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于折腾;或许只有当极尽繁华之后,才会发现人生寂寥如烟......

2009年5月13日星期三

伴君销魂

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自来自去,可大可小,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已无才,不得入选,自怨自愧,日夜悲号惭愧。 后逢警幻仙姑路过,怜其才情,便召入太虚幻境,收为神瑛侍者。因其自开辟以来,从不知色为何物,难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历劫,生于一富贵世家,又着许多美花仙女与他为妻为妾,使其同群钗共叙红楼,乐人间未有之乐,娱世上绝少之娱,以完尘劫。 怎奈那顽石不解风情,虽有群钗环绕,却只会嬉戏玩乐,不识那销魂之事。 仙姑便召其魂魄飘回幻镜,百般点拨,顽石仍朦朦懵懵,不禁叹声道:“痴儿竟尚未悟,知否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将一仙姬许送与他,又亲秘授以云雨之事。 顽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未免作起儿女之事来,难以尽述。正是: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顽石大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竟是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袭人等众丫鬟忙上楼来搂住,叫:“宝玉不怕,我们在这里呢。” 宝玉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黏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了脸,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了晚饭。 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也就是宝玉午睡时秦氏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么?”宝玉想了想,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刚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宝玉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已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宝玉,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宝玉在袭人腿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后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后,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却听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原来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人腿心中央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顿想起梦里就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当下挺杵顶刺。 袭人要害被军,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卟卟” 的乱跳,听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宝玉胡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了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没能象梦里那样连根尽入。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爷,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吗?” 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做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份上,二爷就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十分心痛,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往外一拨,却拨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啦,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 宝玉有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痛得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啦。”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痛惜过,心中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已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愈暧紧滑腻,十分销魂。 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么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什么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么?” 袭人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宝玉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进来了。” 宝玉这才学梦中仙姬教他那般抽添起来,袭人顿觉快美异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轻轻地娇哼出声,心酥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宝玉的脖子,见宝玉神色无异,芳心更喜,下边那黏滑的蜜汁润透了整个花房。 宝玉抽添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龟头前端竟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袭人也如遭电极,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袭人吓了一跳,伸手推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么流东西出来了。”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籍,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弄脏蓉奶奶的床单啦……”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媳秦氏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袭人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设法吸干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情欲又生,那下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上,又按下袭人,笑咪咪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么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这衣服不要给别人拿去洗喔……”话音未落,又被宝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贯花房,这回已不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娇呀一声。 宝玉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 袭人挨不住,柳腰闪断,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顶得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爷,怎么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玉茎深送,大龟头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射了。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酥,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 原来宝玉本是补天顽石,经女娲冶炼过的,并非常人,那精乃玄阳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 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龟头麻麻的非常销魂,尝到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爽人的东西,我却现在享受到,真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两人便跟贾母、刑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为尽心。 宝玉这才知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从此在荣、宁二府与后来的江湖上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 这日,宁国府贾珍夫人尤氏派人请凤姐过去玩。凤姐梳洗完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凤姐只得答应,立等着换了衣服,姐儿两个坐了车,一路往宁国府而来。 姐儿俩坐在马车里相偎着拉手说些无紧要的话,宝玉自从梦见与仙姬云雨,且与袭人偷试一番後,方知世上原来竟有这等快活之事,便在家里又偷了侍候他的麝月、碧痕两个颜色姣好的大丫鬟。 他屋里众丫鬟中要数睛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馋,难免想尝她滋味,要是别的丫鬟哪个不想跟宝玉亲热,有的也只是假意拒绝一下,无奈这又美又辣的睛雯却偏偏不肯与他胡闹,宝玉有些怕她那脾气,因此不敢强求。馀者如秋纹、蕙香等小丫鬟,年纪皆太小,幸而暂时未被他坏了身子。 宝玉依在凤姐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凤姐的趐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几个丫鬟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地之别,加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麽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 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麽了,今个只想贴着姐姐你。”他俩虽份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 宝玉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笑就让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宝玉脸也红了,更贴在姐儿怀里撒娇。 