚妻子的徐家闺女还偏是吕香芙的闺中密友。   没想到就是因为这门亲事订了,才让陈南麟在失去拥有吕香芙的资格后惊觉自己早就爱上了一向视为妹妹的她!纯粹的情谊突地变了调,转化为真真切切的爱情。   从此以后,他再也无法用平静的心情一以及看待妹妹的眼神坦然注视她的甜美,虽然拼命压抑不该对吕香芙兴起的情念,也试过用时间来冲淡不断发酵的情愫,可惜事与愿违,情事更是不由人,他的心根本不受控制。   三年了,离他订下亲事都已经过了三年,他拼命拔除的情苗不但没有动摇分毫,反而更深的扎根在他的心底及骨血中。   他没有办法抗拒吕香芙眼底的深情,没办法呀……   今天是吕家酿出第一批莲花酒的日子。   两家人依照多年的习惯,总是会由吕家送来第一坛新酿成的酒,然后由陈家做东在陈家聚会。   席间,他多喝了几杯,虽然不至于醉倒,但微醺的飘飘然让他不得不离席躲到这儿来等酒意消散,要不,他真怕自己会在两方家长面前失态--对吕香芙,他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欲望了。   她喝过酒之后微醺的娇美模样,真是美丽极了。   酒量不好的吕香芙踩著虚浮不稳的脚步来到,让陈甫麟来不及平复的情绪更为紊乱焦躁,难以自持。   因她而起的欲望此时还充斥在他体内,在不知要如何面对她的情况下,他索性故作沉睡状,不愿面对引诱著他的吕香芙。   绕过攀植著粉嫩小花,垂著数条绿藤的雕刻花架,吕香芙立时就看见她要找的人正适意的躺在阴凉舒服的凉椅上休憩。   见他似乎沉睡著,她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   收拾起强装出的轻快举止,她缓缓的朝他所在的树荫下走近,在她脸上一向为人所熟悉的开朗活泼,已经换上了淡淡的轻愁。   跃上她脸庞及眼中的愁云!就像是恰好被风吹到他们头顶上方的那片浮云般,微微的遮住了艳亮的阳光;轻愁将她平时硬装出来的开朗活泼给掩去了!   让她不再是从前那个不识愁滋味的天真姑娘。   从她察觉自己爱上他的那一刻,天真的吕香芙就消失不见了。   她的心早已与单纯无忧离得好远……   不需要拥有多么锐利精明的眼光,只要是有长眼睛的人,随随便便一瞥就能看得出来吕香芙情窦已开,是个已经尝到爱情酸涩滋味的小女人了!   她缓缓的弯身凝视他双眸紧闭的俊颜。   微启饱满红唇,她朝著陈甫麟轻声喊了喊:「甫麟!甫麟?你睡著了吗?」   她打从小时候起就没叫过年纪比她大了三岁的陈甫麟一声「甫麟哥」,总是没规矩的直呼他的名。   小时候爹娘改不过来她这习惯,长大了也就任由她高兴怎么叫了,反正两家人交情够,也不会在意这些校未细节。   她的脸蛋红通通的,娇躯有点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晃,「甫麟?」   在厅里陪著长辈们坐了许久,没有他在,听爹娘与陈家伯父母聊天就连一点趣味都没有了,实在是坐不住了,她才会退出厅,寻他来了。   这个隐藏在密林及花榭间的小地方是伴随著他们从小到大的成长天地,在这里他们嘻闹谈天,充满著专属于他们两人的所有回忆,因此不需多想,她就知道该到这里来找他。   就如同以往的每次一样,她没有失望,在这里找到了他。   轻唤没回应,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还是不见他有丝毫清醒的迹象,吕香芙这才吁出屏在胸间的气息,放松紧绷的身子,敛起裙摆,心翼翼的坐在他腰侧的空位上。   随著无声的叹气,她用指尖将被风吹散而拂到他颊上的几缕发丝拨开,凝望著他的一双翦水秋瞳中,满是对他的深深情意。   只有在无人的时刻一她才敢放任自己用这样的眼神看著他……她爱他呀!   但极度可悲的是,当她认清自己心意的时候,他已经与她的好友徐净茉有了婚约。   一桩婚约,将她与陈甫麟的关系切割划分开来。   当她理解到自己的心情后,陈甫麟将不再是她的玩伴、不再是邻家大哥,突然变成了一个男人。   一个她无法去爱,一个未来与她不该再有任何交集的男人,他已经是属于别人的了。   心慌及害怕纠结在她的血肉间,让她无法呼吸,无法平静。   她常常想:如果,如果当初她能赶在亲事订下之前发觉对他的爱意,然后也有勇气表达出来的话,那么,今天他是否就不会是徐净茉的未婚夫婿,而成为她的呢?   纵然明白这些都已是空想,但吕香芙还是克制不住,常常陷落这难以自拔的想像中折磨著自己。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发愣的吕香芙,竟然没有发现陈甫麟在她出神的时候已经睁开了眼。   他深邃的眸子正直勾勾的看著她失神深思的模样。   任由她的小手爱恋的轻抚著他的脸颊、嘴唇,在他的脸上游移。他不但将她的神情完全看进眼底,更为了她脸上漾满的轻愁及无奈感到心疼万分。   比起他这个大男人来,吕香芙一个待在深闺里娇养的闺女毕竟生嫩,就算她懂得掩饰,但她的心事终是无法逃得过他的利眸。   更何况,以他从小到大对她的了解及亲近,她对他存著何种心情,他如何会不知晓?他们明明都爱著对方,但却只能将那份情意各自隐藏在心底深处,不敢放肆任性的表露出来。   瞧她的模样,该是没有发觉自己的手正以情人间的亲密轻抚著他的唇吧?   看著出神的吕香芙,他的心控制不住的为她激动。   她长得不若徐净茉娇艳动人,但清秀细致的五官却比徐净茉更让他心怜及喜爱,这朵淡雅可爱的水芙蓉才是他真正钟情意爱的呀!   不管他如何压抑,或是如何强迫自己去试著跟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培养感情,但他就是无法扭转自己对吕香芙的喜爱,根本无法抗拒吕香芙毫无自觉中表现出来的爱意。   他要如何不被吕香芙迷惑而彻底沦陷?   这朵散发著甜香的水芙蓉早已经将他心里完全占满,完全没有徐净茉的立足之地了……这个错误还能有机会导向正轨吗?   难道他们真的只能将一切深埋在心底,拼命的压抑著早巳萌生茁壮的情愫?   充斥在他心里的爱意已经就要决堤,就要爆发出来了!   他还能拖多久?还能因为留恋吕香芙而迟迟不履行他与徐净茉的婚约多久?   就怕是再也拖延不了多少日子了!   想到这儿,他无法不联想到,吕香芙的爹娘也正在积极的帮她挑选佳婿人选,想来再过不了多久,她……就要成为别个男人娇宠的小女人了!   她将会属于其他男人的这个念头,让陈甫麟的情绪霎时失去控制。   难舍的爱意侵蚀著他的理智,加重了醉意的流窜。   情动之下,他按捺不住的伸手抓住了在他脸上放肆的小手,「芙儿……」   因她而沙哑的嗓音,恰好就像是刚睡醒时会有的,性感迷人得教吕香芙回不了神。   她就像是被蛛网缠住脚的蝶儿似的,完全被他的男性魅力所掳获。   「芙儿……」本该移开她的小手之后就松开对她的抓握,但他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她细腻的柔荑。   他趁著几分醉意及她尚未回神之际,轻轻的摩挲著她的手心,偷得这片刻的温存。   「呀?」不胜酒意的吕香芙更是无法回过神来。   红著脸,傻愣愣的看著他火热的炯炯黑瞳,被他深邃的眼睛所吸引,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任由他抓握著小手,也忘了将自己眼里的情意敛起,就这么与他深情对视。   此时,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外,围绕在他们周身的一切似乎都像是静止下来一般,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其他的,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们挪出心神去注意。   就是这双眸子!像是盈满了千言万语,轻漾著迷恋的美丽双瞳,就如同两泓深不见底的秋水般,完完全全的将他的心搅乱,让他情愿就此跃身投入那潭秋水中,就算是溺毙在其中他也是心甘情愿。   他的心就像是泛滥成灾的江河般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他的欲念被催动,害怕完全失去她的恐惧,更是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对她的渴望,强劲的气力从他的手掌中发出,将她猛然拉扯过来。   在她反射性的惊呼声中,他俐落的翻身将她软馥的娇躯压制在身下。   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他迅疾的俯首,第一次顺从自己的欲望攫住她因惊愕而微启的红唇。   虽然他残存的理智不断的向他发出警告,但就算他深深明白自己此时的行为根本是没有任何理由能解释的放肆轻薄,他却无法说服自己放开双手让她离开,或是将唇舌从她的小嘴上抽离。   「芙儿,你知道吗?我好爱你……芙儿……」温热湿润的舌,灵活的顶开地尚不懂得反抗的唇瓣,以极度的亲密窜进她的口腔内,放肆的舔弄她的娇嫩,攫夺她的天真及甜美。   吕香芙的脑子完全糊成一团,就像误踏入被雨水浸透的烂泥般,泥足深陷,无法抽身,只余下最基本的生理反应,感受著此时在她身上发生的事。   她的口里充斥著他火热的舌尖,从口鼻中涌入的是他的气息,他熟悉的男人气味就如同他的舌尖般完全的占有了她。   睁大的眼儿在他的热吻中渐渐的漾起水雾。   娇躯渐渐的放软,两人呼出的气息亲密交流,贴在一起的身躯灼热交缠,甜腻的嘤咛声从他的热吻间逸出。   「唔……唔嗯……」她甚至不需任何经验就能抓住换气的时机,让他毋需中断对她的侵占。   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与他紧密相贴,完美的契合。她天生该是属于他的娇人儿呀!陈甫麟脑海中只存在著这个想法,专注的吸吮著她软绵的小舌,舔弄著她腔中泌出的香甜津液。   他像只采蜜的蜂儿般,贪婪的吸啜著那些滑腻的蜜液,「芙儿……芙儿……」   勃发的欲望催促著他寻求更多的快感。   轻咬著她的唇瓣,他火热的舌尖勾勒著她红唇的轮廓。   然后缓缓的下移,沿著她的嘴角、细致的下巴、雪白的颈子,最后舔到了她衣襟略微敞开的锁骨下方那片滑腻的肌肤上。   他用舌尖感受她肌肤的细致柔滑。   大掌早已迫不及待的从她腰际抚上了她乳侧,捧住了一方软乳下缘,正以挑情的方式抚弄著她的敏感,抚触著她的娇躯,亲吻著她的甜美,这不但没有让他感到餍足,反而感到更深的饥渴。   他渴望在她身上得到全然的满足!   本能驱使著他,陈甫麟的长指不安分的拉扯开包覆著两团绵乳的单薄布料及丝滑的兜儿,让她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裸露在他饥渴眼前的雪腻肌肤及形状完美的浑圆玉乳,让他粗喘,情欲高张,「芙儿……你好美……」喟叹著她的美丽,他移身向下,捧起一只雪乳张嘴含入其上的娇蕊,用唇舌让它成熟起来。   乳上传来的濡湿及温热吸吮让她浑身燥热,他吸咂的力道忽重忽轻,将她的理智弄得溃散难以思考,「嗯呃……嗯……」   他的头颅向下移开后,她迷离的视线不再只有他的俊容,眼底被头顶上的树叶、枝干及从叶间空隙洒下的日光映满。   他像是一团火球,在她身上各处点起一簇簇的烈焰火苗,让她全身上下由里至外燥热难耐,那种难受又舒畅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她的身子变得好奇怪……   她到底怎么了?他又对她做了什么?   她的娇躯不住的抵著他强壮的身子蠕动磨弄。   她不懂为什么两人相贴的下半身之间,会有不断散发著热度的硬长物体抵在她的小腹及腿窝间磨蹭?但女人天生的本能却让她为那陌生的触感及热度双颊泛红。   就连被他吮吻著的颈项及胸口都染上了淡淡的樱红,她根本不晓得该躲避,更不懂得害怕,娇躯甚至还抵著他蠕动。   她的反应鼓励了他的放肆!   大手一挥,他完全拉扯开她的前襟,动作快速的将丝软的蜜色小兜由下向上推起。这样大的动作让本来就已经裸露出来大半的浑圆软乳因拉扯而晃动弹跳著。   白嫩的乳波荡漾,让他目眩神迷,就连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强烈的欲火给燃烧殆尽了。沾染著他的津液而水光闪闪的乳蕾,早已被他吸咂得硬起俏立在丰腴的乳肉中央。   他伸舌,在其上来回舔弄了一番,逼出了她宛转甜腻的嘤咛。   「啊嗯……不要-…?嗯……」她的小手不知是想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紧紧的揪疼了他的头皮。   但这无法阻止他继续爱抚品尝她的甜蜜。   他一边用粗指著迷的抚弄那软绵滑手的雪嫩乳肉,同时轮流用齿嚼咬拉扯著敏感的乳蕾,将它们逗弄成微微泛红的娇模样,「芙儿……真美……奶子又滑又细……乳头俏得多可爱呀……」   他用舌尖弹弄著那粉嫩,将它沾染上更多的湿亮水光,收紧双唇咂吮吸啜著它,让它充血肿胀不止,傲然挺立在他的口中。   「芙儿……你真可爱……好香呀……」   他轮流的爱抚舔吮著两只玉乳,将两枚乳蕾吸吮得挺俏颤抖,两团本来雪白的乳肉也被他的大掌抓握出淡淡的晕红。   闻嗅著她肌肤上香甜的气味,他胯间的勃发因她热情的反应及小嘴中不断发出的甜腻嘤咛而更形茁壮硬实。   「啊嗯……嗯……」好热呀!他用嘴吸著她的胸乳,吸得她全身酸软无力,「啊……嗯……甫麟……不要……」   他的手好烫,让他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从胸乳上扩散开来的麻痒传到了她的腿间。他胯下那硬硬的、热热的东西,弄得她腿心外处骚痒不已。   她的小腹在他的顶弄间反射性的收缩了起来。   就在他的挑弄中,她的花穴流出了此生第一缕情潮,她的花儿为他成熟,渐渐的绽放开来,甜美的春水从紧合起的娇嫩穴口流溢了出来。她察觉到自己的腿间被不知名的液体弄得潮湿一片,那突如其来的水润感吓著她了。   天真不解人事的吕香芙,还以为自己被他弄得失态小解了出来,「不要…… 」   「放开……嗯啊……」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挣扎了起来。   她在他身下用力的蠕动,想要从他身下起来,害怕自己腿间的羞人湿意被他发现了。   「甫麟……你快放开我,让我起来呀……放开……」天呀!她都是多大的人了,竟然还会……还会……   这个时候,她迷失的神智总算是稍稍回到脑袋里了!   就在她心慌意乱,无助得想要哭出来的同时,乳上突地被他用利齿嚼咬,然后猛力的吸吮,这突来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发出高昂的呻吟,「啊呃……」小腹紧接著又收缩了几下,更多的湿液流了出来,几乎已经将她的裤裆中心给湿透了。   听到自己发出如此妖媚且羞人的声音,让她惊喘,腿间更形濡湿的状态也著实吓著了她。   「不……」小手终于找回了力气,抵在他的肩头使劲一推,好不容易才将陈甫麟稍稍推开一小段距离。   她的反抗终于打断了他的放肆,他粗喘著,将视线从被他含吮后覆上水光的粉色乳尖移开。   他抬起头凝望著脸上满是情欲但又交杂著羞愧及慌乱的吕香芙,深深吸进满是她身上莲花气味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著。   「芙儿,别拒绝我……我不会伤了你的,美儿……让我爱你,好不好……芙儿……」他想要她,想要得心都疼了……   她不敢回视他,垂眸用长睫遮住眼里的羞赧,「你快起来……我……我……」她说不出口自己腿间泛起的羞人湿意,只能拼命的推著他的胸膛,试著想从他身下离开。   她真怕被南麟发现她竟然如此丢脸的在他身下小解了出来……天呀,真是丢死人了!   「不,我要你,我不放开……我想你想了好久好久……芙儿,我不想再放开你了……」他头一低,正要吻住她时,却被她偏头躲了开去,于是他转而亲啄著她的细致脸颊,用舌舔向她的耳朵,轻声诱哄著她,「别动……芙儿,让我爱你……你会喜欢的……」   他很可耻的趁著彼此都微带醉意的时候,放任自己在她身上找寻能满足自己欲望的快感,哄诱著她与他一起堕落,一起背叛徐净茉及长辈们的期待,他明知此时的所作所为是错的,但他无法停止。   每每在其他女人身上发泄欲火时,不管身下的女人长得如何美丽,服侍男人的技巧如何高超,在激情时分,充斥在他脑海里的从无例外,全是吕香芙的身影,他达到高潮时嘴里喊出的名字也永远是她的。   他多么想真真正正的拥有她、占有她,将她据为已有!   他时常在梦里对她做尽所有放肆邪淫的情事!现在他终于能如愿抱著她、爱抚著她,教他如何能放弃这梦寐以求的机会?   此时在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   第二章   被他制住而无法脱逃的吕香芙羞得俏脸涨红。   无法脱身的焦急,让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让我起来啦,我好像好像小解了……」话一出口,热气全往她的脑门冲,本来就昏乱的脑子因此更觉昏沉了。   闻言,陈甫麟浑身一颤。   他无法按捺从心底深处不断涌出的兴奋及欣喜。   她无知的话语,让他知道她已经为他动情,看来她不但不讨厌他的亲吻爱抚,甚至已经敏感的因他而动了情。   「芙儿,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湿了……」大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快速撩起纠缠在她腿间的裙摆。   结实的脚一勾,硬是将她紧合起的大腿分开,火热的手毫不客气的探向她腿间的凹陷处,打算探查她的状况。   他的举动吓坏吕香芙了。   她发出像小兽般的低吟,偏偏不管她如何抵抗、如何踢腿,却根本无法推开也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羞愤交杂下,她的大腿还是被陈甫麟打开了,「呜……不要……」   她还是个生嫩的处子,如何能理解自己两腿之间的湿意是因他而动情的反应?   被羞耻感牢牢攫住的吕香芙嘤嘤哭了起来,她想要将双腿并起,却无法与他的力气抗衡,只能无助的任由他的大手在腿间放肆。   不需多加探摸,他的指尖方触及她腿心的凹陷处,就明确的查知了她腿间的湿润,为此,他眼神一黯,呼吸急促了起来,「芙儿……」   包里著她私密处的亵裤裤裆已经濡湿了一小块。   那片湿濡,让陈甫麟的男性自尊彻底的被满足。   「芙儿,你已经好湿了……为我湿了,你也想要我的……」他架开她的大腿,火热的目光隔著单薄濡湿的布料,看著其下隐约可见的黑色毛发及粉嫩色泽的私花。   他毫不客气的用中指隔著被浸湿的亵裤揉搓著她的敏感,轻轻按压著花下的凹陷处,试图逗弄出更甜美更丰沛的汁液。   「鸣……不要……嗯呃……」他的行为让她那里更湿了,她感觉得到一直有水液从她的腿心流出来。呜……不要呀……被他架起的小腿在空中踢动著,却无法有任何挣脱他的机会。   「乖芙儿,这不是小解……这些甜蜜的汁液是为我分泌出来的,这表示你也想要我……这些甜美的汁液能让我尽情的爱你呀……芙儿,别害羞,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她可怜的模样让他心怜,持续著抚弄她敏感的动作,他伏身舔去她眼下的泪珠,轻声哄著她。   她眼角还挂著泪水,根本不能理解他的解释,他再次强硬的吻住她,再次用舌尖翻搅著她小嘴里的甜美。   「唔……不……不……」她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但他执意用他的魅力及挑逗的手法:降她的抗拒完全击溃,而她的反应也很让他满意。   不多时,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完全的臣服在他经验老到的挑弄手法之下,别说抵抗他了,搞不好现在问她姓什么,她可能都答不出来了。   当地腿间的布料全湿透了后,他再也不能因此而满足。   他需要更实际的、更真实的接触!   陈甫麟开始拉扯她的裤头,将系带扯散,三两下就将丝滑薄软的亵裤从她腰上缓缓褪了下来。   「芙儿……让我稍微尝尝你的甜美……你真是热情的小东西……」   「啊嗯……甫、甫麟……嗯……」沉醉在他制造出的快感中,吕香芙只能无助的嘤咛蠕动,任他勾动情欲。   她的叫唤及娇躯的蠕动让他疯狂。   他扯下那被弄湿的丝薄亵裤,随手将它丢在凉椅下,然后撑开她的大腿,健腰一挺,将胯下的亢奋抵上她软绵湿润的嫩花间。   「嗯……天呀……我好想要你……芙儿……」他没敢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以免自己真的完全丧失了理智,像只,野兽般夺取了她的清白。   他一挺腰,才刚接触到她,覆在亢奋上的衣料很快就被她丰沛的蜜液浸湿了,她的体温加深了他的兴奋。   热情的湿意透过布料将他的亢奋弄得润泽且更形坚挺。   他伏在她的身上,胸膛紧紧的压箸她两团绵乳,俯首深深的吻住她,缠绕著她的软舌。   窄臀开始控制不住的抵著她软绵的嫩花间前后律动了起来,他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硬实去撞击著她的赤裸,借著两相磨蹭寻求快感。   「芙儿……你好软好湿呀……嗯啊……」她的小嘴及被他放肆欺负的腿心都一样湿热甜美,带给他舒服的快意。   她尝起来真是该死的甜美。   