凤姐心里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也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呢!” 凤姐把手儿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拈了一下,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麽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说不出话来,且被凤姐这一拈,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 凤姐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这些事是谁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帐薜大哥带坏的吧?”薜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众人眼里,凤姐自然先想到了他。 宝玉可不敢乱赖到别人身上,说道:“不关他事,是我梦见个仙女姐姐教我的。”凤姐儿哪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个不知羞的丫头了。还不快给我招来,是谁?” 宝玉撒野道:“真不关谁的事,是我做梦会的,说与你听,你又不信!”他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梦里会的,那有没有跟人真的做过?”宝玉闷在她怀里答:“有。”凤姐说:“哪一个人?”宝玉支唔起来,凤姐笑道:“我不过是谁便问问,你紧张什麽?你房里那些丫头将来哪个不是你的!” 宝玉这才勉强说:“袭人。”其馀两个被他亏了的还是不敢说出来。 凤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准是她哩!我的宝兄弟果真长大了,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去,现在快给我坐好来,弄得人好不舒服。”声音却是腻腻的。 宝玉听言察色,觉凤姐似未严厉,不由心中一荡,竟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 凤姐晕着脸静了一会,看见车窗帘子有一丝缝儿,便趁宝玉没注意拉好了。 一低头,见宝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调戏你哥哥的老婆麽?” 宝玉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年你叫我到房里帮你写东西,说我淘气,掏了我的东西出来玩,那算什麽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那麽小时的事他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边偷女人,我一时气不过,也想损损他,偏巧你跑过来玩,却没什麽用,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麽会说给人听?只是我当时不懂事你要我耍,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让我了。”又愤愤道:“我哥哥在外边偷人,你却只为他守着。” 凤姐摆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实点了。”又含羞道:“真是个我命里的小冤家,现在你懂了,想怎样了?”宝玉听得心喜,道:“我现在只想这样。” 两只魔爪到凤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却再不阻他。 宝玉在凤姐耳珠畔低道:“当日你掏我的东西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麽?” 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却有哪个小丫鬟比得上? 凤姐乜眼宝玉,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我瞧瞧,如果还像当日那样没用,我也不想。”她开始渐渐感觉到宝玉长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张俊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心荡神摇,竟真的解下腰间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娘,竟变得这麽大了!从前就招惹人,现在还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身子顿趐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去,不知是个什麽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拿着玩吧!” 仅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凤姐痴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爱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根宝贝他日不知美谁了?”竟暗叹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姐姐就这样用手帮你去去火吧!” 宝玉眼珠子一转,别看他别的事上痴痴呆呆,这种事反倒有不少心窍,对她凤姐儿涎着脸说:“这样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你有什麽耐性?偏只这样我几下就把你弄出来,信不信?”说着手里转动,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她怀了大姐儿时,头尾不能与贾琏行房,那会房里还没收了平儿,又不许他去外边胡来,便是用手帮她丈夫抚慰过多回的,里头究竟下过多少功夫,因此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巧妙。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实招了,只是也想极了看看姐姐的宝贝,这车里又没别人,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宝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 凤姐听到心里,暗念道:“宝玉将来必定是这家里顶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许还及不上他,我怎麽不笼络他呢?”於是软叹一声道:“你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闹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呕血死算啦!”一只手自松了腰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眼睛只盯着凤姐的腰畔。 凤姐叱道:“胡说什麽!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麽誓呢!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对人乱说,就是像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我会傻到这份上麽?”就见凤姐了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看不见。”就动手去捋,分开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淫糜,与他玩过的几个小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痴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显得更加娇嫩淫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乱颤,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弄什麽!”宝玉却不以为然,说:“好姐姐你为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点。”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肉蒂,只因它会活泼泼的颤动,又比所玩过的几个丫鬟都大上近倍,便份外得趣,十分贪恋。 凤姐呻吟道:“才不要你呢……”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荡到全身,那黏腻的淫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 宝玉更是来劲,又求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车里相互手淫,一路销魂,只是皆努力悄声静气,生怕被车外的丫鬟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凑到凤姐腿心。凤姐忙用双手挡住,瞪着宝玉道:“要做什麽?”宝玉气喘呼呼迷迷糊糊道:“姐姐今天就给我乐一回吧,我实在想死姐姐啦!” 凤姐道:“这可万万不行,已经跟你胡闹得这般过份,要是再那样就算乱伦啦,将来下地府祖宗们可不饶的。” 宝玉烧着脸苦求,道:“现在就是老天爷也不管了。凤姐姐你看,我多难受呐!”他捧着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只见涨得又肥又大,一颗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叫哪个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贾琏的东西也比这个弟弟逊色多了。 凤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道:“好弟弟,姐姐还是用手帮你弄出来吧!”宝玉不依,只缠住闹。 凤姐只是不肯,你道她三贞九烈麽?那也不会让宝玉跟她玩到这份上。其实这凤姐儿骨子里是属水性风骚的那类妇人,时时把那贾琏盯得紧牢,自己却不时偷食。因她看过贾琏买给她玩的淫书,书上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可长驻容颜,所以她最讨厌那些面貌枯黄、发乾肤菜之人,有如贾瑞之流,想偷她却被她折腾个半死,而心里最喜欢那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少年人,譬如东府的贾蓉、贾蔷之类的俊俏小子,都藉办事之便悄悄偷过。 而宝玉神采,又远在他们之上,只因为老祖宗最疼爱,又以为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宝玉自己缠上,本是天赐良机,她却多了一层心机:“若我轻易与了他,恐怕过後却叫他看轻於我,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说。” 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急,好听的甜言蜜语和软话一股脑都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容颜般的嫂子一回。 凤姐见火候渐到,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车外家仆报道:“二奶奶、二爷,宁府到了。”慌得姐弟两人手忙脚乱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凤姐挽了挽秀发,见宝玉仍神情不定,帮他拿好衣襟,妩媚笑道:“刚才的胆子到哪里去了?”宝玉顿又痴了。这会子车已进了宁府停下,凤姐儿便拉着宝玉的手下车去了。1234成人站 乱伦 偷拍自拍 成人内容大全 se.1234sese.com 首发 凤姐和宝玉到了宁府,姐弟俩便拉手下车,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许多姬妾丫鬟媳妇等候,迎出仪门。那尤氏只见他们姐弟脸上都红润润的,就笑道:“半月不见,姐弟俩的颜色又好了许多,容光焕发的。”凤姐素来能言善道,却想起方才车上之事,不禁脸上生晕,便支开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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