陈甫麟像是在沙漠里渴求甘露的迷途旅人般,不断吮吸著她口里的香津,「你越来越湿了……多给我点蜜汁……让我尽情品尝……」他的胯间已是一片湿泞,他万万没想到吕香芙竟是一个如此热情敏感的小女人。   几番磨蹭,她就流淌出如此香甜滑腻的春水……   他将按捺不住的热情全数倾向根本不懂男欢女爱的吕香芙,将她拉进了情欲的绚丽迷乱中。   不曾体验过欢爱的吕香芙如何承受得起这般挑弄?几分酒意及他火热的行为完全激发了她原始的女性本能。   她被吻住的小嘴忙著应付他唇舌的纠缠而无法发出呻吟,只能呜呜嘤咛,「唔嗯……唔……」两腿也在不知不觉间放弃挣扎,大张著任他顶弄。   好热呀……他像一团炽烈的火球,让她全身为他火热了起来。   啊……他腿间的东西一直磨赠著那羞人的地方,弄得她……浑身又麻又痒的,那种从每一寸肌肤中发出的搔痒弄得她好难过呀!   「唔……唔……」可是……她又觉得好舒服……她的腿心处酥麻不已,她好像快飞上天了……   那种无措感让她用手紧紧的环抱住他强壮的肩背,不断积累在体内深处的快感快将她弄疯了。   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再去顾忌腿间分泌出的湿意有多羞人了,完全的沉浸在他制造出的欢愉中,他邪肆的动作弄得她浑身麻痒、燥热难当。   压迫著她敏感部位的硬挺及他攫住她大腿用力敞开的动作,让她紧闭的娇嫩穴口微微的张了开来,「啊……啊嗯……」   两片贝肉被顶弄得肿胀发红,从穴里不断流淌出来的春露,被他磨赠的动作沾染得她大腿内侧湿滑一片。   火热的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他健硕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不断的哄诱她的热情,他们紧紧的纠缠,他结实的窄臀火速摆动,一下下撞击她的软嫩。   直到吕香芙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浑身开始轻微的抽搐战栗。   从她小嘴里发出的娇嗲呻吟越来越急促,无助的小手也紧紧的抓住他肩背,「啊嗯……啊嗯……嗯……」她是不是快死了?   麻痹似的酥痒让她连呼吸都快停了。   被他猛烈撞击的腿心处不断扩散出快感,已经遍布她全身每一寸的肌肤及骨血中,她的心神被彻底击溃了。   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及吟叫从她嘴里逸出,「啊……不要……甫麟……不要了……我……我要死了……不要……」   陈甫麟享受自身快意,的同时,也没有忽略她的任何一个反应,他清楚知道身下的娇人儿就快要享受到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了。   身为带领她初尝情欲的男人,他体内充斥著无法形容的满足及喜悦。   「嘘……不怕,芙儿……放松身子,不要抗拒它……享受它,它会让你尝到绝美的欢快……」他教导著她如何迎接这初次的体验。   陈甫麟完全明白自己该如何做才能让她快乐。   他挺起健腰,弓身缩臀,将硬挺的男性紧紧的抵放在她的嫩花上,开始以有节奏的方式挤压著她敏感殷红的嫩花。   他的气息也越来越沉重紊乱,臀部向前顶弄,加重与她的摩擦力道,迫她更加感受到快意、「很舒服对不对?我的小芙儿……」他要她在。自己身下享受到极致的销魂快感。   抚弄著她的大手以几近粗暴的方式揉搓著她胸前两团雪乳,火热的唇攫住她的红唇,挺动灵舌,在她湿润的唇瓣间一进一出,诱惑著她的香舌,试图将它勾引出她的小嘴。   已经迷乱的吕香芙完全沉醉在欢愉中。   胸上带给她痛楚的抓握在此时全转换成强烈的快感,成功的将她推上了情潮的浪头。   就在她的舌被他含入嘴里吸吮的瞬间,她闷哼一声,全身哆嗦了起来……   「嗯--」她裸露的玉乳泛红,两枚乳蕾在这一刻转成了殷红,花穴里急遽的收缩抽搐,排出了一股股的透明露水……   紧搂著她颤抖的娇躯,待她的颤抖稍稍平息后,他温柔的咂吮了几下她香软的小舌,然后将它吐出来。   「我的芙儿真是个淫荡娃娃……」挺起身子,他用两手拉撑起她两只白嫩匀称的腿,著迷的看著她沉迷在欢愉中的娇美模样,「芙儿,我的芙儿……」   深深的吸进空气中属于她的浓郁香气,他胯下的亢奋悸动不已,正待宜泄出累积到了极限的欲火。   他自身的欲望还未得到满足呢!   将抵放在她腿心处的男性稍微退开,他就看见自己胯间的布料完全被她的湿液浸透,将他雄壮昂扬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了,「热情的小东西,你把我完全弄湿了……」   接著,他将热切的目光转向她春潮泛滥的嫩花间。   在她湿淋淋细软毛发下的,是一朵完全为他成熟绽放的美丽花朵。其间布满的滑腻露水将层层花瓣及仍因高潮而轻颤的花心弄得湿漉漉、滑腻腻,美得让人无法置信。   眼前这幅绝美妖异的美景,让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倏地将抚弄著她泛红凝乳的大手挪开,探下胯间,解开裤头,任自己火热的勃发从衣物中释放出来后,伸手从她娇嫩的花间掬起滑腻的蜜汁涂抹在自身的粗长上,将它弄得湿亮水滑。   然后他握住了它,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   「天啊……」她的湿滑蜜汁让他得以畅快的抚弄著自己的亢奋,欣赏著她沉醉在高潮中半昏迷的娇媚姿态,他一手抚弄著她弹手的浑圆玉乳,一边爱抚著自己。   低沉性感的呻吟不断从他滚动的喉间发出,「嗯啊……嗯……芙儿……芙儿……」   套弄没一会儿,粗长的男性在他手里更形肿胀且渐呈暗红,鼓胀的顶端还流溢出透明的稠液,那是他亢奋至极的表征,他就要崩溃了。   那些稠液随著他手掌上下套弄的动作滴落在她大张的腿间……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欲火烧到了极限,「啊--」在一声粗嘎的低吼之后,紧随而来的,是他激狂的爆发。   一股股白浊热液喷射而出,强劲的力道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全部淋射到吕香芙光裸的娇躯上。   火热的种子将她雪白平坦的小腹及湿濡的花间弄得更加泥泞……      从迷乱中回神后,吕香芙看懂的,是他眼里与她相同的感情!   可是她却无法为陈甫麟也爱著她而感到欣喜,只有更深更沉重的羞耻及对好友的愧疚充斥在她的心间,那沉重的压力快将她压垮了。   两人紧紧相贴的身子湿濡黏腻,他浑身汗水淋漓的压在她身上。   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她的醉意早巳全数散去。   一幕幕激情的爱抚及肉体接触,让她的两只手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抓握住他肩头的指尖深深陷进他的内里、她看进他深邃的眼底,明眸很决就被晶亮泪水掩住。   「我……你……」支吾了两个字,吕香芙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呜……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做了些什么呀?!   虽然还搞不懂陈甫麟到底在她身上干什么,不过女性的本能却让她知道,方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是不对的……   至少现在陈甫麟眼中对她流露出的深情款款,就是绝对的错误,就算他以同样的感情回应她的爱恋,也已经来不及了呀!   他是别人的未婚夫婿,不是她的……最要命的是,那个别人还是她的好友呀!   他深情的眼神并不是属于她的,呜……不管是谁都好,谁能救救她,让她从这种痛苦的感情中解脱……   「别哭,芙儿……」见到她掉泪,陈甫麟的心都疼了。   他连忙用手指拭去不断从她眼中滑落的泪珠,温柔的安抚著她。   他用唇爱怜的轻啄著她的眼帘及脸颊,「芙儿,是我不好,我忍不住对你如此放肆,芙儿……你不要再哭了,我会负责的……」   他以为吕香芙是因为清白的身子被他玷污而伤心哭泣.根本没有想到吕香芙单纯得还没搞清楚她的清白已经葬送在他手里,她的泪是因为他已有婚约的事实而流,伤心则是因为自觉愧对好友。   没能弄清楚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的陈甫麟,却很清楚自己的心意。   纵然他没有真的进入、掠取吕香芙清白的身子,但在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已经是属于夫妻间才能享受到的欢快,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无法对欺负了她感到半点愧疚。   因为他已经打算豁出去了,既然他们互有情意,是真的深爱著对方,那他们为什么不能为彼此努力挣得厮守一生的机会?   如果他今生注定该要辜负一个女人,那么他很明确的知道,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此刻在他怀里的吕香芙。   他绝对不要割舍对吕香芙的爱。   「芙儿,别哭了,我不会委屈你的……」陈甫麟深情的看著她哭泣的小脸,「我会退了与净茉的婚事。」他绝对不会委屈心爱的小女人为妾,这不但是对不起徐净茉,他也自认没办法公平对待两个女人,他的心本来就是属于吕香芙的。   明知他退婚会让无辜的徐净茉及徐家受到伤害,但为了吕香芙,他愿意负尽天下人,不管要面对如何的责难,他都会承担起一切后果……   他要退婚的这句话,将吕香芙的嘤嘤哭泣给吓得止住了。   她霍然睁开不断溢出泪水的丽眸,紧紧的用手臂环住他的颈背,语气不稳但语意坚定的道:「不!不可以!这会害死净茉的……」   退婚,摆明是要断了徐净茉的后路。   这是多么严重的事呀!一个被退婚的姑娘,还会有哪个好人家敢再上门提亲?到时候,徐净茉不是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就只有鳏夫或是好色的老男人才会要她了,这……不是明摆著要逼正是花样年华的徐净茉去死?!   她都能知道的情势,陈甫麟如何会不知道?   他抚著她的脸颊,拭著她晶莹的泪珠,与她漾满愧色的水眸相对,「那我们该怎么办?装作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没有感情,没有相互渴望,没有一点的爱恋?我依婚约娶净茉,而你听从父母之命另嫁?不!芙儿,我不要如此,我爱你,你也爱我,既然与净茉的婚事本来就错了,那我就认了错,重来一次。更何况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除了她之外,他谁也不要。   他绝不会眼睁睁的看著吕香芙嫁给别人!   她只能是他的,一辈子都是。谁也无法将她从他手上抢走!他也不容许自己松手将她放开。   「所有的错都由我来承担,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等我退了徐家的婚事后,过一段日子我再上你家提亲……」   那句她是他的人,让吕香芙心里甜甜的,那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呀!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能忘了……不能忘了被未婚夫及好友背叛的徐净茉呀!   她真能狠心夺走好友的未婚夫,没有一点愧疚?   她伸手轻轻的抚了抚他的脸,用万千的柔情将他散落的发丝拨开。   眼睛及脸颊上泪痕未干,但她却漾开甜美的笑靥,细语道:「背叛、伤害了净茉后,你我真能毫无愧疚的在一起吗?净茉不傻,不管你退婚多久,只要一上我家来提亲,她就会明白我们背著她有了私情……就当作是我们俩同时作了一场梦吧……」   吕香芙下定决心般闭了闭眼,等到再将眼睁开时,她伸手推开伏在她身上的陈甫麟,身子一扭翻身坐了起来。   她抖著手拾起地上的亵裤,背对著他努力的想将被扯得零乱,完全失了遮蔽作用的衣物拢起,「不能为了我们的私心,而将净茉逼到死路上……被退婚,她的一生就毁了呀!今天的错本不该发生,是我们一时失了心……」   随著说出口的话,她慢慢的站起身来,腿间及腹上的湿黏是不容她忽视的背叛证据。   她不敢回头,抚拢衣襟的手颤抖得像风中落叶,总也弄不好散开的衣服,「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半点可能……」   陈甫麟不让她将决绝的话说出口,大手一伸,攫住了她的腰,重新将她搂入怀里,「芙儿!」   低头一看,果真如他所料,虽然话声锁定,实际上她已哭得涕泪纵横,一张本该只有笑容的小脸上,除了泪水之外还是泪水。   他不舍看她如此,见她哭泣比用刀划他的肉还要让他痛苦。   陈甫麟将她的头按在自己颈侧,紧紧的将她抱著,任她用泪水浸湿他的衣裳,那泪水不止浸湿他的衣裳,更是一滴一滴侵蚀著他的心。   他无法松手将她放开……   第三章   「你是怎么了?」徐净茉坐了好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开口了,「不过一段时日没见,怎么你就变成了一个苦著脸的愁眉娃娃?」   看著一脸憔悴忧郁的好友,徐净茉用逗弄的语气将心里的纳闷问出来。   十多天没见,没想到她这一来,就见吕香芙变了模样,这教她如何能不担心?从相识以来,没有十年也有个七、八年了,她何曾见过向来开朗的吕香芙这副忧郁的模样?   本是希望逗得吕香芙露出笑容来,可没想到她的话才说完,就见到吕香芙眼儿红了起来,这让徐净茉急得手忙脚乱。   「哎呀!好端端的哭什么呀?别哭……我又没说你什么……」   瞧著豆大的泪珠一串串从吕香芙眼中流下来,徐净茉眼儿一红,也要跟著哭了。「香芙……你可别吓我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我问错什么话了?香芙……呜……」   她也才不过说两句话逗她而已,干嘛哭得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家里一切安好,她方才进吕家时还见过吕伯父跟吕伯母,他们也都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精神好得不得了呀!能有什么大事让香芙如此伤心?   徐净茉脑子里思绪窜动,拼命想找出让吕香芙哭泣的原因,却根本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是个心地特别柔软的姑娘,平常就连在街头看到乞丐或是独行老人都能让她心酸哀伤个老半天了,更是从来见不得人哭。   现在看到吕香芙哭得如此伤心,就算不知原由,她也跟著掉起眼泪,嘤嘤啜泣道:「呜……香芙……呜……」   在她们身边伺候的两名婢女,看著眼前这莫名其妙的状况真是无奈至极,连忙上前抽出手绢替主子拭泪,还得在一旁说好话劝著。   吕香芙的婢女巧燕捏著雪白的手绢,放轻了手劲小心的擦著主子脸上的泪水,一条手绢没擦两下就快湿透了。「小姐呀,你快别哭了……瞧,人家净茉小姐都被你吓得跟著你一块儿哭了……」   她的小姐这些日子不喜欢笑也不爱说话,好不容易以为盼来了救星,以为依著徐家小姐与主子的交情,能够将小姐的笑容找回来,结果没想到不笑还不打紧,现下更糟糕,反倒哭起来了!   另一头.徐净茉的婢女红铃也劝著自家小姐。「咱们是来看香芙小姐的,怎么跟著一块儿哭?总要弄清楚香芙小姐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伤心,她还需要小姐你来安慰呢,你跟著一块儿哭,可是没任何帮助呀……」   又不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间房里,两个小姐都哭成了泪人儿,这像话吗?   红铃及巧燕两人边劝还不时抬眼无奈的对看。   幸好徐净茉还算听得进劝,她边拭泪边抽著鼻子,想想也觉得自己实在好笑。红铃说得没错,她是来看望好友的,怎么还没弄清楚香芙的心情为什么低迷,自己就先被她影响了?   徐净茉胡乱的拭了拭泪,从椅上起身,蹲到吕香芙身前,亲热的拉住她的小手,「香芙,你有什么心事?认识你这么多年以来,从不曾看过你掉眼泪,心里有事你可要说呀!咱们是交心的好朋友,你别瞒著我……」   徐净茉温柔的话语听在吕香芙耳里更觉刺心。   她没有资格让徐净茉如此对待,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坏女人。   纵然是她与陈甫麟相识在先,但与他有婚约的是徐净茉,她有什么资格与他相拥亲吻,有什么资格让他拥在怀里?   好友对她越是温柔关心,吕香芙心里的自责就越深。   「我……我……」想说自己没事要徐净茉别担心,但吕香芙一开口非但泣不成声,泪水还流得更急了。   她能说吗?能将她的背叛告诉净茉吗?她不但不能,更是不敢呀!   「我没事……呜……只是……」她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却没办法再多说其他的。   就在她放弃说明,打算以无声的消极来面对好友的关心,并将眼睛闭上不再看徐净茉满含关怀及担心的神情时,有人进房来了。      「她没事,只是在跟我闹脾气罢了!」   从这句话听来,陈甫麟该是站在房门处有一会儿了,要不他怎会这么说?   在吕香芙等人还呆愣著时,他长脚几个跨步就越过了房中央,走到吕香芙等人所在的窗台边,还不顾徐净茉在场,扬手就伸向了吕香芙。   陈甫麟曲指支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都要被你哭肿了……」他的语气温柔,眼光更是毫不掩饰对吕香芙的爱怜,温热的大手带著安抚意味,轻轻的用拇指摩挲她的下巴。   他说的话以及他放肆的动作,让吕香芙大惊失色。   没有多加思考,也忘了自己的过度反应会不会引起徐净茉的怀疑,吕香芙下意识的一挥小手,就将他的大掌给挥了开来。   跟著她小脸一偏,不敢抬眼看他,逃避似的低著头,用手背在脸上胡乱拭泪,「你别管我……」   其实他的语气、动作就跟从前对待她的方式一样,但是因为心虚,令她无法坦然面对他的关心。   更何况她知道陈甫麟根本没打算掩饰两人之间的暖昧,这如何能不让她心烦?她心情好得起来的话,那才奇怪呢!   就算她摆出拒绝关心的态度,陈甫麟也著实因为她的回避而火气上升,但他还是冷静的不改脸色,大手一伸,又要朝她的小脸接近。   「别跟我使性子,我叫你别哭了,你听到没?」   看来这些日子,她肯定日日夜夜躲在房里哭泣,他真应该早几天来找她,而不该放任她窝在房里流泪的。   看来他体贴的给她时间冷静,这个决定是做错了!   吕香芙眼角余光瞥见他又伸手过来,心烦意乱之下,再加上拿他没辙,倒也恼了起来。   她身子一扭,肩一缩,再次躲开了他,口气也硬了起来,「你别管我行不行?要哭不哭是我的事,你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   陈甫麟见她再次躲开,嗤声道:「从小到大你哪件事我没管过?你再任性看看,别以为发脾气我就会由著你……」   听见这话,吕香芙眼儿一瞟,总算是肯抬眼瞧他了。不过说是瞧,倒还不如说是瞪来得更贴切,「你……」   他们之间的斗嘴及动作,看在徐净茉眼里,就跟小孩在玩耍一般。   这陈甫麟进来房里以后,也没说几句话,效果却比她的劝说来得有用多了,虽是把香芙的脾气给惹毛了,但她的泪水倒也不再大量流淌了。   徐净茉来回打量他们一会儿,心中了然。害她还以为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呢,竟然还丢人的陪哭,嗟!她在放宽心的同时暗自嗤了声。   徐净茉笑开了脸,以轻松的口吻打断两人之间的斗气。「我就说嘛,谁能让咱们的甜姑娘哭得这样伤心,原来就是你这个坏蛋惹她不高兴了!」   见他们回过头来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后,徐净茉才接著用纵容的语气对吕香芙说道:「你们两个人从小玩到大,斗气是从来没少斗过,吵架也从来没少吵过,可倒是从来没见过你能气得变了性子。这回能有什么天大的事,让你这样认认真真的跟甫麟哥闹脾气?」   她的语气就像是大人在教训孩子似的那般纵容宠爱。   虽然她与昌香芙同年,但比起来她就是多了些沉稳,两人相处的时候,她总是像个姊姊一样。   在徐净茉脸上没有察觉任何不对劲,可是昌香芙却无法不心虚,嗫嚅的说道:「我没有……我们没有斗气……」   徐净茉打断她的话,「要真没斗气,你怎么好几天没出门,方才我才说了两句话你就哭给我看,还凶巴巴的拍开甫麟哥的手?不是跟他闹脾气,难不成是跟我闹?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她用手轻轻戳了戳被她堵得哑口无言的吕香芙的额角。   才搭著红铃的手臂站起身来。   站直以后,她半转过身子,面对著眼光不曾稍离吕香芙的陈甫麟。   「你也真够无聊了!好端端的惹香芙做什么?看她生气你觉得开心吗?不管你们吵些什么,也不管她对还是你对,香芙是个姑娘家,你一个大男人说什么都该让著她。去……去跟她说些好话,叫她别生气了。」她推了推陈甫麟,要他上前跟吕香芙低头赔不是,好让吕香芙消气。   被她一推,陈甫麟没依她所言动作,反而将视线从吕香芙低垂的倔强小脸上移开,看向身前与自己有婚约的徐净茉。   他从来就不了解这个未婚妻在想些什么?说不了解;其实更应该说他根本不曾费过心思去了解,他从来没有对徐净茉付出半点未婚夫该有的关心。   实际上,他们除了比点头之交更为熟悉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他们这对未婚夫妻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但至少他知道徐净茉是个聪慧的姑娘。   既然她聪明又有智慧,为何能视而不见他与香芙之间如此明显的紧绷气氛及情绪?她难道连这点眼色都没有吗?   还是说她的聪慧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就失了灵敏度?   不管陈甫麟多么仔细观察,却还是没办法从徐净茉的神色间瞧出任何端倪,徐净茉的眼神一如平日清澈,表情也同往常一样大方,态度更是自然得体,没有丝毫异状!   看著笑得温柔的徐净茉,他眼里突地流露出一股坚定。   既然他已经选择自己真正爱恋的吕香芙为终身伴侣,那么择期不如瞳日,趁著现下徐净茉在场,他干脆直接把话说开,老实的告诉徐净茉他打算解除婚约,请求她的谅解。   「净茉,我有事要跟--」   他才起头的话,立刻就被快速扑进他怀里,用拳头频频捶打他的吕香芙给打断了。   「芙儿!你小心……」他反射性的搂住吕香芙,深怕她摔著了。   没想到吕香芙的反应如此快速且激烈,他才说了几个字而已,她竟然就已知道他打算对徐净茉摊牌,不顾一切的阻止他把话说出口。   陈甫麟不怕她打,反正他皮粗肉厚经得起她的花拳绣腿,但他却怕自己在试图阻止她时会不小心伤了她,所以他不敢阻挡她的拳头,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撒泼挥拳。   「你想说什么?!你敢说?!」吕香芙边打边恶狠狠的瞪著他,「你要是敢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咬牙切齿的,拼命用眼神警告他别轻举妄动。   徐净茉被吕香芙的动作吓了一跳,在她扑上前时下意识的退开,等到消化了初时的惊吓后,她才放下捂在胸口的柔荑,让笑意重圆脸上。   她静静的笑,静静的看著那两人当著她的面搂抱在一起,就好像他们不是她的未婚夫婿及好友,而是一对与她没有关系的男女;也像是眼前正在上演一出戏,她只差没坐下来喝茶嗑瓜子了!   但一旁的巧燕及红铃就完全看傻了眼。   虽然巧燕是吕香芙的婢女,也一直都知道自家小姐跟隔邻的陈家少爷是感情要好的青梅竹马,但看到这场面,就算她年纪还小,个性也还单纯,都能看出有些不太对劲……   可是……为什么身为陈少爷未婚妻的净茉小姐却一点反应也没?   她不但不生气,还一脸平静的笑,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巧燕转头与站在徐净茉身后的红铃对看一眼,从红铃眼中看到相同的讶异及不解。   可是身为下人的她们就算看出了什么,也没有多嘴的资格。   身为主角的徐净茉都没反应也没表示了,她们当然也只能当作没看见任何不对劲,半声不吭的站在一旁,默默的将这复杂的三角关系看在眼底。   陈甫麟跟吕香芙两人一个要讲,一不准讲,就这么拉拉扯扯了好一会儿,直到徐净茉终于看不下去。   她维持著同样的盈盈笑脸,朝纠缠不清的陈甫麟及吕香芙喊了喊,打断他们之间的争闹,「好了、好了,香芙,你的脾气也别太倔,把话好好说清楚,别闹来闹去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旁人看了会笑话你们的……」   说著,她忽然一手一个抓住了两名婢女,拉著她们朝房门口移动。   「不管你们了!房间留给你们,让你们把话说开来,可不许再吵闹了!香芙,你的巧燕顺便借给我,我想去理香铺买些绣线,巧燕这丫头的眼光可比红铃好多了……」   将两个不敢作声的婢女拉出门后,徐净茉丢给房中两人一抹笑。   她跟著跨出房门;回身将门扉给合上,真的将房间完全让给了陈甫麟及吕香芙,依著自己方才所言,带两个婢女逛大街去了……      傻愣愣的看著房门合上,吕香芙被徐净茉的言行弄得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像母老虎般扑打著陈甫麟,白嫩小手维持著扬起停留在半空中的姿势。   她忘了那两颗拳头是准备要打在陈甫麟身上的。   没有费神去确定徐净茉是不是真的离开了,陈甫麟一脸若有所思,很快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身前的小泼妇……嗯,小芙蓉身上。   趁著她还没想起要继续动手,他握住吕香芙高举的小手,一个灵巧的动作,就将一双柔荑反折到她的腰后,控制住她的行动。这个姿势,也等于是将她亲密的圈抱在他的怀抱里。   「你做什么?!放开我……」但吕香芙怎会安分的让他抱著?她的身子东转西扭,像虫子般在他宽阔的怀抱中蠕动著,「要是净茉折回来,让她看到了怎么办?你快放开啦……放开……」   陈甫麟才巴不得让徐净茉撞见他们亲密的情景呢!这样一来,就算徐净茉再迟钝,或是想当作没看到,只怕也没辙了吧?   况且,要不是因为吕香芙的阻挠,他方才就已经把实话说出来了,现在哪还需要顾忌能不能抱著他真正喜欢的女人?   陈甫麟睨了眼在他怀里挣扎的吕香芙,见她泪眼未干,但撒著泼的娇俏模样真是可爱诱人极了,于是不打算再压抑对她的想念及欲望。   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他俯首不顾她的躲避,张嘴含住她雪嫩的耳垂,舔吮轻咬间,火热的气息也随著话声窜入她的耳中。   「最好让她撞见我们缠绵亲热的模样,我就不用再另找时间向她坦白我们的事了,可就怕我当著她的面爱你,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吧……」   徐净茉的反应确实不太正常。他一点也不相信她真的如此迟钝,看来他有必要找她好好的聊一聊,弄清楚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心里有了打算后,陈甫麟很快就将徐净茉丢到一边,不再浪费心神去想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将全副心思都放在怀里的吕香芙身上。   她身上的香气及软绵的娇躯真是诱人……诱得他想将她吞下肚里,将她化为他的骨血,永远与他交缠在一起。当然啦,要这样是不太可能的,比较实际的做法,就是与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自从那天尝过早香芙的甜美后,他日日夜夜都想著她,偏偏为了给她面对事实的时间,只能任她躲避著自己近半个月之久。   没见到她的人,他想她想得心慌不已,最后决定这段时间已经够久了,足以让她下定决心面对他们之间无法抑止的感情。   他不愿意再放纵她当个缩头乌龟。躲避,不代表他们之间的一切就不需正视……   他放肆的回话就像是逗弄猫儿的毛线球般,成功的将吕香芙激怒,「你说得是什么混帐话?我刚刚就说了,你要是敢伤害净茉,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放手啦!」   不论她如何挣扎,还是被他牢牢的固定在怀里,这让她气极了。   手被制住了无法动弹,但脚还是自由的,她不假思索,小脚一抬,打算重重踩他的脚背,教他吃痛而放开抓住她的大手,让她得以逃脱他的怀抱。   想的是很好,这项行动也应该非常有效果,但万万没想到她一时失算用力过猛,膝盖也实在抬得太高了些,于是……   第四章   「哦!疼……」吃痛的闷哼从陈甫麟嘴里逸出。   虽说她一个小女人的力气没有多大,但人的膝盖上几乎全是坚硬的骨头,根本没几两肉,她这一抬脚,虽不至于彻底毁了他的命根子,但痛楚是绝对无可避免的,他差点都要冒出冷汗了。   「天……你这该死的……」该死的小女人!   她是打算将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给毁了吗?她可以咬他,可以打他,但她万万不能企图毁了他们两人的幸福源呀!他还没有用那个部位实际品尝过她的甜美呢,如果就这样毁了,那他不是太怨了?   屏著呼吸,咬紧牙关等待痛楚消退的同时,他脑海中突然闪过拐骗她的念头。以她的单纯,要骗得她的甜美应该是易如反掌吧?   念头一起,他的身子已经反射性的动作了起来。   他借著弯身用手捂住胯间受创部位的动作,顺势松开对她的钳制,然后缓缓的跪坐到地上,做足了痛苦的表情及肢体动作。   「天啊……好疼……好疼呀……芙儿……你……你好狠……」   看他痛苦的滑坐在地上,还不断的呻吟,吕香芙真以为自己伤到了他,吓得她身子一矮,跟著跪坐在他身侧。   两只白嫩小手因为紧张而冰冷起来,胡乱的在他胯间敏感部位摸来摸去,「甫麟,你伤到哪儿了?你别吓我,我不是故意要踢你的……」   她低著头想要看清楚他的脸,却被他的表情及呻吟声弄得心绪大乱,慌得连手都在颤抖,但还是拼命想拉开阻碍她探究的大手。   她一点也没发现他脸上的痛苦表情并不真实。   如果她够冷静,应该能察觉他眼里的算计光芒,偏偏她太紧张陈甫麟,为了他整颗心乱成一团,如何还能冷静面对他的戏弄?   纤纤柔荑不过才在他的敏感处摸了两下,就将他的反应完全唤起,因她而亢奋的男性在她手下快速的硬实勃发,将他胯间的衣物顶成高高一团。   亲手感受也亲眼看见他身体的变化,吕香芙慌得语无伦次,「甫……甫麟,你这里……我的天呀!你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都肿起来了……对了!我去叫人请大夫来……请大夫……」   听见她打算去请大夫来诊视,陈甫麟吓了一大跳。   虽说本意是要哄骗她让自己得以偷香,但他还真没想到以他这么糟的演技竟然能骗得她相信他胯间受到重创。   他连忙伸手揽住已经半起身准备要朝外跑的吕香芙,将她整个人拖回身前搂在怀里一起坐在地上。   开什么玩笑!要是真的请了大夫来,教他要怎么收场?   「芙儿,不用请大夫来,反正要不了命,痛一会儿也就过了……你要看,给你看就是了……」真是辛苦,没想到拿捏做戏的分寸这么不容易!   「真的不用看大夫吗?可是你好像很疼……」被拉回他身前的吕香芙撑著双臂,拉开与他的距离?低著头担心的直盯著他的胯间。   她一点都没有察觉那个部位有多暖昧,一个云英未嫁的闺女能这样大刺刺盯著男人的那个部位吗?   「可是……你那儿肿起来了……」   他当然知道那儿肿起来了。   唉,他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他天赋异禀吧!   被她踢了一脚,竟然还能如此生气勃勃……再加上这个小妮子毫无自觉说出口的挑逗话语,教他如何能不兴奋起来?   他可是个身心健全的大男人耶……   「你还敢说?对我耍起狠来连半点情分都不留,你真是太狠心了,我算是白疼你一场!」嗯,真舒服,她的小手在他的亢奋上轻轻的抚摸,真是再舒服不过了!   虽&然故意要吓唬她,不过心疼她担惊受怕的可怜模样,他还是忍不住安抚道:「放心,现在比刚才好多了……」   「可是……它好像越肿越大……我还是去请大夫好了……」吕香芙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上回与他浅尝欢爱时,她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根本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就已经因为情潮而迷失心神,所以从头到尾她也没能亲眼目睹一直顶弄著她腿间的硬物到底出自何处。   现在又处在担心及慌乱的状态中,哪有心思将他胯下的肿胀与那时的火热硬物联想在一起?就算她联想到了,可能也无法立时了解他的戏弄。   吕香芙半点都没有怀疑,真的以为是自己一脚踢肿了他。   他脸上难耐快感的表情,看在她眼里被解读成他正强忍著剧烈的痛楚,她不但无法依他所言放心,反而更加的担心。   明明在她手下的突起不见消退反而更形肿胀,这……真的是有比较好的情况吗?她实在不这么认为……   「还是让大夫来看看吧!要是有个什么万一就不好了。甫麟,你放开我,让我去请大夫来好不?」吕香芙柔声哄著他,希望他能松开揽在她的后腰上让她无法起身的大手。   「请大夫来根本就没用,而且在等大夫来的时候,搞不好它就这么一直肿下去,到时候要是爆掉了怎么办?我看还是你帮我揉揉好了,揉一揉,它等会儿就会消肿了……」陈甫麟非常无耻下流的拐骗她,努力压下笑意,蹙著眉装出痛苦的表情。   说话同时,他俐落的掌住她的小手,以非常快速的动作解开裤头,任冗奋的粗长摆脱了衣物的覆盖弹跳而出。   「来!用你的小手圈握住它……」他诱哄著,将她的小手拉至亢奋上。   看到从乌黑毛发中突出的粗长肉棒,她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他的胯间会有这样的物事,抬起满是忧虑的小脸,就连声调都微微颤抖箸,「它……肿得好粗好大……你很疼吧?都怪我不好,我再生气也不该踢你……揉一揉,你真的就不疼了吗?」   原来欺负天真小姑娘是如此好玩的事!陈甫麟见她单纯如斯,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无法不因为她的生嫩而感到兴奋。   「真的,现在我就觉得比刚刚好多了。芙儿,你的手揉得我都不觉得疼了呢!」低头与她的视线交接,他一本正经的哄骗她。   听他说得如此肯定,脸色也如此正经,吕香芙更加不敢不听他的话了。   她乖顺的用两手握住散发热度的长物,「它好热好硬哦……你确定这样真的可以吗?」她将手里的感觉老实说出,完全不晓得这话听在陈甫麟耳里有多么刺激煽情。   「身子是我的,我会不知分寸的开玩笑吗?我说可以就可以。」他掌住她的小手,带领著她上下挪动套弄,「芙儿,照这样子动……对,就是这样……   嗯……」   「这样吗?」吕香芙跪坐在他大张的腿间,专心盯著那根突起,依著他的教导挪动两只小手,不停圈套著他的火热。   她不懂……这样真的能让他消肿吗?吕香芙满脑子都是问号。   「对!就是这样,很舒服呢……芙儿……嗯呃……」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看著她专注取悦他的模样,他的勃发更显亢奋,「你的手软软嫩嫩的……   好舒服……芙儿……再握紧一点,动作快一点……啊嗯……」   低下头,吕香芙仔细观看著手里抚弄的粗长。   它的外表丝滑但布满了悸动的青筋,触手温热硬实,足足有她两只手叠起的长度……它看起来好奇怪……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想著、看著、抚弄著,吕香芙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这长长热热的东西,她很久很久以前似乎……看过?   有吗?好像有耶……   她反覆在脑海中寻找著那像是蒙上一层薄雾般,不肯轻易让她回想起来的记忆……   随著她的动作,他紊乱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胸膛的起伏越来越激烈。   陈甫麟兴奋不已,全身肌肉紧绷,结实的窄臀也开始上下挺动,让整根粗长更加重与她软绵小手的摩擦,「嗯呃……芙儿……」   他的喘息声及动作连带的影响了吕香芙。   虽不懂为什么,但她的身子也随著他的反应燥热发烫了起来,甚至腿心处又起了那种羞人的骚动,她有点害怕自己的反应,害怕自己又会在他面前变成那种不知羞耻的坏女人。   不过此时的她没有太多心思去考虑自身的状态。   她几乎将全副心力都放在手中的硬物上头,一直努力的挖掘著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当手里抚弄的长物渐渐呈现暗红色,而且越形肿胀,像块炽铁般煨著她的手心时,她突然看到那圆硕前端中央的小孔泌出些许透明黏液,就在这一瞬间,她捕捉到记忆深处的画面--   她总算想起哪里不太对劲了!   虽然它此时的大小及长度与她幼时所见有如天壤之别,但,它确实就是男孩、男人才有的……     孩童时代的某一天。   她跟陈甫麟因为天气太过闷热,偷偷溜到她家后院的浅水池塘里玩水。   嬉戏之下,不多时,两人的衣物都因为互相泼水及不时跌坐在水里而湿透了。   年纪还小的他们哪里懂得男女之别?就算陈甫麟已经到了上学堂的年纪,家里给他请了老师教他读书习字,但他到底也还是个懵懂的孩子,怎能期待他有多懂事?   于是他们两人根本没有任何疑虑,凭著感觉行动,将黏在身上阻碍他们行动的湿衣服脱了个精光。   待两人七手八脚的将衣衫褪尽后,突然间,她随意的一瞥,瞧见他腿间多出来的小肉条,引起了她的好奇。   正当她用圆乎乎的小短手指著他胯下朗声问道:「那是什么?」那时,四处寻找他们的奶娘终于来到后院,找著了他们。   扔娘一看到他们身无寸缕的顽皮模样,老远就变了脸色。   当她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时,刚好听到吕香芙天真无知的问题,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香小姐……」   奶娘心里庆幸著还好两人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要不她这吕家聘请来照顾小姐的奶娘可就要丢了工阼!   在将吕香芙拉出池子里,拾起地上的衣服将她里起来时,奶娘嘴里温柔的叨念著,「香小姐,你是姑娘家,不能跟麟少爷这样光著身子玩耍,要是被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奶娘我就惨了……」   说著,她又回头朝著还泡在水里的陈甫麟道:「麟少爷,你跟著老师读了几天书了,应该明白男女之别,怎么还带著香小姐一起胡闹?我拜托你了,你也快点出来把衣服给穿上吧!」   应许是知道奶娘没有说错,所以陈甫麟没有抗议,乖乖的踩著水出了池塘,自行将湿衣服穿回身上。   那时,已经穿好衣服的吕香芙再次看到刚刚引发她好奇的小肉条,于是再度提问:「奶娘,甫麟肚子下的小肉肉是什么?为什么芙儿没有?」她很坚持要得到答案。   陈甫麟毕竟是孩子,就算他长大后成熟稳重,小时也不失调皮。   他这会儿已经套上了上衣,一脚正要跨进裤管里,因为听到吕香芙的问话,这下子,他也不急著穿好裤子了。   直起身,拎著裤子,他双手叉腰,脚一跨与肩同宽。   高高伸起已经看得出长大后一定会很俊俏的小脸,一脸倨傲献宝似的将小肚子向前一挺,让胯间的小肉条完全暴露在吕香芙好奇的眼光下。   「因为我是男孩,所以才有这个。你呀,因为是个小姑娘,所以你没有……」说完了还算是能听得入耳的话,他接著又道:「不过没关系,等你长大有了夫婿以后也就会有了,你夫婿的就是你的嘛……」   这些不正经的下流玩笑话,是他无意间从下人那里听来的,其实他根本不懂其中的含意,只是想到就顺口说了出来。   听到陈甫麟不懂事的话,奶娘都红了脸。   她忙不迭的阻止陈甫麟可能还会讲出口的下流话语,「麟少爷,你快住口,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是打哪听来的?别再说了;都是些胡说八道的下流言语,你别跟著下人们学坏了……」   吕香芙不满自己被忽略!小手拉扯著奶娘的衣摆嚷著,「到底是什么嘛?是什么嘛?为什么只有男孩才能有,小姑娘没有……」   被她吵得没辙,奶娘示意陈甫麟继续穿衣后,眼明手快的拉住想上前用小手触摸陈甫麟胯下的吕香芙。   将不安分的小姐抱在怀里后,奶娘才无奈的随口解释两句,「那是男孩子用来小解的工具,也是将来长大后会坏了姑娘家清白的东西。好姑娘别说碰了,连看都不看的……」   看得出吕香芙根本还没弄懂,奶娘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一个小姑娘说这些羞人的话。很多姑娘到了出嫁那天之前,对这些都还是一知半解呢!   「香小姐你还小,等长大了以后奶娘再详细的告诉你好不好?别再问这些羞人的问题了,好姑娘不问这些的。走吧,你不是还嚷著要吃莲糖卤圆子吗? 我请厨娘做好了,咱们回房去吃好不好?」   现在说那些根本是白搭,小主子哪听得懂呀!所以奶娘干脆将话题转开,用吕香芙最喜欢的莲花点心来引开她的注意力。   一回头,见陈甫麟也已经将衣物穿好了,奶娘连忙道:「麟少爷,你也快点回家去换身干净衣服,然后再过来香小姐房里吃点心,我先带香小姐回房把湿衣服换下啰……」   小小的好奇及一场午后嬉戏,就这么结束了……      遗忘良久的往事一经忆起,就生动得如同不久前才发生过一般,所有的情景自动在脑海里重新上演一遍……   那时她多大?五岁,还是六岁?   好像就是从那天起,她与陈甫麟就再也没有一块儿玩过水了。   家里的嬷嬷也开始不时在她耳边提点,姑娘家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等等啰唆琐碎的事。   吕香芙慢半拍的想著,那……现下她握在手心里这根热热的、硬硬的肉棒不就是……不就是……天呀!   吕香芙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手里抓握的正是那曾经看过的,小小软软的小内条,是奶娘嘴里说的男人小解的工具,会坏了姑娘清白的坏东西!   完了,她完了!有哪家的好闺女会用手来……来抚弄男人的私处?!   太过震惊让她失去控制的力道,两手本该立时松放开那羞死人的粗长硬物才对,但她却因羞愤交加,一时反应过度,反而用力握了那濒临崩溃的敏感--   这一使力,刚好将陈甫麟推上高峰,给了他最后关键性的刺激!   「啊--」就在这一瞬间,他狂野的嘶叫出快意,全身震颤,紧接著就在她手里爆发开来。   火热的男性悸动著,将灼热的种子激射而出。   强劲的喷射力道不但将她的小手弄得黏稠,就连她的裙子和她交杂著气怒、羞惭以及讶然的脸蛋上,都被那些稠液弄得湿糊糊的……   愣看著手心及指间不断滴落的黏热液体,吕香芙反射性的抬起手臂,用袖子拭去脸颊上从他那里喷出的热液。   原来……原来上回沾染在她腿间、腹上的那些乳白色黏稠液体,不是全由她腿心处流出来的,而是他弄在她身上的呀!   当时她还以为那些羞人的液体全都是从她体内流出来的。为此,她羞愧得躲在房里自责了好久……好久……   瞪著喷射出那些稠液后略微消软的长物,和她颤抖的指间无法忽视的湿稠液体,她蠕动了。几下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从高潮中回神的陈甫麟,张开眼就正好看到她的红唇蠕动。   因为没有听到她说了些什么,于是他在紊乱的喘息间开口问道:「芙儿,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解放的痛快感受,让他忽略了此刻吕香芙的反应有些异样。   直到她因为他的问话而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将脸抬起,当他看到那双美丽眸子中灿亮的怒火时,才知道自己的戏弄已经被识破了。   喔哦!他把小芙蓉给惹火……不,应该说是把她气坏了。   吕香芙清秀的小脸狰狞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将话挤出小嘴,「陈、甫、麟,你太过分了!竟然……你竟然……在我手里小解!」   虽然想起了奶娘说过,男人会用这东西坏了姑娘家的清白,但实际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以及它的作用是什么,当时奶娘根本也没说清楚。   因此,吕香芙这个嫩姑娘也只能理解奶娘说过的,它的第一个用途--小解!因此才对他射出的稠液作此结论。   虽然这些喷射在她手上、脸上的东西实在不像尿液,但……但她还能作何解释?   陈甫麟再怎么样也没料到会听见这种话,本来预期会招来一顿好骂或是她的大发娇嗔,但……老天!她真是太可爱了,竟然会说出这句话来!如果不是还有一点理智,他差点就喷笑出来了!   他的小芙蓉还是个天真生嫩的娃娃呀……   觉得好笑之余,他也不禁站在她的角度想--对于闺房之事一无所知的她,是应该只能作此解释了,这真的不能怪她,她还是个天真的小姑娘呀!   虽然没有放声大笑,但他的嘴角还是勾起了笑意,大手一伸,将她的双手拉了过来,让原本与他有段距离的娇躯亲密的贴紧他,另二手则将早巳弄得零乱的长袍拉起,用它的一角擦拭著她手上的湿液。   「你真的什么都还不懂?」陈甫麟柔声问。   看来她虽然已经长成到可以出嫁的年纪了,但她娘亲或是她家里的老嬷嬷却都还没教导过她一些出嫁后应该了解的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因为如此,他哪可能这样逗弄她?   见她嘴角及嫩颊上还有地些黏液,他温柔的拭去,一边用宠溺的语气取笑道:「不管是什么,你都能扯到小解这回事上头,我真是服了你……」   他看了看衣角上沾染的湿痕,将衣角挪到她的视线之中,「这些是我的种子,本该将它们射到你这里面的……」他搂紧她,偏头将嘴凑到她耳畔,温热的手掌平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微微按压抚摸。   他故意用吹气的方式向她解释男女之事,引起她娇躯敏感的瑟缩。   大手再顺著她的小腹缓缓向她的腿心处移动,「等我将这些种子种到你柔美的花床里,而且常常这样做的话,你的肚子里很快就会怀上我的孩子……芙儿,为我怀个孩子吧,好不好?」   也许他该改变计划,先让她怀上孩子,待生米煮成熟饭,她想不吃这锅饭都不行了。   孩子……孩子?!   第五章   吕香芙眨了眨眼,消化著他所说的话,而后猛然推开他,「你在开什么玩笑?!能为你怀孩子的不是我,是净--」   话没说完、她就被陈甫麟以蛮力重新拉回他身前。   「唔……唔唔……」   他的唇阻止她说出任何一个字,他的手倏地抓住她的后颈,迫她仰首让他吻住她微启的红唇,火热灵舌肆虐著她的小嘴,利齿在激情间甚至还稍微咬破她娇嫩的唇瓣。   彻底舔弄过她湿润口腔的每一寸,吮咂过她无法躲避的小香舌后,气息紊乱的他才将舌头从同样气喘吁吁的她嘴里撤出。    他边舔著溢出她嘴角的津液边警告道:「只说这一次,你最好把我说的话牢牢记在你的小脑袋里……」   胸膛起伏著,他换气的同时还不住轻啄她湿润的红唇!「以后不管你我身在何处,只要你敢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就这样处罚你,即便是在大街上也一样。我的个性你是了解的,我敢说出口的事,就绝对做得到!」   他稍微后退,直直看进她因这个热吻而起了氤氲的眼底,「不过说实话,以我对你的爱恋,我倒是很欢迎你尽量惹火我,最好让我时时刻刻都能吻著你这张甜蜜的小嘴。」   「我……我……你……」   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如此悦耳,让吕香芙一时之间无法明了他话里的意思,直到反应过来后,才瞠大眼眸瞪视那张贴得好近的俊脸。   「你竟然无耻到敢威胁我?」她以不敢置信的语气说道,「陈甫麟,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你变了,变得不再是我认识的陈甫麟,从前你不是这样的……现在的你像个……像个无赖!」   「是无赖也好,无耻也罢,随你怎么说。」他不否认她的话。   毕竟为了吕香芙,他都可以成为辜负徐净茉的罪人了,相较之下,无赖算得了什么?   「以前把对你的感情误当成兄妹之情,所以我自然是用对待妹妹的方武待你,但是现在不同了……」揉在她腿间的大掌不容她挣动,以更亲密的方式触碰她。   因为被他抱在身前的姿势,使得她无法将双腿并拢,再加上他的力量不容她挣离,所以他的长指没有遭受到太大阻碍,顺利按进她的柔软凹陷处。   隔著裙子,他的中指顺著吕香芙因姿势而敞开的沟渠间抚弄两下,就隐隐感觉指尖触到了湿意。   为他动情的证据就在指上,她是百口莫辩了!   他以邪肆的口吻道:「对妹妹我不会感到兴奋,不会在你手上宣泄出我的欲望,更不会只要见了你,就像发情的野兽般想扑到你身上,占有你的甜美。   不但我无法再将你当作妹妹看待,就连你……芙儿,你这儿流出的春水可也不该是为了邻家哥哥或是幼时玩伴所会有的反应……」   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揉弄著她的敏感,迫出了她娇腻的嘤咛后,不放松的说:「这是为情人流出来的爱液呀……芙儿……」   吕香芙小手紧紧抓著他的手臂,小脸伏在他的颈窝,抗拒不了从身下传向四肢百骸的快感,「嗯呃……不……不要……」   他的唇、他的手,及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让她全身无力,只想任由他这股无礼的对待自己。   陈甫麟爱怜的抚著她微微颤抖的娇躯,「从你小嘴里发出的呻吟多好听呀!我真期待自己占有你时你会发出更悦耳的声音……」   他搂著吕香芙力道之强,让他们之间紧得没有一丝间隙。   她饱满的胸乳与他厚实的胸膛紧紧相贴,他真想将她揉进身子里,永远不与她分开,「芙儿,你已经将我当作男人看待了,别否认……你的身子已经说了实话,你也像我一样动了情……」   察觉她想讲话,他轻轻的咬了咬她饱满的下唇,阻止她言不由衷的话语。   伴随著娇吟而呼出的热气吹拂在他的颈间,加速了他体内血液的流动。   方才的解放不过是略略满足他对吕香芙强烈的渴望,他期待著更深入的接触,更完美的灵欲交流……    不过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而不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他想要她想得快发狂了,再也不愿压抑得到她的欲望,但也要确实得到她的真心回应,否则他不会任由自己顺从欲望得到她。   费尽所有的自制力,陈甫麟收拾起浮动的情欲。   停下了对她的爱抚,他将微微染上湿意的大手从她温热的腿间抽离,而后掌住她的肩头,将她从怀里推开一小段距离,让自己能清楚看到她此刻的表情,「芙儿……看著我!」   已经陶醉在诱人情欲中的吕香芙突然被他推开,眼里浓浓的情潮完全无从隐藏,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火热的视线下。   「不要……不要看我……」她试图用小手遮住无法隐藏心事的眼,「我求你……饶了我吧……别逼我……」   陈甫麟将她的小手拉至唇边细细啄吻,阻止她掩住那双美丽的瞳眸。    他火热的唇吻著她的手心,亲著她细白的手腕,「我也求你别再试图逃避我们的感情,更别想逃开我。芙儿,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去求净茉谅解……」   他抬眼看进她泛著泪光的眸子,「要我放开你是我唯一做不到的事,我只要你,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他坚决的宣示,「这辈子,我要定你了,芙儿!」   他的态度及气势让吕香芙无法说出否决的话来。   心里对好友的愧疚被他的深情冲蚀,逐渐崩裂,最后完全的溃散。也许,她该与他并肩面对所有的责难。   就如他所说,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爱他,并不是罪大恶极的错……是吧?      吕香英好不容易才说服陈甫麟多给她一段缓冲时间。   他们商量好了,等到她完全静下心后,再将两人之间的感情公布,努力求得三方家长及徐净茉的原凉与成全。   可她怎么也料想不到,才经过短短两天的沉静而已,她就不得不提前面对这件事!她根本还没准备好呀……   看著眼前喜形于色、满心欢喜的爹娘,她不但无法感到高兴,更是连应付的笑容都挤不出来。   有人上门提亲,对她来说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吕福宝笑呵呵的捧著茶杯,却一口茶水也没喝进嘴里。他笑都来不及了,怎么有空喝茶?「真没想到,刘公子竟会选上咱们家香芙!放著知县的千金和金元坊的小姐不要,偏就挑中咱们这小小酿酒人家的闺女……呵呵。这只能说是咱们香芙好福气……」   「可不是嘛!这是咱们家祖上保佑,刘家是有心也高攀不上的人家,偏偏咱们香芙就被人家看上了!到时候八人大轿绕过半个城将她抬进刘家大门,不知有多光彩呢!」黄婉附和著夫君,转头喊了女儿一声,「香芙呀,你明儿…… 不,我看就今几个吧!晚些我带你到布庄去……咦?」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女儿异常的沉默及面无表情。   「香芙,你是怎么了?我们说得兴高采烈,你怎么半点反应都没?」见自己都问到头上了,女儿却还是没反应,黄婉这才将眼光转向一旁的巧燕。   见夫人不怒而威的眼神瞟了过来,巧燕就算知情,可也没胆子照实说,她紧闭著嘴,像个博浪鼓似的摇头,只差没将头给摇掉。   黄婉正要开口斥责巧燕时,吕香芙却先一步出声了。「爹、娘,女儿不嫁刘公子……不仅不嫁刘公子,其他上门来提亲的女儿也不要……」 5252se.com  她垂著长长的睫毛,放在膝上的小手扭在一起,微微的颤抖,但说出口的话却清晰大声。   抬起眼,她趁著爹娘还未反应过来时,追加了一句,「本来该是两人一起禀告爹娘的,但我没料到竟有人上门来提亲,我与甫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觉得毋需在此时说太多,她直接给了句,「我要嫁给甫麟。」    花厅里突然静了下来,吕福宝及黄婉因为女儿的话僵成两尊石像。片刻,黄婉终于打破沉默。    她仔细看著女儿的神色,分析著女儿是在开玩笑抑或说真的,不用多久,她就看出吕香芙不是在说笑,而是当真的。    「香芙,甫麟已经跟净茉订了亲,再过不久人家也该要办喜事了,你是胡涂了吗?」   女儿不会明知甫麟与净茉有婚约,还不知分寸的与他纠缠在一起吧?虽然已经从吕香芙的神情间看出答案,但黄婉还是要问清楚。   「我没有胡涂,我与甫鳞互相喜欢,他说要退了与净茉的亲事……」吕香芙两手紧紧绞在一起,话声虽小,语气却没有半点犹豫。   不待黄婉再开口、吕福宝已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将茶碗重重搁下,破口大骂:「荒唐!荒唐!婚姻大事哪由得你们儿戏?退婚是多严重的事情,你们不知道吗?!」   从小到大不曾惹爹亲动过怒,此时见到吕福宝眼一瞪、嗓门一开,吕香芙吓得全身颤抖。   「爹……」她眼儿一眨,泪水扑簌簌往下掉。   「你一个黄花闺女,开口闭口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还要脸不要?!从小到大我们是怎么教养你的,就教出个不知羞耻的来了,是不是?!」   真正难听的话,吕福宝倒也骂不出口,毕竟女儿一直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可是这样一来,充斥在胸间的怒火又发不出来,他大手一挥,重重的拍了下侧几!   砰的一声,重击声回荡在整个花厅里,让坐在他身旁的黄婉及吕香芙等人都给吓得浑身一震。   黄婉嗔怨的睨了眼脾气暴烈的夫君。   待吕福宝因她的眼神而放下准备再次拍向桌子的手时,她才细声劝慰著被女儿气坏的夫君,「老爷,你先别气,咱们得先把事情弄清楚了,现在光骂没用处,气坏了身子也一样没用呀!」   她伸手拉了拉吕福宝的手,「你声量小点儿,这种事情还没弄清楚呢,总不好让下面的人听了去,到时候当作闲话在背地里说嘴……」   妻子的温言软语确实安抚了吕福宝的脾气,但想想又觉得痛心。   乖巧的女儿竟然嘴一张就说要嫁人,而且重点是,她要嫁的人还是已有未婚妻的青梅竹马!这……这不是摆明了介入人家的感情吗?   想著想著,气还没消就又上了火,吕福宝手一浑,甩开妻子的柔荑。   「她都不要脸了,我还顾得了光彩不光彩?下人们谁敢多嘴就给我赶出吕家大门,看看谁敢在背地里说主子闲话!」   控制不住的朝妻子吼完,他怒目瞪向掉著泪的女儿,继续吼道:「哭!你还有脸哭?!儿女的婚事向来凭父母做主,你给我打消那个不要脸的念头,等刘家下聘后就等著出嫁!甫麟那小子也一样不像话!就因为相信你们懂得分寸,我们做长辈的才会任由你们像儿时一般亲近,没将你们分开来,可万万没想到你们竟然辜负了我们的信任,私底下谈起感情来了!不像话,真是……你给我回房去,从今天起不准你再跟甫麟见面,听到没?」   黄婉怕夫君真把话说绝了,到时想找台阶下还不好找呢,于是再度出声,「好了、好了,你别气了,有什么要骂的等我把事情弄清楚……」   要是今天陈甫麟还没订亲,女儿跟他闹出了感情来,夫君别说不会生气了,搞不好还会乐得开怀大笑呢!   偏偏人家已经有了未婚妻子,他们两个死小孩才弄出感情来,这……真是乱来!也难怪夫君心里又气又为女儿著急……   吕香芙泪流不止,「爹……」   她怎会不知道爹爹疼她的心?就是因为知道,她更为自己惹得爹娘操心而感到难过。   「回房去!别逼得我教人把你拖回去。」吕福宝心里正乱著,哪能好声好气面对女儿?   黄婉叹了口气,深知夫君会发这么大脾气,实在是因为女儿搞出了不好收拾的事来,也就任他去大声吼叫不劝他了。   让他发发脾气也好,总比把身子气坏了强。   黄婉拍了拍吕福宝的手臂,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后,才站起身来走到女儿身边。   她将吕香芙从椅上拉起,「走,我们回房去,别待在这儿惹你爹发火了,现在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你呀,太让你爹失望了……」      黄婉带著女儿朝厅后走。   她很快就从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心思细腻的她不需知晓太多细节,也能猜想得到女儿跟陈甫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孩子从小就亲近,真要有了感情倒也不奇怪,若是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能多用点心思,及早设想到这个可能性,不也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   偏偏他们就是没朝这个方向动过念,所以陈家才会给甫麟订了另一门亲事,而这两个磨人的孩子却不知何时滋生了男女感情……   想著想著,黄婉忍不住用略带责备的语气道:「你跟甫麟向来懂事乖巧,从小到大没怎么让我们烦心过,怎么好端端的却弄出这事儿来了?」   「娘……我……我跟甫麟不是故意的……呜……谁晓得他跟净茉订了亲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喜欢他……呜……娘……」吕香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无法将话说得完整。   「我当然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感情的事能有故意存心的吗?好了,别哭了,反正不管怎样,有娘在,娘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黄婉心疼的拿著手绢替女儿拭泪。   女儿就算做错了事,但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或是杀人放火,她身为母亲的就无法狠心不管女儿,任女儿伤心。   在明知人家有了婚约的情况下,还跟陈甫麟发生感情牵扯,固然是香芙不对,但陈甫麟的错肯定比她来得多。他比香芙年长,也在外头闯荡过,见多识广,他们能说香芙不懂事,却不能说他不懂事。   以黄婉对女儿的了解,她相信,绝对不会是女儿先去瞠这淌浑水的,毕竟这事还牵涉到女儿的闺中好友净茉,所以主动的肯定是陈甫麟这小子。   现在不管谁对谁错,当务之急就是将事情圆满的解决。无论如何,女儿能得到幸福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呜……娘,对不起,我也不想让你们操心……可是……」听见母亲支持的话,吕香芙更觉得愧疚。   黄婉拨开吕香芙脸颊上的发丝。从不爱哭的女儿哭成了泪人儿,教她心疼死了。   她叹口气,「事情都找到头上来了,我能不管吗?谁教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不为你操心还能为谁?」   安慰完女儿,黄婉侧头看向跟在她们后面的巧燕,「巧燕,去把麟少爷给我找来。记住,小心点别让人瞧见了,尤其别让老爷知道,听到没?」   她想过之后,觉得还是该把陈甫麟这另外一个当事人找来。   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陈甫麟到底有些什么打算,她总也要弄明白,没道理事情发生了.却只有她的女儿在为他受苦吧?   「是,夫人,巧燕会注意的。」巧燕应了声,脚跟一转,立时朝著后门的方向跑了。   一听要将陈甫麟唤来,吕香芙搞不清楚娘亲的用意,深怕陈甫麟会受到责难。「娘……做什么要去唤甫麟来?您别怪他……」   黄婉领著女儿继续朝回房的路走。   「不怪他怪谁?」她啐了句才接著道:「感情是你一个人谈得成的吗?闯出这事儿来还不该被骂?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著他,他是个男人呀,难道不该出来面对事情?你这个傻丫头,我真不知道该骂你什么了!」   她一向温柔,素来维持著贤妻良母的形象,什么时候。见过她有如此果断干练的作风?   吕香芙长到十八岁也没见识过母亲这么强势的一面。   回想起来,从在花厅里开始,自怒不可遏的爹爹眼前将她拉了出来,还有这一路上的冷静镇定……原来这才是她娘亲的真正面目吗?!   吕香芙愣愣的看著娘亲,「娘……您今天跟以往……不太一样……」   向来只见娘附和著爹的言行,不曾见娘有过自己的意见及想法。但今天一出事,娘却给了她安心的依靠,让她不再心慌。   黄婉与女儿对视,笑容中显现出精明,「精明外露不是真聪明,要懂得收敛。你呀,多学著点,将来才能把甫麟制住。」   要不,她嫁进吕家二十多年只生了香芙这个女儿,吕福宝却没敢动过纳妾的念头是为何?当然就是因为她够本事罗!呵呵呵……   第六章   一进门,陈甫麟就朝著坐在椅上的黄婉下跪。   「伯母,是甫麟错了,要打要骂都随您跟伯父,但请你们原谅我们的任性,让芙儿跟我在一起吧!」他看向吕香芙,眼里满是深深情意。   见他下跪,吕香芙忙要起身将他拉起,只是被娘亲厉眼一瞪,顿时坐回椅上不敢妄动。   黄婉用眼神警告女儿乖乖的坐在原位后,慢条斯理的拿起茶碗泯了口茶,再优优雅雅的将茶碗放回桌上,这才抬眼看著陈甫麟。   跪在她前方的青年样貌俊挺,气质沉稳内敛,是个能够独当一面的町靠男子,除了今天这件事之外,他待人处世样样得体,从来不曾出过岔子。   她从小看著他长大,将宝贝女儿交给他,确实能够放心。   现在他的态度坦然大方,嘴里虽然说著自己有错,但由他的神情及语气看得出来,他对于爱上香芙这件事压根不含愧意。   而他所谓的错,很明显是指带给徐、吕、陈三家人的困扰,以及事发后将会带来的舆论冲击,尤其是带给徐净茉的伤害。   他这样的态度让黄婉很满意。因为由此可见,他对待吕香芙是真心真意的,浑身上下还透露出可以为了吕香芙牺牲一切的气势。   不过,就算心里已经接受了他,黄婉的脸色也没有马上缓和。   她故意冷著脸说话,「你是错了。但我没有责备你的权力,你只需要清楚你对不起的是谁,而不是向我认错!」言下之意,就是他真正对不起的人是无辜的徐净茉。   虽然疼爱自己的女儿,但想到要伤害另一个姑娘,教她如何能不感到亏欠?   净茉也是个好姑娘,从小就与香芙交好,发生了这种事,他们怎么对得起人家呀?唉……   「是,甫麟知道自己对不起净茉,但我对她真的没有一丝男女之情,我爱的人是芙儿,所以……只能对不起她了……」陈甫麟双手垂放在腿侧,紧紧握拳。   黄婉的话一针见血,完全切入他心里最感到愧疚的重点。   「不管你对净茉有没有感情,只要订了亲,她就算是你陈家的人了,现在你要退婚,她会承受多少舆论的压力及人言讪笑?这跟你娶了她之后再休妻也没什么两样!」   这就是从古至今,世俗间对女子的不公平。   男人退婚可以再另觅美满婚配,女人退婚则要面临无人敢再上门提亲的压力,所以如果不是女方婚前闹出丑事或是患了无法医治的绝症,又或者双方家里出了无法抗拒的变故,订了亲之后是不能随意毁婚的。   这可是大事一桩呀!   黄婉一句接著一句,「你们如果真要在一起,这辈子就欠定了净茉、欠定了徐家。世上的事有因有果,将来是好是坏;你们终是要偿还的;至于要打要骂,我还是那一句--我没资格!这权力是属于你爹娘的,我相信以你爹那副火爆脾气,你大概也逃不过一顿好打。」两家交好多年,陈家老爷陈禀的脾气她还不清楚吗?   陈甫麟苦笑,「是,这些甫麟都知道,但为了芙儿,再多的责难我都愿意承受……」如果一顿好打就能说服固执的爹亲,他愿意被多打几顿,以换取他们的原谅。   「你有这个担当我就放心了。起来吧,再让你跪著,香芙就要反过来怪我这个做娘的了。」黄婉笑道。    毕竟陈甫麟将来会是自个儿的女婿,若是太过刁难他而让女儿心痛的话,她这个做娘的也不会多好过;更何况陈甫麟本来就很得她疼爱,只要确定了他对女儿的心意,倒也不需要再为难他。    「娘!」被自己的娘亲调侃,吕香芙不禁红了脸。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敢起身去扶陈甫麟,不过扶起他之后,倒也不敢与他坐在一起,乖乖的又回到黄婉身侧坐下。   见他进房好一会儿了,巧燕那小丫头却还不见人影,黄婉在陈甫麟坐下后才问:「巧燕呢?怎么没跟著你一道进来?」   「甫麟自作主张,让巧燕去徐家把净茉也请过来。我想大家当面把话说开了也好,如果不是芙儿阻挠,我早就将我们的事告诉净茉和大家了。」陈甫麟立时回话。   听到他连徐净茉都唤来了,吕香芙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   才稍稍平静的心又忐忑不安起来,她好害怕,好害怕净茉得知她与甫麟有了私情后,会有什么反应……   她根本无法预期也不敢想像。吕香芙面色苍白上脸凝重,无助又心慌的来回看著神色自若的娘亲及爱人。   睨了眼女儿苍白的脸色,黄婉心疼不已,她朝著陈甫麟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退了与净茉的婚事之后,等一段日子,让事情淡去,我再来向伯父伯母提亲。」他同样为吕香芙的模样感到心疼。   「要是你爹不答应、徐家不肯,你又要如何?更何况刘家昨儿个上门来提亲,你吕伯父正高兴著呢!」黄婉喝口茶,一字一字说出最现实的考量。   这些都是可以预见的问题。做生意的人最重视诺言与诚信,以陈禀老实又固执的个性,是不可能放任儿子做出这种毁坏名誉的事情。   虽然陈吕两家算不上是瑞龙城里举足轻重的商家,但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如何能经得起丑闻的打击?   至于徐家就不简单了,大江南北,哪里没有徐家的据点?国内有名的商家几乎都仰赖他们的驿队及船队运送货物。   虽然徐家是商人出身,但手下部属大多出自江湖,倘若徐家小姐受到退婚这种羞辱.还能不掀起轩然大波吗?   就算压得下、制得住,徐家二老也都点头同意了,但真正棘手的是徐家长子,徐净茉的大哥--徐飞扬。他在商场上强硬阴狠的作风,让黄婉对他会有的反应不敢太过乐观。   再说自个儿家里也还有个固执的老头得安抚,要说服吕福宝放弃刘家这个富贵亲家倒不难,毕竟他不是那种眼里只看得见金银财宝的势利之人,但要他原谅这对犯了大错的小儿女,可就不简单啰!   黄婉心想,看来陈甫麟可有得忙了。   「伯母,如果当真得不到大家的谅解,那甫麟就更要对不起您跟伯父了,我会带著芙儿离开,也许我无法让她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但也绝不会让她吃苦受罪。」陈甫麟早已有了最坏的打算。   虽然一走了之是不负责任的行为,但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或许等他们有了孩子,或是等毁婚的风波过去后,他可以考虑带芙儿回芙。   「这是最不可取的行为!」黄婉厉声道。   但是出人意料的.她在斥责过后却像变脸似的,软下声调,言词中充满了无奈及不舍,「不过确实也是没有办法之下,你们唯一行得通的路子……唉!   你的本事我清楚,我知道香芙跟著你不会吃苦,但我舍不得她离开呀,早知会有今天;当初就该让你们订亲才对--」   「不,不对!伯母您千万别这么说!」清脆悦耳的轻快嗓音打断了黄婉的话及她心里满满的后悔。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徐净茉到了!      徐净茉笑脸盈盈的走进房来。   她将红铃及巧燕留在门外,嘱咐她们在外头留心把风后,才将房门密实的关上。   曼妙的一旋身,她边走向黄婉等人边说道:「伯母,您别怪净茉没规矩打断您的话。也许这么说很对不起大家,但对我来说,如果不是有跟甫麟哥的这门亲事在,我大概早就活不成了。所以这桩对你们来说是个一错误的婚约,对我来说,却是我这些年来唯一的希望……」    环视过众人后,她将目光放在一见她进门就忙著哭的吕香芙。   「你别哭哭啼啼的,有多少眼泪让你流呀?」她走到吕香芙身旁,用手背擦拭她的泪水,「不管是甫麟哥还是别人,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嫁。幸好有跟甫麟哥的这桩婚约,我才能到现在还没嫁出徐家大门……」   吕香芙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黄婉略带讶异的问话,「净茉,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坐下来,慢慢的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作要是没有这门婚事你早就死了?这是怎么说来著?」   一开口就是死呀活的,这孩子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呀?   当著黄婉的面,徐净茉大大方方的用手推了推吕香芙,把她赶到陈甫麟的身旁去坐,然后自个儿才优雅的坐在空出来的位子上。   她清了清喉咙,大大方方的开口,「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爱上了我家大哥,所以我从来不曾想过要嫁给别的男人。」这番不顾伦常道德的话,她讲得顺口又大声,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   闻言,除了吕香芙一脸恍然大悟外,黄婉及陈甫麟的下巴都差点因为太过吃惊而脱臼了!   黄婉被吓得心脏直跳,压低嗓子警告道:「挣茉,这话你可别胡说,要是让人听到了,可是比被退婚还糟糕的事呀!」被退婚的羞辱比起乱伦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变成微不足道的事了。   徐净茉怎会不知道自己的话对黄婉及陈甫麟造成多大冲击?她看著陈甫麟脸上充满震惊与不敢置信的表情,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她本来就生得美丽,这样灿烂的笑容让她看起来更美上三分。   只有吕香芙的反应她不必担心。依她俩要好的程度,她相信吕香芙只要有点脑子,此时应该就已经想通她的心事。   「没你们心里想的那样糟糕。」徐净茉拍拍黄婉的手,为她眼底真诚的关怀感到窝心,「我跟我大哥不是亲兄妹,我们连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见黄婉及陈甫麟松了口气,徐净茉才继续道:「这事儿香芙是知道的,除了香芙之外我没告诉过任何人,我爹跟大娘从小就把我当亲生女儿般疼爱,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不过我喜欢我大哥这件事,我倒是连香芙都没露过口风。」她看著吕香芙,祈求好友原谅她的隐瞒,「我大哥不能接受我的原因,就是他一直以来都把我当作亲妹妹看待……」   要向外人道出心事,徐净茉终究无法再强装出无所谓的表情,脸上及眼里泛起淡淡的无奈,「我跟甫麟哥的亲事不是我爹娘允的,事实上,是我大哥狠心做主,因为我告诉大哥,我爱上了他……更绝情的是,他在为我订了亲事不久后,就娶了我那病弱的嫂嫂来让我死心……」   她垂下眼,不让人窥见其中的哀伤,「我本来就不打算履行婚约,尤其在我嫂嫂死于难产后,我更是下定决心,不管大哥能不能克服他的心理障碍接受我,我都不打算嫁人了!就算一辈子只能和他当兄妹,我也认了。」   说到这儿,徐净茉收拾起眼底的哀伤,抬起头来直视著陈甫麟,「所以就算你和香芙没有发现对彼此的感情,我们也不可能成亲,如果硬要逼著我嫁,死活我也不会上花轿的。我一直在等你上门来退亲,可没想到你跟香芙就是沉得住气不开口。」   用手抹了抹脸,陈甫麟真想杀了折磨他们好久,却还敢理直气壮责怪他迟迟不退婚的徐净茉。   他就说嘛!徐净茉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会看不出来他与吕香芙之间的暖昧?   原来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肯给他们一个痛快!   「我们不开口就是因为顾虑你的处境。明明不想嫁给我,你就不能好心点把话跟我们说清楚,有必要让我跟芙儿一直对你心怀愧疚吗?」他咬牙切齿的,声调中满含隐忍的怒意。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们嘛……」徐净茉也不是存心为难他们,而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再加上找不到坦白的好时机,才会一直拖到现在。   「你不想嫁,我不愿娶,这门婚事退定了!」陈甫麟斩钉截铁的说。   事到如今,他也懒得再追究,反正只要他能光明正大的跟吕香芙厮守就够了。   「可是……要怎么退才好?由你主动提出如何?」他是男人受到的伤害肯定比她小多了。   徐净茉很感激陈甫麟为她著想,但她摇了摇头。   「我刚才不就说了,我一直在等你退婚?唯有你主动退婚,才能让我的名声坏到没人敢再上门提亲,全瑞龙城的人都会嘲笑我被自己的未婚夫抛弃,也不可能有好人家想要我做媳妇。」说到这里,她露出精明的笑,「如此一来,就算大哥还不死心,也不至于随便找个阿猫阿狗让我嫁。」   她就是要将自己的名声弄坏,才能留在徐家!不会再被那个狠心的男人另指对象将她嫁出去。   「可是……」在场其他三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看著故作坚强的徐净茉,吕香芙及陈甫麟所要面对的困难,似乎就微不足道了。   黄婉忍不住叨念了几句,「你真是个傻丫头,就连姑娘家最重视的名声都能毫不在乎的破坏,世上男人多得是,你又何必对那个阴阴沉沉的徐飞扬认死扣呢?唉……傻孩子……」   「伯母,你们会成全我吧?」徐净茉让笑意再次跃上脸庞,以轻松俏皮的口气询问,试图化解其他人沉重的情绪。   「净茉,你真的不后悔?」吕香芙走上前来,揽住徐净茉纤瘦的肩头。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净茉心里也藏著许多事。她身为净茉的好友,竟然从未察觉她心里有著如此情伤……   「后悔?难不成你要我放弃大哥,然后嫁给甫麟哥?」看出吕香芙对她的怜惜,徐净茉故意笑得坏坏的,试图将气氛弄得开心点,「那是你要当妾还是我要当妾?还是……我们不分大小,让甫麟哥享齐人之福?」   她戏谑的话语,果然教大家都笑开了脸。   陈甫麟终于放松紧绷的情绪,以及全身上下僵硬了好半天的肌肉,没好气的啐道:「我可没那个福分!光芙儿一个就足够我头大了,再加上你这个深藏不露的鬼灵精,我还有什么活头儿?怕没两天就被你们联手整死了!」   吕香芙白了他一眼,故意附和徐净茉的话,「就这么办吧!你别再执著于你那个大哥了,干脆同我一起嫁给甫麟,至少我们两人合得来,总强过他将来娶个厉害的小妾进门欺负我。」   不再承受背叛好友的压力,她脸上终于漾开许久不见的甜美笑靥,心情一好,自然也有兴致开玩笑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小妾了?」无缘无故被扣上这顶帽子,陈甫麟可不能认了,连忙开口反驳。   「男人嘛!天生就爱拈花惹草,谁能保证你以后不会……」   「谁说是男人就会……」   三个年轻人就这么斗起嘴来,黄婉看著这些小辈你来我往的开玩笑,真是觉得自己老了。   「真搞不过你们这些孩子,说笑就笑、要哭就哭……净茉丫头呀,你那个大哥性子冷、个性硬,我看你想称心可难了……」   虽然不必担心陈甫麟及女儿的事了,但净茉这丫头的事也让她操心呀!好好一个姑娘家,挑了不容易的感情路走,未来还不知要经历多少磨难?   闻言.徐净茉停下与两人的嬉闹,正色向黄婉说道:「伯母,我知道您是心疼我,可就像您方才说的,我生来就是个认死扣的,我就是宁愿赌上一辈子,看看是他硬还是我倔,我就不信他倔得过我。」   徐净茉说到后来,双手握拳,神色间充满志在必得的气势。   美艳的丽人如此豪气干云,看起来其实非常不搭调,但她灿烂的眸光电让大家对她升起信心,相信她终有一天能将那个死硬派的徐飞扬驯服,得到属于她的幸福。   「不管怎样,还是得谢谢你,要不,这两个死小孩就得私奔了。伯母也希望你能得到你该有的幸福。」黄婉站起身,转向陈甫麟交代道:「甫麟,你吕伯父正在气头上,口气和态度自然不会太好,你要多担待点。若是他为难你,你也得忍下来,知道吗?看你该做什么就快点去做吧!别真弄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是,我回去后会立时禀报我爹,然后去徐家退婚。」陈甫麟的视线与吕香芙交接,两人脸上全是难掩的高兴。   他们之间的问题就快解决了,如何能不感到开心?   黄婉点点头,举步住房门口走去,正要将房门拉开时,她突然停下动作,旋过身来打量著陈甫麟及吕香芙。   「事发突然,我差点给忘了……」她将眼光定在女儿的脸上问道:「你们俩……不该做的事还没做吧?」   吕香芙的脸瞬间涨红,活像著了火似的,她正要开口,黄婉抬手阻止道:「算了,你别回答,反正你们给我小心点;可别南麟还没来提亲,你就先给我大了肚子,到时候恐怕真会把你爹气死!」   「娘……我们没……」照甫麟所说,他还没真正坏了她的清白,所以……   所以她不会大肚子吧?   陈甫麟也红了脸,「伯母,我们还……」   虽然他很想,但实际上他真的还没得到吕香芙,只是回想起他曾对吕香芙做出的亲密行为,他又无法理直气壮的否认,支支吾吾了起来。   黄婉摆摆手,反正女儿大了,也已经自己挑了归宿,她想管也管不了。   「好了、好了,反正你们自己拿捏分寸就行了。」说完,她拉门、跨脚、出门、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就这么消失在他们三个人眼前。   「香芙。」徐净茉开口。   「嗯?」吕香芙红著脸,双眼盯著合上的门扉,轻应一声。   「你娘……思想很开通耶!」真是看不出来,吕家伯母今天的表现,完全颠覆了她以往给人的印象。   「好像是喔……」吕香芙也是今天才了解到娘亲并非那么的温婉良顺。   「真的跟以前差很多……」有种女中豪杰的气质,难不成伯母年轻的时候走闯过江湖?徐净茉的思绪胡乱游走。   「嗯,是不一样……」想著娘亲沉稳的反应,以及在陈甫麟面前表现出来的果断强势,吕香芙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日日看来在人前不可一世的爹爹,私底下肯定被娘吃得死死的。   「芙儿,我想……你爹那边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陈甫麟相信,他未来的丈母娘应该会先替他摆平来来的岳父。   第七章   「你太过分了……哎呀!不要啦……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娘说过了,要我们自己拿捏分寸。过来让我抱一抱,我已经好久没有--」   「拜托!我娘的意思是警告我们不要乱来,可不是真的允许我们胡来……不要啦……你别动手动脚的……」   「只要别让你在出嫁之前大肚子不就好了?过来,芙儿……」   「这是你能保证的事吗?不要……」   「别躲了……你都把我弄湿了……」   「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好不好?很烦哪!拿好啦,别一直用手扯我……」   吕香芙大发娇嗔,声调扬高了些。   湖心处,伫立著一座与陆地完全隔离的美丽凉亭。   这座特殊的六角凉亭屋顶是用红色琉璃铺设而成,其下由六根雕刻著栩栩如生升龙的柱子所支撑,亭中陈设著乳色大理石桌椅,亭下的台阶一直延伸到清澈透明的湖水中。   在没有被湖水浸泡到的台阶边,一根粗壮的木桩上系著粗麻绳,麻绳另一端系著一叶轻舟,随著湖水轻轻摆荡。   吕香芙拉著被湖水浸湿的裙摆,从最接近湖水的台阶上起身,同时将怀里刚采下的莲花全塞给一直腻在地身边的陈甫麟。   从莲技土滴落的水珠将他本来就已浸湿的衣服弄得更湿,因为她将所有的莲花都往他怀里丢,也使得他无法挪出手来搂抱她。   吕香芙纤腰一扭,抛给他一抹甜腻的笑容后,转身拾级而上。   那抹娇媚的笑勾撩起他隐忍已久的欲望,让他的身躯因为渴望而疼痛。    陈甫麟热切的目光紧锁住她步上台阶时摇曳生姿的纤腰与俏臀,想偷香却没成功的他,只能无奈的跟随著她的脚步,走进凉亭。   他们终于破除一切困难,能够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双方父母首肯,也在徐净茉全力帮忙之下--虽然不清楚她是用了什么办法--他们没有在徐飞扬那里受到太大的刁难,顺利退了与徐家的婚事。   也因为徐飞扬态度平和,使得三家人没有为此撕破脸,所以这桩本该在瑞龙城造成轰动的退婚风波,在当事人依然友好的情况下,不出两日就完全平息下来。   等到正式与吕香芙订亲后,陈甫麟趁著家里为他们准备婚事的空档,带著她来到韶锦城散心游玩。   韶锦城地处南方,境内充斥著大大小小的湖泊,每到六月,四处都开满美丽的莲花。   单瓣、复瓣、千瓣的;轻红、淡粉、莹白各色,并蒂、一品、五子等等,各种平凡或珍稀的莲花,在这韶锦城里都能找到。   平凡的莲花四处可见,至于那些珍贵稀有的品种,就要看有没有门路或是有没有本事拿出大笔的银两了。   在韶锦城里,陈家有一片宽广的莲花湖,出产优质的莲子。   陈家的生意中,最大宗的就是买卖高级的莲子,除了从各地收购之外,最主要的产地就是这个与别庄相连、产权完全属于陈家的莲湖。   现在是采莲子的时节,他们进庄时正逢采莲子的女工们下工,所以整个湖里除了争相竞放的莲花外,再无一人。   还未凋谢的莲花美不胜收。   含苞的嫩蕊,初绽的嫩红,全盛的粉红,衬著浓绿色的叶片,看起来真是美丽极了。   察觉到吕香芙对眼前景色的喜爱,陈甫麟顾不得旅途劳顿,还没回房梳冼,只随便喝了些下人们奉上的莲花茶,就领著她来游湖了。   交代了总管不许下人靠近莲池打扰他们,屏退了跟著他们一道出门的巧燕及小厮文咏,他就启己摇著小船带吕香芙游湖赏花。   从岸边出发,一直到他们抵达凉亭之下的这段时间,吕香芙竟然连正眼都没瞧过他一眼,从头到尾紧盯著那些在他眼里根本毫无价值的莲花。   在商场上,他是个现实的商人。   那些花儿在他看来,不过只是得到莲子之前的短暂景色,花儿凋谢后的莲才是他看重的东西--单薄的粉花金蕊有什么好看?白花花的银子比较实在吧!   她采莲,采了就朝他怀里扔,还不断推拒他的亲吻搂抱,真是气杀人也!   陈甫麟在心里懊恼著。   早知道就直接把她拉回房里去了,才不会让自己处在这不上不下的痛苦境地,他好想抱著她呀……     进了凉亭,陈甫麟将怀里满满的莲花朝桌上一丢,毫不怜香惜玉的任它们掉了一地,然后在吕香芙的惊呼声中,将她卷进他被湖水弄湿的怀里。   「啊……你干嘛啦……把人家也弄湿了……」   本来只有裙摆在上台阶采莲时被浸湿,现在被他一搂,就连上衣都弄湿了,惹得吕香芙娇声大叫。   陈南麟粗鲁的将她扑倒,让她躺在散落的莲花上,「弄湿了最好,越湿越方便我爱你……」说著淫欲话语的同时,他已经伏在她软绵的娇躯上。   他将脸埋在她的胸口,用鼻子磨蹭著她的丰盈,大手更是俐落的撩起她的裙子,不客气的向她大腿交接处探索。   「这样……要是让人看到了怎么办……嗯……甫麟,你快起来……」   吕香芙被他一碰,全身就软了下来,像是从深处开始融化般,再也提不起力气来。   想到他方才在小船上对她毛手毛脚以及此刻的急色鬼样,她不禁觉得好笑,想著想著竟然笑出了声,「嘻嘻……」   正在努力挑逗她的陈甫麟听到笑声,顿时挫败的停下动作,无奈的趴在她身上,将脸埋在她的颈间。   「你是故意要整我的是不是?这个凉亭离岸边有点距离,岸上的人看不到这里的动静,何况我也已经交代过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了,所以请你别想著法子来阻止我,我不会放弃的……」   吕香芙其实也不是真的想拒绝他。   他们名分已定,婚期不远,,她已经算是他的人了,她根本就不敢奢望能够维持处子之身与他洞房,依他的热情来看,他才不可能忍到成亲那天。   虽然已经有此觉悟,但如果连半点反抗都没有的话,又会显得她太不矜持了,所以她只是意思意思的用手推了推他,实际上连三分力都没使上,那些听起来像推托的话也是作戏的成分居多。   她在岸上远远眺望湖心凉的时候,就因为今天的阴雨绵绵,还有湖面上的氤氲雾气而看不清湖心韵景色,要不是因为凉亭的屋顶是明亮的红色,她还看不真切这座凉亭的位置呢!   所以她知道,就算他们在这儿胡来,岸上的人也看不到什么。   吕香芙眨了眨眼睫,故意道:「如果我坚持不要,你会强迫我吗?」   陈甫麟深吸口气,「真打算强迫你,现在还能让你这样跟我说话吗?芙儿,拜托你配合一下好不好?因为你,我都快疯了!」   吕香芙与他订亲后,在娘亲的指示下,家里的老嬷嬷已经教过她闺房之事,对于男人的欲望她已有基本了解,该要知道的也都清楚了。   虽然被告知女子破身时会感受到疼痛,但对象是他,她倒还不太担心,只是……她的第一次要在这种地方,是不是有点委屈她了?   「你不会真的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连床榻都没有的地方,草草率率的要了我吧?」只要他别太过分,她都能配合,可是……她的第一次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呀?   听到她委屈的语气,陈甫麟抬起脸来,亲了下她的嘴角。   「我是这样不懂体贴的男人吗?我才舍不得在这种地方糟蹋你呢!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真以为我会如此草率的要了你吗?」讲著讲著,他活头一转,语气戏谑起来,「还是……其实很想要我?如果你真的等不及要成为我的人,我也是能配合的……」   摸著她大腿外侧的手再次向内探抚,指尖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寻著甜蜜的凹陷处。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半点甜头都吃不到……」他的爱抚已经勾起她的反应,掺杂著喘息的娇斥听起来彷若嘤咛。   「坏脾气的小东西,逗你两句就想发火?」陈甫麟用力吮了下她的颈子,在雪白肌肤上留下一抹如莲瓣的嫩红。   「嗯呃……」微微的刺疼让她瑟缩了下肩头,甜腻的呻吟却跟著逸出喉中,为他展现出她的敏感与热情。   与她如此亲近,他怎会没有察觉她的软化?   「就算没真的要了你,我也能让你感到快乐,当然也有办法能暂时安抚下我对你的欲望,你还记得曾经在我手下享受到的快感吧?芙儿……」   沙哑的嗓音未竟,他就用唇含住她红润的唇瓣,轻轻的吸吮著,舌尖,更是勾缠著她的细致及小嘴里的甜津。   就算她存心想忘也忘不了呀!   曾经在他手上早受到的快感是多么深刻难忘,当时她万万也没想到她竟然有名正言顺待在他怀抱里的一天,现在能够放心的任由他搂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你别把我的衣服全脱了,虽说离岸上远……嗯啊……可万……万一让人瞧见了就不好了……」   天……他的手……竟然已经在拉扯她的亵裤,而她竟然还微微抬起臀,让他顺利扯下那单薄的布料!她真是被他带坏了,连羞耻心都快没了……吕香芙为自己的主动配合羞红了脸。   「放心……乖,把你的小屁股再抬高一点……让我看看你多湿了……」他抬起身,用火热的目光欣赏她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下稍移,微微隆起的耻丘上覆著一片细软的芳草。   强烈的欲念在他身体里快速的流动,让他全身的血液为之沸腾。   用手分开她因羞怯而紧紧并拢的双腿,他移动身子,将跨跪在她大腿外侧的结实双腿挤入她的腿间,「芙儿……把腿打开……」   「不要……这样很羞人……你不要看……」   大腿被拉开,私处自然就完全展露在他眼前了,有几个女人能毫不在乎的张开大腿任人观看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就算那个人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也一样,很难不感到羞赧。   吕香芙连看都不敢看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两只小手下移到腿间,意图遮掩自己的私密部位,两只腿也反射性的想要合起来。   但是她羞赧的抗拒不能影响他决意攫取她甜蜜的坚持。   健壮的身躯成功的阻挡了她将腿并起,肌肉贲起的大腿曲起跪在她腿下,迫使她不得不将双腿大张。   爱抚她的大手则抓住她遮掩的双手,将它们移开,「别遮……你很美,比湖里那些莲花还要美丽……」   他用一只大手将她两手攫住,另一手从她身侧拾起一枝半开的粉色莲花,用它抚弄著她腿心处已经泛起湿意的娇嫩花儿。   「好美呀……多为我流些蜜汁出来,芙儿……」   她下意识发出娇甜的嘤咛,细软的腰肢随著他的抚弄款摆轻摇,脸上呈现出明明想要追求快感却又无法抛开羞耻心的矛盾表情,看在他眼里更觉得可爱极了。   因为强忍著焚身欲火,陈甫麟全身都被逼出了汗水。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不断用花瓣轻轻挑弄包覆在她甜蜜穴口外的贝内,非常满意的看到那朵粉色莲花没两下就沾染上她动情的春水,闪著晶莹的水光。   吕香芙两手被他牢牢的钳制住,双腿也无法合起,又不敢将眼睛睁开来看,所以身躯上的其他感官变得加倍灵敏,「啊嗯……那是什么?你用什么东西……嗯呃……」   轻柔的搔弄惹得她麻痒无比,不像是他粗糙手指的触感,可她又不知道他究竟是用什么撩拨,只知道那种骚动让她腿间湿了一大片。   「把眼睛睁开来,你自己看呀!」他用沙哑紧绷的嗓音回应。   丰沛的蜜液流出粉嫩穴口,弄得她腿间湿漉漉的,甚至还顺著她的花蕊向股沟流淌,她不依的嚷道:「不要……才不要……羞死人了……」   见她因为太过紧张而有些僵硬,陈甫麟深深的吸了口气,以非常非常温柔的语气道:「芙儿,男女之间的欢爱是天性,情到浓时自然会有如此亲密的行为发生。只要我们彼此相爱,亲密时也没有感受到任何身子上的不适与心情上的不愉快:就没有必要对这种私密的行为太过害羞……」   他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诱哄道:「睁开眼,看我是如何取悦你的,芙儿,你每一个舒服的表情及为我而起的热情反应,都让我很满足、很快乐,所以你也应该如此。乖,听话,把眼儿睁开看著我……」   他可是非常非常期待当吕香芙完全丢开矜持、褪去生涩后所能展现出的风情,到那时……呵呵……他相信,他将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能让自己全心爱恋的小女人因为自己而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这可是非常幸福的事呢!   他充满浓情蜜意的话语成功的打动了吕香芙,她依言缓缓将眼儿张开,看著陈甫麟充满磷爱与鼓励的神情。    忽然,一个念头窜过脑海,她忍不住冲口而出,「话虽如此,但要我真能不害羞是不可能的……我又不像你……你在外面玩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哪比得上你有经验……」   语意暗指陈甫麟因为经验丰富,理所当然能将此事视为平常,她说话的同时,不止脸上泛起醋意,语气更是酸得让陈甫麟无法忽略。   「像我怎样?」虽然听出来了,但他存心打混过去。   他将抵放在她腿心处,沾染了蜜液的莲花拿到嘴前,当著她的注视之下,以极度挑逗的方式,伸舌舔食花瓣上属于她的甜美,「你真甜……」   看清他方才是用莲花逗弄她,吕香芙羞极转为恼怒,再加上见他竟然舔食著沾染其上的湿意,她快速的稍一抬身,动手夺过那枝莲花,娇斥也随之出口,「陈甫麟!你真的很……很……」   她顿时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见他还笑得邪气放肆,她的脾气完全被激了出来。   他嘴角的笑意在她眼里就像是在嘲笑她的生嫩!   吕香芙火气一来,也忘了害羞,曲放在他臀侧的脚一抬,就要重施故技朝他踹去,「你还有脸笑?!」   见她撒泼使辣,陈甫麟快手一抓及时攫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高高举起,曲压向她的胸侧,壮硕的身躯随即伏下,重新制住了她。   「小泼妇一个……」他边说边探向她的衣襟。   吕香芙的力量根本无法抵挡他,只能忿忿的叫嚷道:「你给我住手……住手……」他不知道她在生气吗?竟然还继续脱她衣服!「陈甫麟,我叫你住手听到没?」   陈甫麟用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全身上下完全赤裸的她就像待宰羔羊般只能任他处置,「要算帐等一会儿我奉陪,可现在我已经没有多余的耐性跟你耗,我等不及了……」   他压在她软馥的娇躯上,解开裤头释出亟须解放的亢奋,窄臀向前一顶,抵放在她湿漉漉的花穴外,向她明示自己的火热。   紧接著就是一阵火热的磨弄,在她的花穴外前后耸弄了起来。   「真想进到你里面……你的花儿好湿好热……揉得我好舒服呀……」她湿润肿胀的花肉磨蹭著他的硬挺,那柔软的触感真是销魂。   他的腰臀激烈的动作著,大手也不住揉搓著她饱满的浑圆,拧硬了她两蕊乳蕾后,张嘴不客气的衔著它们轮流吸咬。   这上下交攻的火热动作,让吕香芙也顾不得生气了。   阵阵酸麻的快意从他放肆挑弄的部位向全身扩散开来,那种舒服却又有些空虚的感觉让她疯狂,「嗯啊……啊……」   细软的腰肢不需要鼓励就扭动了起来,牵动圆俏的雪股与他发烫的男性火热厮磨,女性的本能让她配合著他的动作寻觅自身的快感。   不多时,湿润的水泽声就从他们火热接触的部位传出,彰显出她的热情及他的激狂。   「啊……甫麟……我好难受……啊嗯……」一直顶弄著她腿心的那样物事,煨得她的敏感处酸麻不已。   现在的她已经了解奶娘为什么说那是男人会坏了姑娘家清白的东西,它真是折腾人,光这样在她腿心顶呀弄的,来回磨蹭就能把她弄得浑身难受,真不知到了与他洞房那天,她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第八章   「乖……再一会儿……待会儿就好了……对,就是这样挺起你的小屁股顶著我,对……好乖呀……嗯……」   她的蠕动及挺臀,完美的配合著他的撞击节奏,虽然没有进入她享受到她的细软紧窄,但光是这样摩擦著,他也能享受到适意快慰。   当他察觉到她全身散发出更高的温度,身子更软绵,他手里抓握的玉乳也越发肿胀时,他加快也加重了挺动的力道。   「芙儿,就快了……再一会儿就好了……」不止她快高潮,就连他的快感也已经累积到顶点了。   两人身上的汗水交融,温热的喘息也亲密交缠。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任由一声声的低吟逸出嘴里,「嗯呃……好棒……芙儿你真是太棒了……就快了……快了……」   他的腰挺动得越来越快速,窄臀顶弄的力道突然失了控制,在一次猛力向前顶撞时,圆硕的男性前端竟然没有顺著她的花缝滑动,一个不小心直接撞击到紧合起的穴口!   顺著她泌出的润滑爱液,他的前端挤开穴口,稍稍陷进她嫩软的窄穴。   「啊……天呀……该死的……」包裹住他前端些许的湿热嫩内,让他背脊下方窜过一阵酸麻。   「疼……不要……嗯呃……」虽然他没有进入!不过光只是这样挤开两片嫩花,稍稍扩张不曾接受过男人的穴口,就已经让她感受到撑涨的疼痛。   她反射性的挣动,体内肌肉因紧张而收缩,虽然成功的将硬物推挤出穴口,却也造成了反效果,让原本费尽力气想停下动作的陈甫麟再也按捺不住寻求快感的本能。   「不要再动了,芙儿……」粗重的喘息说明了他此刻有多么痛苦。   火热的勃发已经泄出些许热液,他就快爆发开来了,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他多想一鼓作气的直捣黄龙,摘下她这朵甜美多汁的娇花!   深怕自己完全失控,陈甫麟用全身重量压制住蠕动挣扎的吕香芙,咬牙警告道:「芙儿……乖一点……」   可是被吓到的吕香芙听不进他的话,她不但没有停止挣扎,反而扭动得更加激烈,「不要……」   她的双乳紧抵在他胸口上摩擦,两枚硬实的乳蕾不时与他的乳头磨蹭,再加上那纤细的腰肢频频扭摆,真是折腾人呀!正当他拼命压抑著疯狂想进入她的渴望时,忽然间,吕香芙充满弹性的雪股扭了一下。   这一抬一动,恰好将她湿软的嫩花送了上来,朝著他濒临溃决的男性一揉弄--这下子,真是将他的理性全给击碎了!   「该死的……」在低哑的闷哼中,他被欲念冲昏了头。   壮健的身躯一沉,窄臀不再迟疑的用力向前推,粗长肿胀的欲根就这么狠狠挤开她的紧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戳进她的娇嫩中!   「嗯啊--」   他突如其来的侵占本该带给吕香芙无以复加的痛楚,但也许是之前的爱抚已经将她带到高潮边缘,在她还来不及感受到破身的剧痛时,极致的敏感与亢奋就已瞬间将痛楚转换为快感。   「啊--」分不出是嘶声痛呼抑或欢声吟叫,在这一个挺进间,她享受到高潮的绝美快意。   水穴里急遽的收缩战栗,从深处流溢出大量滑腻温热的潮水,将陈甫麟狂野抽送中的肿胀完全的浸淫包里起来。   「芙儿……芙儿……啊……」她好温暖,好湿好紧呀!   她的收缩迫使他紧跟著崩溃,他困难的向后抽出男性,再用力贯进她紧到不可思议的水嫩甬道中,在她的深处,狂野的激射出男性的热液。   润泽的爱液、象征处子的微红血丝,以及他火烫的种子相互交融,将他们交接处及她臀下的莲花枝淋洒得湿泞不堪……      「小姐,你还要继续跟姑爷闹别扭呀?都第三天了……」   巧燕明知自家小姐正在气头上,还故意称呼陈甫麟「姑爷」来逗弄臭著脸的主子,说话同时,她将端来的点心递放到吕香芙眼前。   见是自个儿喜欢吃的炸脆莲花片,吕香芙倒没拒绝。   她伸手从盘里捻了片,一边朝嘴边送,一边没好气的啐道:「谁准你喊他姑爷的?我还没出嫁呢,哪儿来的姑爷?」   咬了口香脆甜酥的莲花片,嚼了两下,将它吞下去后,她瞪著巧燕那张不知收敛的笑脸,继续道:「第三天又怎样?三年我也跟他闹下去,哼。」   气死人了,口口声声说不会委屈她,结果呢?笑话,天大的笑话!   言犹在耳,不过才多久的工夫,他竟然就孟浪的在凉亭里要了她!虽说她没有受到多大的痛苦,也著实享受到男女欢爱的美妙滋味,不过一事归一事,他没遵守诺言就是错了。   只要回想起那天的事,她心头就不止一把火在烧。   「嘻……」巧燕笑得可暧昧了。   三天前,几近日落时分,当麟少爷抱著昏昏沉沉、衣衫不整、长发散乱的小姐回到房里后,是她帮著麟少爷一起伺候小姐沐浴更衣,然后上床歇息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亲密关系?   现在主子都已经彻彻底底成了麟少爷的人,她不叫麟少爷「姑爷」,那还叫谁去?   见小姐一口接、口,津津有味吃著陈甫麟特别交代厨房为她做的点心,巧燕更觉得好笑,「能闹得了三年吗?别不出两个月小姐肚里就怀上了小少爷或是小小姐了,到时候想闹也闹不成呀!」   「死丫头,满嘴胡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吕香芙横了眉,眼尾一瞟,「你存心惹我生气的是不?搞不清楚谁是你主子了,还没进陈家门呢,你就急著抱陈甫麟的大腿?我告诉你;还不一定带著你过门呢!」   巧燕倒是一点也没被主子不善的脸色及语气吓著,递了湿手巾上前让吕香芙拭去手上的甜腻,「巧燕是心疼小姐这么呕气心里头不舒坦,所以才逗小姐的,哪敢存心气小姐呀!」   她微微倾身拿起温热的瓷壶,动作轻巧的倒了杯用五色莲花沏的香茶,放到吕香芙手边,「不管麟少爷有什么不是,他现在总算是小姐的夫君了,虽然麟少爷事事宠著小姐、由著小姐,但成天摆脸色给他看还是不太好吧?小姐,你别气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吕香芙对婢女说的话感到不可置信,「他宠我是多大的恩泽吗?那本来就是应该的,不疼自己的妻子他要疼谁?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要我先低头?」   听到吕香芙不自觉的承认了她与陈甫麟的名分,巧燕噗哧一声,很不给主子面子的笑了出来,「嘻……还说巧燕不该叫麟少爷姑爷呢,小姐你这会儿不都说自个儿是麟少爷的妻子了吗?可不能再怪巧燕叫错了……」   吕香芙被巧燕一调侃,俏脸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又羞又气的扬手就要拧她的嘴,「死丫头,真不怕我撕你的嘴是不是?」   巧燕见状连忙向后躲,「本来就是嘛,巧燕又没有说错……嘻嘻……」   主仆俩闹成一团,吕香芙积在心里的气也几乎给闹完了,一张本来堆著怒怨的俏脸褪去连日来的阴霾,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虽然搞不清楚本来还在跟他闹别扭的吕香芙怎会突然改变心情,见到他不但不摆脸色,说话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但他识趣得很,既然佳人不气恼他了,他也没必要再去提惹她发怒的事,否则倒楣的还不是他?   试探的伸手抚了下她的脸,见她没太大的反应,陈甫麟才真的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一颗心。   吕香芙真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将他制得死死的,不过他倒是一点都不以为苦,反而觉得非常满足。   见她已不再抗拒他的碰触,他得寸进尺的将她拉进怀里搂著,用额头抵著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亲密的道:「你在房里窝了两、三天了,咱们去逛逛可好?这韶锦城里有很多种莲花,芳香各有不同,先去瞧瞧有没有你喜欢的买回来让你薰香用,天暗了以后咱们再去柳湖吃鲜鱼活虾,好不好?」   吕香芙听完他说的话,伸手推开他,身子一扭就从他怀里走了开来。   还生气呀?陈甫麟毫无不耐,眼里满是溺爱,「芙儿……」   没料到他这一声轻喊倒真的喊停了吕香芙的脚步,只见她微微回身,小脸一偏,眼儿一瞥,「不说了要出门吗?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说完,她一摇一摆的就朝房外去了。   陈甫麟差点被她说话时那种娇媚的神态给迷去了三魂七魄,反应慢了好几拍才明白她说了些什么。   他唇边扬起笑,连忙跨步跟上吕香芙的脚步……     「后面的池塘是自个儿家里的,咱家不靠那过活,两位要是喜欢那儿的莲花,看要多少就摘去吧!」一名神情慈蔼的老妇人指著屋后道。   摘了您的莲花,算是咱跟您买的吧!」陈甫麟有礼的接话,示意跟在身后的文咏拿银子给老妇人。   老妇人一听,不等文咏将银子送上前,连忙摇手,「不用、不用,那后林子里的莲花也不是咱家种的,是自生自长的,没道理收爷儿的银子……」   吕香芙见老妇人不是嘴里客气,而是真的没打算要收银子,她转身从文咏手里接过银子,上前拉住往后退的老妇人,将银子塞进她手里。   「就算它们是自生自长的,总也是在您家的土地上,咱们也没道理平白摘了您家池子里的莲花。」吕香芙笑脸相向,轻声柔语,「您不收,咱们也不好去摘,可我偏又喜欢各种莲花,婆婆,您忍心让我心里挂念著空手而回吗?这可是会让我吃不下睡不著的呀!」   推也推不掉人家硬要递来的银子,眼前这个姑娘又如此的可爱亲切,老妇人看看吕香芙,再看看陈甫麟,迟疑了一下终于点点头,从吕香芙手里拿走一两银子,其他的全数退回。   「我收,但只能拿这些。」见吕香芙还要将银子塞过来,老妇人忙道:「好了、好了,就这么著,别再推来推去了,否则婆婆我真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推了。」见天空飘下细雨,吕香芙向老妇人道:「婆婆,能跟您借个藤篮吗?还有,让他俩在您屋檐下歇歇腿可好?我可能会在池塘那儿待上好一会儿……」她指了指巧燕及文咏。   她没打算让他们动手摘莲花,因为她喜欢自己亲手采摘的乐趣,所以希望老妇人能让他俩待在此地休息一会儿。   「要是不嫌弃屋子老旧脏乱,就进屋里来吧,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两位,但粗茶干饼倒还是有的……」老妇人回过身走进不到腰际的篱笆里,从角落取来一把老旧的油纸伞及一只手提藤篮,「小姑娘,你跟这位爷儿要不要先进屋来避避雨,等雨停了再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吕香芙及陈甫麟是一对要好的小情人,能这样带著婢女及随从出门,就表示他们应该已经有了名分,只是看吕香芙还是姑娘家的打扮,所以老妇人还是以姑娘相称。   「不了,这种雨淋不湿人的,林子又密,刚好挡著……」话虽如此,吕香芙倒也没拒绝老妇人好心递来的油纸伞,她刚要接过东西,从她身侧可横伸出的强健手臂立时将它们都拦截了去。   不用想也知道是陈甫麟接手了,她没停下话,「反正这天气热得教人难受,淋点小雨刚好消消暑气,婆婆,您快进屋去吧,别管我们了。」   说完,吕香芙示意巧燕及文咏在此等待,就倚著陈甫麟朝方才老妇人指示的方向走去……   踏著由石块铺成的小路,两人沿著坡向下走。   苍翠的林木及路旁的青苔细草都因为雨雾而更显润泽青绿。   绕过两个弯,走到林子深处后,他们跟前出现一个小巧的、开满鹅黄色莲花的池塘。   池塘上方穿过林叶照射而下的日光,因枝叶阻挡分成了无数的光线。在明暗相间之中衬著浓绿的复瓣嫩黄,看起来真是美不胜收,让他们的心情雀跃不已。   「好漂亮呀!」吕香芙赞叹一声,迫不及待往前跑,同时又因为深入肺腑的香气嚷道:「这味儿真的很特别,不是特别浓郁但又……哎呀!」   闻香心喜的她没注意脚下,因为潮湿石块上的苔藓而滑了脚。   身子正要仆前时,从她身后伸来一只健臂及时将她搂住。「要摔坏了你的小脸,看我还要你不要……」陈甫麟故意逗她。   站稳了脚,吕香芙的头向后一转,瞪了他一眼,「你是为了我的脸才要我的吗?陈甫麟,若真是如此,你为什么不要净茉?她比我漂亮多了!」   将另一手提著的藤篮随意扔下,陈甫麟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是呀!她是比你漂亮,但我要是不娶你,你肚里的孩子就可怜了,我可不愿意将来让孩子怨我这个做爹的不负责任。」   「哪来的孩子?你少胡说,满嘴没正经话……」吕香芙侧过脸想躲开他的吻,却躲不过他转而移到她耳垂上的热唇,「你干什么啦?!」   讨厌!他这样碰她,会让她顿时全身无力,脑子里很自动的回想起上次在凉亨里发生的事……   他的大手顺著她的腰身向她的小腹抚去,「谁说这是不正经的话?我已经在你的穴儿里下过种子了,搞不好里面已经有了我的孩子!」说著,他的长指隔著裙子在她耻丘下方的软绵处抚弄。   吕香芙红了脸,拼命想要扳开环在她腰际及在她腿间作乱的大手,「你给我闭上嘴!把手拿开……」   她的力气比不过他,无法移动他分毫,他还更过分的将手探进她衣襟中,摸上了她的胸乳。   她的挣扎令陈甫麟亢奋起来。   本意只是逗著她玩的,现在见她如此娇态,他的欲望顿时被唤醒了。   自从那日在凉亭里要了她后,他夜夜无法安睡,无时无刻都在想著重温她的甜美及紧嫩,要不是她这三天在生他的气,他哪可能放过她?早就拥著她夜夜与她缠绵欢爱了。   他观察一下四周!确定这里的隐密性后,更加放胆的对她上下其手。   「芙儿,我想要你……」   闻言,她越发剧烈的挣动起来,但他一句话就有效的制止了她的抵抗。   「芙儿,乖乖的配合我,待会儿才不会太过狼狈,要是想硬著来……你待会儿肯定无法见人……」   每当他用这种阴凉的语气讲话时,就代表他说的绝对是真的。吕香芙的身子颤了下,停止挣动,:「甫麟,这儿……不好吧……」   呜……他该不会是养成习惯了吧?怎么老爱挑在外面……   「别乱动,小心把衣服弄脏了,到时候文咏他们一看就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干了什么好事。来,用手扶著……」陈甫麟将她推到几棵生长得较为紧密的树丛后,要她扶住眼前的树干。   当她依言动作后,他站在她身后,拉起她的长裙,褪下她的亵裤拉至腿弯处,大手随即掌住她的臀。「身子向前倾,把屁股朝著我翘起来……」他用脚分开她的双腿,移动身子亲密的贴在她圆翘雪臀之后。   「甫麟……」吕香芙全身发烫,微微颤抖,这种看不到他的姿势让地紧张又兴奋,身子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两腿间已经敏感的泛起湿意。   「乖,照我说的话做,这样才不会把你的衣服弄得太乱……脚张开,对,就是这样,我的芙儿真是乖……」   看著她白嫩浑圆的臀瓣,他口中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不住的吞咽著,将手从她的臀缝中抚向腿心处的花穴。   手指很快就感受到滑腻的湿意,他轻轻的笑了起来,「我都还没开始,你就已经有感觉了……花儿都湿了呢……」   他的抚摸弄得她花间骚痒难耐,不住的收缩蠕动,当他的指尖触及花心时,她的穴口收缩了下,刚好吸住他的手指,就像婴孩的小嘴吸吮著他的指尖似的。   她热情的反应逼出他深浓沉浑的呻吟,胯间的勃发弹跳起来,迫不及待想深深埋入她的紧窒水嫩中,「芙儿,你也想要了是不是?瞧你的穴儿多热情,用力吸著我的手指呢……」   不一会儿,从她穴中溢流出的滑腻就将他整只手掌弄得湿漉漉的,他用两指捻著穴外的花瓣,将它们摩挲得肿胀不已,让穴里流出更多的蜜汁。   「芙儿……时间不多,我要进去了……」   说这话的同时,他将长袍撩起别在腰际,解开裤头任它落在脚间。   他一手扶住胯间长物,挺腰向前一顶,昂扬的粗长立时挤进她的臀缝,抵到她滑腻濡湿的花穴入口。   他粗喘著,缩臀前压,让硬硕的前端缓缓向她的紧窄水嫩施压,「芙儿,放松……别抗拒我……」   他前后顶弄著,试图将亢奋挤进她的水穴中,却因为她的紧张导致稍陷入穴口就被她体内的收缩排挤出来,几番尝试后,他不但无法如愿进入,还因为这种痛苦与欢快交杂的感受而更加兴奋,「乖芙儿,听话……放松身子……」   强烈的欲火让他没有耐性等下去了。   「忍著点儿……就算会疼也是一下子而已,芙儿,我等不及了……我要用力了……」话还说著,他就已经不容抗拒的将她的翘臀拉向自己,同时使力的向前推送。   这样强大的压力,迫使她的软嫩无法不被他征服。   充满力量的男性前端挤开包里在水穴外的花瓣,缓缓的、坚定的向里占有了她的甬道,「天……你好紧……里面好热呀……嗯……」   「啊……疼呀……甫麟……」还不能适应如此火烫硕大的硬物,吕香芙自然而然的收缩起甬道,排斥著外来的侵入,虽然她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快意,但被撑开到极致的刺痛也不容她忽略。「嗯啊……你轻点儿……」   「你太紧了……」她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让他肆意冲刺。知道她身体状况的陈甫麟伸手探向她的胯间,寻著花穴上方的小核,给她最直接的刺激。   粗糙长指对著那微沾露水的花核一阵按压,让她嘴里发出细细的娇吟,娇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啊……」她的雪臀以极为诱人的方式蠕动著,两腿因强烈的快感而频频发抖,要不是陈甫麟环著她的腰,她可能就会跪倒在地上了。   他手指揉弄的那一点让她浑身酥麻,在快感猛然袭来时,她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起来,「啊嗯……甫麟……甫麟……」他趁机猛一挺腰,果然如他所顶期般,大量涌出的湿滑爱液让他得以较为顺畅的推挤入窄穴中。   「你好湿好紧……嗯……」终于,他的粗长尽根没入她的嫩穴,深埋在其中。「芙儿,你真是太棒了,穴儿真软……」   享受了被她的软热完全包里的快意后,他突地掌住她的细腰,撤出深埋在花径中的粗长,旋即又在她抗议的嘤咛中,以狂野的力道重新贯入--   霎时间,林中响起突兀的肉体拍击声,以及无法抑制的娇吟与粗喘……   第九章     陈甫麟用力握住她的腰,在他每一次向前撞击时,都将她的身子朝也胯间拉,以加深、加重他们之间的火热摩擦。   在每一次的进出间,他能明显感受到她的水穴越来越柔软,其中丰沛的水泽更是说明了她此时的兴奋绝对不下于他,不过就算他明知道,他还是想要听她亲口说出,他让她感受到多么强烈的快感。   「舒服吗?芙儿……告诉我……」   吕香芙的手抵放在粗糙的树干上,身后猛烈的撞击将她震得骨头都快散了,几绺青丝散落开来,因脸上冒出的细汗黏贴在鬓边,「嗯呃……舒……舒服……啊嗯……」   他突然一改原本快速用力的冲刺,以旋转的方式将男性推送进她的软嫩中,然后再以同样的方式退出。   「芙儿,这样呢?可以吗?」   他的火热煨烫著花穴里每一寸细嫩,就这么磨人的折腾著她,让她的娇吟更加激昂,「求你……」   吕香芙主动将臀部向后挺起,试图得到更狂野的对待,情欲已完全被激发出来的她;现在需要的是更强烈的刺激,而不是这样缓慢磨人的抽送。   陈甫麟却故意用这种缓慢的速度继续耸弄著,还装作不懂的问道:「求我什么?」他甚至恶劣的用手制住她臀部的摆动,不让她享受到亟须获得的快慰。   他的存心逗弄惹出了她的泪水,她嘤嘤啜泣,为此时欲火焚身却无法畅快宣泄感到痛苦,「呜……求你用力点儿……」   「你方才不是要我轻点儿吗?」他恶意的将男性几乎完全抽离她的穴口,拼命压抑著在她体内冲刺的强烈欲望,执意先得到她的彻底臣服,「你到底要什么?说清楚呀,不然我哪知道该怎么让你开心?」   他小幅度的挺腰,让男性的前端在她穴口处浅浅抵弄,硬是不肯深入。   这种挑逗的动作,让两人的交接处发出水泽声响,听在耳里更觉淫荡诱人,她再不投降,他也快要忍不住了。   「芙儿,快告诉我呀!」他作势要完全离开她。   「不……不要……」她的臀连忙向后顶,甬道用力的缩起,试图留住他的火热,「我要你……甫麟……我要你用力进到我里面来……啊--」   他终于将她的矜持完全除去了。   虽说不能期待这个还算生嫩的小女人说出什么淫荡言语,但她这一句哀求就已经足够让他唇边露出满足的笑。   他狂猛的挺动健腰,将再也按捺不住的亢奋用力推进她期待被充满的水穴中,紧接著抵在她浑圆俏臀后就是一阵热烈的耸弄。   他激烈的耸弄很快就将她全身的力气抽光--他牢牢的环抱住她软绵无力的娇躯,急速的在她体内制造出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力道越来越猛烈,喘息越来越粗重。   当吕香芙已经承受不住过强的感官冲击,就快要昏厥过去之时,他突然将悸动的男性完全抽出,然后汇聚了全身的力量用力一击!   「嗯啊……」这记蓄足力道的挺进将销魂快感贯入她体内,瞬间传遍全身,她眼前闪过一片红光,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嘤咛著昏了过去。   在狂喜中昏厥的吕香芙,水穴流泄出大量的香液,急遽收缩的内壁将深入她体内的陈甫麟紧紧缚住,让他再也守不住的随她达到高潮。   「我爱你……芙儿……」他低喃出对她的爱意,用强健的双臂紧紧环抱住她瘫软的身躯,将灼热的种子全数激射叭她软绵的花穴深处……      因为拥著吕香芙,陈甫麟只能很困难的将自己大略打理干净。   他费了好一番力气总算穿回裤子,把自身的衣物整理好之后,他爱怜的抱起吕香芙,迈著沉稳的脚步走到池塘边。   经过一场热烈的欢爱,他丝毫不显疲态,反而更觉得精神奕奕。   能够满足这几日里对她的渴望,教他如何不像只偷吃到鱼的猫儿般,眉目中尽是得意与满足?   心情非常好的陈甫麟抱著吕香芙坐在临水处一块矮石上,将她横放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芙儿?」   她虽然因极度欢愉昏了过去,但是早在他整理衣物时就已经清醒了呀!怎么还是不吭声也不抬头?   见她始终不肯抬头看他,一迳将脸埋在他的颈间,他好笑的问道:「还会不好意思?我不是说过了,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因为彼此相爱才会有结合的需求呀!」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根本无法辨识说了什么。   「大声点儿,我听不清你说了什么。」看来要等到她真的不会害羞,可能还要好些日子吧!   反正他们要相守一辈子,他有得是时间等待她褪去羞颜。陈甫麟宠溺的抚著她的背想道。   她将嘴凑在他耳边,嗫嚅道:「我……我的身子……黏黏湿湿的……不舒服……」   陈甫麟轻轻推开腻在他怀里的娇躯,「来,我帮你拭净,再不快点儿。天暗了之后,你也别想搞莲花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跟人家解释我们来摘花摘了好半天,却连半朵花也没摘到。」   吕香芙眼儿一撩,轻轻咬著唇瓣,没吭声。   见她娇态可人,美眸还带著氤氲水气,他一时情难自禁,低头吻住她红艳艳的唇,「芙儿……你好美……」   灵舌方滑入她口中,就碰到自动送上来与他厮磨的小舌,两人温存的、爱恋的吻著对方,此时没有太过的激情,只是为了享受亲密而纠缠舔吮……   不过男人毕竟受不住如此挑逗,吻得久了些,身体上自然会起反应。   当吕香芙察觉臀下被灼热硬物抵著时,连忙推开他,同时别过脸去,「你别……别又来了……」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及耳边,引得她体内一阵骚动。   「谁教你这样诱人,是你诱惑我的……」陈甫麟也知道断然不能再来一次了,要是做到一半刚好被寻来的文咏和巧燕撞见那种场面,吕香芙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抬起头对他笑了。   「……」她不知又说了什么。   奇怪了,她从前要说话就说话,从来也没有这样说得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这阵子究竟是怎么了?   「芙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最近是怎么了,说话老是不清不楚的?」   吕香芙娇嗔的瞪著他,这次说话可大声了。   她将嘴凑到他耳边,「我说--你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跟著垂下眼,遮住眼里的羞赧及微微的气恼,话声再度放轻,「两次!这是我们第二次在一起,可是连我的初次在内,你竟然都是选在外边!你……难不成你打算以后都这样?」   搞得她像是不三不四的女人,跟他在野地里幽会偷情似的,她可是要做他的妻子,不是要当那些随便的女人……   陈甫麟因她的话笑得连胸膛都震动了起来。   见她又瞪眼过来,还摆出他再笑她就要翻脸的表情,他才稍稍克制住笑意,「我说过了,都是因为你大诱人,教我情难自禁,一时控制不住才会这样要了你,别把我说得像是有特殊癖好似的。」   他停顿了下,将嘴巴凑近她耳边,「在野地里交欢没什么不正常,这也是一种情趣,要是都在房里或床上做,久了你也会觉得无趣的……瞧我多疼你呀,让你初尝情欲就享受到这种刺激的快感,说实在话,其实你也很喜欢吧,芙儿?要不你的小屁股怎会摇得那样厉害--」   听他要说出更羞人的话来,吕香芙连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嘴,就算她良的喜欢也不能承认呀!   「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呀?一张嘴就会胡说八道……讨厌!」她大发娇嗔,小脚踢来蹬去的,想要跳下他的大腿。   陈甫麟伸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按住她的大腿,阻止她继续踢蹬,他偏过头,躲开她小手的遮掩道:「你不是说腿间湿黏难受吗?不清理一下你想跑哪儿去?来,把腿张开,我帮你拭净……」   这次吕香芙没再挣扎,只是娇滴滴的捶了下他的肩膀,就任他动手将她的裙子撩起,露出她亵裤还掉挂在膝盖处的淫荡模样。   她的呼吸因他的注视而加速,微眯著眼儿细看他的动作。    他拍下系在腰间的汗巾,以极度轻柔的动作将她花间的湿黏液体拭净,连沾染在大腿内侧的也一并抹去后,才体贴的替她将亵裤穿好。   他轻轻抚平她的裙子,爱怜的问:「好了,不会觉得不舒服了吧」    「嗯。」吕香芙点了点头,为他的温柔感到幸福,羞怯的笑了起来。    她的娇态真是迷人极了,陈甫麟不由得神魂颠倒,为她倾心不已。   他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骚动,将心神转回摘莲花的事情上。    体贴她经过一番欢爱后!可能会无力站立,他柔声问道:「站得起来吗?我看你乖乖坐著休息一下好了。」   「可我想摘花……」    「那试试看能不能站?」他小心翼翼的扶著她。   「可以……」虽然有些使不上力,腰也有点酸,但应该没有问题。   「那你小心点,倚著我走,别滑倒了……」他牵著她,仔细叮咛。   「嘻嘻……」   陈甫麟才蹲下来要替她除去鞋袜,免得被水浸湿,听见她的笑声,他不解的问:「你笑什么?」   「你好像在照顾娃娃似的……」好啰唆喔!   「不,是照顾心爱的女人。」他更正她的说法,「对于娃娃,我可是一点『性趣』都没有,做不出来方才那种事。」见到她洁白如玉的小脚,他的眼神一暗,声音也沉了下来,「芙儿……」   「什么事?」她回应他的轻唤。   「我想,我们最好快点动手摘花吧!要不我会想再次扑到你身上,放肆的爱你……」   唉!如果他们此刻是在自家房里,他哪里还需要压抑,早就扑上她软馥的娇躯,尽情索求她的甜美了!   才褪去不久的红晕,国著他的话语,再度跃上了她的脸蛋。     「小姐……小姐-….」   巧燕像只烦人的苍蝇般在吕香芙的身前身后飞来飞去,一声声不停歇的叫唤,终于将吕香芙本来就不多的耐性给磨完了。   当巧燕苍蝇飞到她左手边时,吕香芙伸手啪地一声,打了下巧燕的额头,「闭嘴!你烦是不烦呀?不理你就是不想理你,做什么叫个没完没了的?没将你主子放在眼里呀?」   巧燕用手捂著额头,明明不痛还硬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小姐,你怎么打人家啦……如果不是你不理巧燕,巧燕也不会一直烦你呀……」   吕香芙没好气的将脸正对著烦人的婢女,「好呀!我现在理你了,你可以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吗?」做人家主子的也不轻松呀,还得捺著性子听婢女说话,唉……想来她还真是个好主子!   「小姐,我们都回来快两个月了,姑爷怎么还没回来?都比预期晚了一个月了耶……小姐,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呀?」巧燕不解的问。   她们从韶锦城返回瑞龙城这么久了,原本该在她们回来不久后就跟著抵达的麟少爷,竟然到了今天都还不见人影,小姐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其实……要不是她听到了某些传言,,她也会跟小姐一样不当作一回事的,偏偏她就是听到了某些会让人担心的事,要说还是不说,她已经为难了好几天,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不管怎么样,总不能让小姐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管她听到的传言是真是假,总要让小姐心里有个底。巧燕下定了决心,要把她从陈府下人那儿听来的事告诉自家小姐。   「不是说了还不准叫他姑爷吗?」她还没过门,身边的婢女就这样改口了,要是传了出去岂不被人笑话?这巧燕总也说不听!   警告中含著责备,吕香芙睨了巧燕一眼,然后才接著道:「他不是送过信回来,说是韶锦城那儿还有事要办,所以会晚些时候回来?这事儿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信是姑---麟少爷送的,内容也是麟少爷写的,你就一点都没怀疑,能有什么事让他留在韶锦城这么久?以前也不见他出门这么些日子啊!」巧燕小小声的道。小姐一点都不胆心麟少爷会在外面胡搞吗?要不是听人说溜了嘴,她还不知道韶锦城有麟少爷的老相好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跟我打迷糊仗,我搞不懂你的意思。有话要说就大方的说出来,别给我来『意有所指』那一套,我没那个兴致跟你玩!」吕香芙对这没头没脑的话题不耐烦起来。   巧燕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了,「虽说这是从人家嘴里听来的,但是……但是……哎唷!不管了!我还是憋不住,小姐,我告诉你……」   「什么?要说就快说!」   不当一回事的吕香芙万万没想到,巧燕竟会说出让她心乱如麻的事来。     左盼右等,陈甫麟终于在吕香芙的等待下回来了。   不过他却没有在回家后的第一时间前来找她,虽然有来拜见她的爹娘,却直到入夜后才摸进她的房里。   入秋了,天气渐凉,当他进了房来,掀开被子睡到她身后,也同时将微凉的秋意带进被窝里。   虽然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他赤裸温暖的怀抱驱散,她却还是感受到了那阵沁心的凉意。   她没有睡著,陈甫麟感觉得出来。   贴在她身后,他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发伺嗅著他思念的香味。   「芙儿……我回来了……」他用舌尖勾弄著她冰冷的耳垂,将它含在嘴里吸吮,让它温暖起来。   大手从她的腰侧向上抚摸,握住只著了单衣的软乳一阵抓揉,火热的情欲早就在他的身子里流窜,一触及她的娇躯,腹下的男性在瞬间硬实了起来,毫不客气的抵在她的圆臀上。   「芙儿……我好想你……」   她轻浅但转为不稳的喘息,还有在他手下渐渐散发出热度的肌肤,都代表著她正因为他的爱抚而动情。   「这些日子,我每天夜里想你想得心都疼了……」陈甫麟转过她的身子,让她仰躺。   他翻身跨跪在她身上,见她双眸紧闭,也不觉得有异,大手一挥就将她的单衣向两边扯开来,让她莹白的娇躯暴露在他眼前。   在从窗外映照进来的月光下,她的雪肤更显剔透晶莹,如上好的凝脂般细滑。   他俯首亲吻著她,灵舌顶开她没有抗拒的唇瓣!滑入她湿润的口腔中,随即翻搅著她的润嫩,咂吮著她的香津。   「嗯……唔……唔……」   她的嘤咛如上好的催情圣药般,将他的热情推向高峰。   他两手以几近失控的力道揉搓著她的两团绵乳,间或用手指拉扯拧转著其上的乳蕾,将它们弄得胀红硬实。   她不想要回应他,但身子却违背心意,火热了起来……   第十章   吕香芙娇喘吁吁,感受到强烈的快意不断从他抚弄的部位扩散开来,他的气味及身躯的热度让她浑身发烫,腿间湿濡了起来。   她按捺著焚身欲火,强迫自己处在被动的地位,但当他下移至她腿间,用唇舌亲吻起她腿心间的敏感时,她突然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她的啜泣吓到他了。   陈甫麟的舌尖才刚品尝到她春水的甜美,就因她的啜泣而僵住了动作,他抬起脸来,难掩讶然的问:「芙儿,你怎么了?」   不会是因为无法接受这种爱她的方式,所以才哭给他看,借此表现她的抗拒吧?   他的问话让吕香芙更觉得委屈烦躁,她曲起脚!身子一翻就滚到床铺的内侧,抱著被褥哭得更加伤心。「呜……呜鸣……」   这一来,就算陈甫麟的欲火再旺盛也被她的泪水浇熄了。   她的哭声揪疼了他的心,他小心翼翼抚著她裸露的肩头,轻声问道:「芙儿,你哭什么?是不是我方才的动作吓著你了?别哭呀,回答我。」.   他越温柔,她越觉得气恼,忍不住斥道:「走开!走开!呜呜……」   光是想像他也用同样的温柔对待其他女人,她就快气疯了!   「你哭成这样,我走得开吗?」想将她搂在怀里,但倔强的小女人硬是推开他的手臂,打小就宠她的陈甫麟即使被她的指甲抓疼了也不生气,维持著温柔哄道:「心里要有什么不高兴就告诉我,别哭得让我心焦……」   「呜……呜……你走……你走……」因为他一直试图将她抱起,吕香芙的脾气也起来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泼猫般,转身朝著他胡乱挥拳,「走开!走开……」   捱了几下,陈甫麟将她打人的两手抓住,按压在她头顶上,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制住她不安分的动作,「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这么久没见,你就用这种阵仗欢迎我回来?」   不能移动,又被他紧紧的制住,吕香芙泪眼汪汪的瞪著他,「你还回来干嘛?你干脆一辈子留在韶锦城算了!」反正那边也有能让他开心满足的女人呀!   听见她这几句话,陈甫麟眉一挑,自行解释为她是气恼他太晚返回,觉得被冷落才使性子,于是他好声好气的道:「我在韶锦城是有事要办,才会这么晚回来,为这你也要跟我使性子?芙儿,你以前没有这么任性的呀!」   「你说我任性?从小到大你从没这样说过我……」吕香芙泪水没停,冷哼了声,「你说有事要办,办什么?跟你养的那些花娘办事,是不?陈甫麟,你给我滚离我身上,别用抚过别个女人的手……还有那个,来碰我!」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用嘶叫的。   「谁告诉你我在韶锦城养花娘的?」陈甫麟的眼睛突地冷了起来,抓握著她手腕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要是让他知道了是谁将从前的事拿来她面前搬弄,那个人就该修了!   不过最让他气恼的是吕香芙竟然如此怀疑他,以为他待在韶锦城的这些日子里都在与其他女人纠缠!   那他做什么将所有的事情加紧处理完,眼巴巴的赶回她身边来?没想到她非但毫不体谅他的辛苦,还用这样的猜忌回报他的用心!现在他才知道,在她的心里,他竟是如此不偿得信任!   她真是太伤他的心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的反应让她心凉,原本还期待他矢口否认她的指控,没想到他竟然冷下了脸。看他的样子……巧燕听来的消息肯定没错,他待在韶锦城就是跟那些不正经的女人难分难舍!   「以前也就罢了,但是你有了我竟然还……还…….我叫你走开,你听到没有?!」她语气不稳的斥道,因为她的身子正因渴求他而骚动,虽然处在生气的状态中,但他的男性魅力却依然影响著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因他而肿胀沉甸,体内期待被充实的空虚不断叫嚣著,想被他狠狠的占有……   惨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了。   吕香芙在他越发冷峻的注视下,感官反而更加敏锐。   他的每一个呼吸都影响著她,她的脸颊晕红,气息紊乱,脑子渐渐的无法维持清明,混乱了起来,就连他正在说的话都听不清了。   「你对我的了解就是如此?你以为我晚回来的这些日子是跟那些女人混在一起?芙儿,告诉我,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吗?」   陈甫麟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手,空出的另一只大掌抚了抚她泪痕未干的脸颊、下巴,然后顺著她优美纤细的颈项移到饱满的乳房上,在问出最后一个字时,突地收拢五指,用力的抓握住那方凝脂。   他近乎残忍的爱抚将她的心神完全击散,吕香芙将他的问话抛到九霄云外,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浑然忘我的情欲中。   既然将他的问话忘得一干二净,自然也没能理解他语气中的伤痛及对地的失望。   「啊……」疼痛及快意交杂,她发出宛转娇嗲的轻呼,兴奋异常的沉浸在肉欲中,「你……啊嗯……不要……甫……啊……」   她突然尖声吟叫,因为陈甫麟在怒气驱使之下,毫无预警的占有了她,硬硕的男性沉重又强劲的尽根而入。   吕香芙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毫无困难的接受了他,甚至因为太过敏感而差点在这突如其来的充实中达到高潮。   「嗯啊……啊……不……」   她被这强烈且急遽的快感完全掳获,忘了气怒,忘了羞耻,忘了一切,只知道要追求绝美的欢愉,于是她主动的挺起雪臀,抵著他没有动作的硬挺自行上下套弄了起来。   「嗯啊……」好舒服……嗯啊……   他满满的充实在她体内的感觉真是太棒了!煨烫著她深处的热杵完全填满了她,吕香芙眼里不再流出泪水,一双美目满是淫欲。   她虽是处在下位;但水蛇般的细腰灵活的扭动著,诱人的娇躯妖娆的蠕动著一次次将浑圆的臀部向上挺动,让花穴迎合悬在她上方的粗长。   「啊嗯……嗯呃……」她完全丧失了理智,浸淫在极度攀升的快感中。   在她越来越狂野,臀部挺动得越来越快时,同样也享受到快感的陈甫麟突然冷笑一声,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   当她正想用纤细的手臂环抱住他时,他却抬起身,残忍的将男性完全,抽离她湿漉漉的花穴,不顾自身叫嚣的欲火,就是不愿让伤了他的吕香芙得到快慰。   「不……甫麟,你别走……」体内的空虚让她心慌,她完全不顾尊严的伸手抓住他健壮的臂膀,软绵的身躯迅速贴上他的背,哀求著他。   「你方才不还高声喊著要我滚开吗?怎么,现在发起浪来又舍不得我走了?」明知此时的她根本不够清醒能了解他话里的嘲讽,但他还是忍不住苛刻的说道。   他此生最炽烈的怒火,已经完全被这个小女人挑起了。   他万万没想到,吕香芙对他就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竟然以为在拥有了她之后,他还会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   这个惹得他心火狂炽的小女人极欠教训。   她应该好好学习如何信任他。在这之前,她不配得到他的深情相待。   从未在她面前展现出的邪肆冷酷,在他回头的瞬间吓到吕香芙了。   不过就算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但攫住她心神、控制她肉体的欲望让她只想尽速得到宜泄,再也顾不了其他。   「甫麟……我要……」她的哀求声非常惹人心怜。   虽然心动,但陈甫麟强迫自己不许臣服在她的娇媚之下。   他转过身来,用手抚握沾染著她体内濡湿的昂扬,将她的目光吸引到腹下后,邪气的问了句,「想要这个?」   他仔细观察她的神态,只见她目光蒙胧迷离,双颊泛著潮红,急促的喘息让她饱满的软乳上下晃动,一副等待男人好好怜爱的模样真是美丽极了,就像个诱人心魂的妖精。   「要……」吕香芙下意识的伸出粉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他的目光流连在她张开的大腿间,粉嫩的私花完全绽放开来,其间滑落的透明春水将她大腿内侧弄得泥泞一片。   他抬眼看向她的脸庞,刚好捕捉到她伸舌舔唇的动作。   那粉色的舌尖带给他淫邪的想像、陈甫麟倏然抓住她的香肩,将她整个人拉扯至自己胯间,「先来服侍我,伺候得我开心的话,我就会满足你,否则别想我会再进入你的浪穴里让你舒服。过来,张开你的小嘴含住它……」   被他强劲的力道按在他腿间,她的小脸正对著他直挺的昂扬,看著自己渴望的长物,她下意识的吞咽著津液。   他的拇指摩弄著她的唇瓣,再次命令道:「含住它,快点!」握著挺直男性的大掌随即将硬物顶端对准她的唇缝磨蹭。   吕香芙难耐欲火,为了得到解脱,她依言张开嘴,含住眼前的偾张硬物。   「唔……」陈甫麟亢奋不已的低吟了声,腹间窜过一阵酸麻快感,硬硕前端立时溢出些许透明稠液。   那稠液如麝香般的气味旋即流窜在她口鼻之间,牵动她的情欲,让她全身无一处不敏感,腿心里的骚动让她的臀部摇晃了起来,借由两腿的摩擦稍稍安抚自己的欲火。   「小心,别用牙齿咬……对,,吸它,用你的小舌头舔……再含深一点……再深一点……嗯啊……」   吕香芙蜷伏在他身前,张著小嘴拼命依照他的指示,将他的男性吞入口中,那幅景象真是邪淫放浪极了。   陈甫麟看了一会儿她淫荡的模样,才环住她的腰,摆弄起她的姿势,「不准吐出来,给我好好含著……」他将她的身子移至他的腿侧,好方便他用手抚摸她的私花,「乖乖的,我就会让你享受到快感……」   此时此刻,她跪在他的大腿外侧,头颅伏在他的胯间,小手交握著他的粗长,湿润的小嘴上下套弄著他。   「芙儿真乖……把腿张开点,让我爱抚你……」他的手探进她腿间,并起两指在她的花缝间滑动两下,顺著那股湿润挤进了她的甬道中。   「唔……唔嗯……」吕香芙咂吮著他,当他的手指进入体内后,主动的挪动雪臀,抵著他的手摇晃了起来。   潺潺春水顺著在她穴中进出的长指流下,很快的,一小摊晕开的水渍就浸湿了白净的床褥。   带著强烈的怒火,陈甫麟将吕香芙最深沉的欲望完全激发出来,变著各种花样享受她的甜美,整整一夜……     他们之间的感觉变了。   虽然他依旧热切的满足她的情欲,让她享受到销魂的快感,但,也仅限于此了,再多的情爱她一点也感受不到。   每一次的欢爱过后,虽然被他牢牢的搂在怀中,但她还是感受到深深的失落和空虚……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肉体欢愉。   这对她来说不够,她要的是他从前那样的轻怜蜜爱,细心呵护;她要的是他的深情爱恋,而不是如此肤浅的肉欲……   她感受不到他的心,这种情况从他自韶锦城回到她身边后,就一直持续到今日。再过短短三天,他们就要拜堂成亲了,可他们之间的僵局不但没改善,反而还越来越疏离了。   看著家里喜气洋洋的布置及耀眼的双喜窗花,她却感受不到半点喜悦之情。   众人的忙碌及脸上的快乐,就跟他的心一样,离她好远好远。   对于眼前的一切,她连半点真实感都没有……   吕香芙终于崩溃了。   当遮掩住她视线的红盖头被掀起,映入眼帘的却还是陈甫麟冰冷的眼神时,她终于受不了连日来的折磨,掩面失声痛哭。   「呜……」晶莹的泪水从她的指缝中滑落,一滴滴落在艳红色的嫁裳上,形成了点点暗红。   陈甫麟没有出声,任她哭得伤心可怜。   他没有比她好到哪儿去,这些日子借由冷淡来惩罚她,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只是气怒难消,实在无法轻易原谅她的不信任。   此刻,她,的泪水侵蚀著他的心,让他心痛不已。   在这喜气洋洋的新房内,本该是幸福洋溢的新嫁娘,却哭成了泪人儿,教他如何还能狠下心来?   陈甫麟叹了口气,抬起她濡湿的脸蛋,拉开她掩面的小手。   「芙儿,别哭了……」他的语气缓和下来,恢复了从前对待她的温柔。   这份睽违已久的温柔不但没让吕香芙停住哭泣,反而使她哭得更凶了。   见她的泪水仍流个不停,陈甫麟将她从床沿拉起,楼在怀里细声呵哄,「好了、好了,不哭了,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大好日子,你哭成这副模样,好像是多不情愿嫁给我似的。乖芙儿,听话……不哭……」他用唇吮著她微咸的泪水,「再哭,我就要打你的小屁股啰!」   将连日来的心慌及委屈借由哭泣发泄一场后;吕香芙嘤嘤的啜泣终于转成可怜兮兮的哽咽及抽噎,「你……呜……你还要欺……欺负我……呜……」   啪地一声,环在她腰后的大掌重重拍打了下她回翘的臀,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惊呼及娇嗔一瞪。   「你……」现在她真的不哭了,因为她没料到陈甫麟真的敢动手打她,灿灿水眸中冒出了火光。   她这副模样让陈甫麟非常满意,她恼火的样子比可怜兮兮的模样可爱多了,欺负这样的她也比较有趣。   他攫住她水润红唇,火热的灵舌立即侵入她的甜美,并将她想要反抗的娇躯紧紧拥住。   热切的吻著她的同时,他将勃发的欲望抵在她软绵的小腹上磨蹭著,大掌用力的揉著她弹手的臀肉,将她的柔软按压向自己,让两人的下身紧密的贴在一起。   大口吞食著她小嘴里的蜜津,纠缠著她软嫩的小香舌,他尽情的啜吮她的甜美,直到稍感餍足后,才缓缓将舌头从她湿润温暖的小嘴中抽出。    「芙儿,你真是个折腾人的小东西……」   吕香芙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眼中染上氰氲情雾,「甫麟,我以为……以为你不爱我了……」小手紧紧抓著他的肩头,因为感受到他的爱怜,终于能放下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害怕。   他的转变如此明显,现在的他又恢复成原来那个娇宠著她的男人,只是她真的不明白,为何他会有这样的转变?   「如果真的不爱你了,我连碰都不会再碰你……」   说著,陈甫麟将她带到案前,伸手取来交杯酒,先仰首吞咽下一口香醇浓郁的酒液后,再含了一口在嘴里,才低头衔住她的唇,将酒液哺给她。   确定她咽下后,他才将舌头抽出,来回舔弄著她滑嫩的唇瓣。   看著她很快就泛起红晕的俏脸,他用手指刮著她发热的肌肤,「你呀……我真想狠狠抽你一顿以消我心头之气,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气你什么?」他不抱希望的问。   果然,吕香芙摇了摇头,「不知道。」   「唉!」陈甫麟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他打横抱起她,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你真有本事,惹火了我,却还能一脸无辜,半点自觉都没有。」他边说边直起身子,开始动手褪下身上的新郎倌服饰,「我问你,你为什么会以为我逗留在韶锦城是因为在那里有女人?」   看著他逐渐裸裎的健硕身躯,吕香芙不由自主的吞咽著津液,受到他的男性魅力影响,她的反应迟钝了许多。   等她完全听懂他的问话后,这才想起上回气才发了一半,就被他的热情给打断,之后又因为他的反常吓到了她,所以她倒是将这回事完全忘了!   现在他主动提起,刚好让她继续跟他算帐!   眨了眨眼,吕香芙努力维持清醒,不让自己太快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你不提起我差点还忘了这事儿!哼,你敢说你在韶锦城没养著女人吗?你在那儿有女人的事,就连下人们都知道,你敢说没有?如果不是为了那些女人,你为什么不跟我一道回来?你说呀……」   「你就这样不信任我?」他跨上床来,伸手拉扯著她身上的衣物,「我不否认从前养了几个女人,因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生理上的需要,不过那都是从前的事了,有了你之后我就已经将她们都打发掉了。」   他啃咬著她白皙的颈子,双手在她身上动作著,「除了你之外的女人我连看都没空多看一眼了,怎还会有兴致去碰她们?我留在韶锦城真是为了生意上的事,芙儿,你对我要有多一点信任……」   吕香芙没有反抗的任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除。   「这多不公平呀……」她的小手抚上他光裸宽厚的胸膛,指尖顽皮的揉搓著他敏感的乳头,嘴里喃喃道:「你曾经有过其他女人的事,你说得倒是理直气壮。要是今天咱们的立场换过来,你能容许我有别的男人吗?」   虽然信了他说的话,也稍稍将她的怀疑和嫉妒给安抚住了,不过听他如此坦白的诉说过往的事,要她心里完全不感到酸涩也是不可能的。   她不否认她是个善妒的女人。   就算那些都是他过去的风流帐,她还是很在乎,还是无法不感到嫉妒,她想让他体会她心里的感受。   陈甫麟抓握著她的浑圆,抚弄著她,眼里因她的话泛起厉色。   「胡闹!男人跟女人本来就不一样,要是让我知道有别的男人碰过你……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的语气阴森森的。   他的反应正如她所预期,吕香芙笑了起来,「你看!你们男人有多自私呀,你明知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但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你都能变了脸色,那你又怎能要我不去怀疑你在韶锦城搞什么鬼?谁晓得你在那里有没有跟女人胡搞?我在这儿又看不到……」   大腿配合他的动作张开,迎合他的火热,「要不是因为在乎你,我才不管你会不会在外面胡搞乱来呢……嗯呃……」   他的窄臀前后挪动,用硬硕的前端磨蹭著她柔嫩的花儿,「芙儿,你放心,我只要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不会再有其他女人的,我跟你保证……」   知道她如此在乎他,他感到好满足、好幸福。   他开始后悔自己苛求她的信任,今天要是他们的立场交换过来,他相信自己的反应应该也会如她一样。   一切都是因为爱呀……   她娇声嘤咛了起来,「啊嗯……」   火热的男性开始向她的紧窄中推进,她拼命的抓回最后一丝理智将话说出口,「你最好牢牢记住你的保证,否则……否则我就以牙还牙……你敢乱来,我就去找外面的野男人给你戴绿--啊!」   她没能把威胁的话语说完,因为一听她要去找男人,陈甫麟胸中的占有欲立即引发强烈的嫉妒,让他狂野的动作起来,将她带进浑然忘我的销魂快感中,不容许她再胡思乱想;为了不让她有机会实现话里的威胁;他绝对会落实对她的保证。   这辈子,他算是栽在她手里了。   唉,谁教这朵娇嫩的水芙蓉就是他命里唯一的克星呢?   他的心里只有娇养她的位置,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完)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