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于折腾;或许只有当极尽繁华之后,才会发现人生寂寥如烟......

2009年5月13日星期三

青春韵事 [完整]

(一)母子情深 
 林鸿儒出生在中部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林嘉栋是商业界的钜子,但在一次的宴会里,父亲受不了好友的频频劝酒,而带着几分醉意回家,不幸地那条回家的路,也是他的不归路,从此与世永别。  自从父亲去逝后,留下母子四人,母亲张淑惠一肩担起家庭的生活重担,继承夫业在商场上打滚,在短短的一年中将公司经营的更规模庞大,且名声更远超过丈夫的名气。  今年暑假林鸿儒参加救国团的登山活动,在攀爬的途中不慎跌断了脚,而住进医院特别病房休养。亲朋好友得知此事后,都纷纷的跑来医院探病,增添几分热闹。  这天母亲送走了所有访客,坐在床沿边对着林鸿儒说:  「小儒,你是我们林家的唯一血脉,我希望今后你不要再有任何的意外,你是妈心中的一块肉,要好好爱惜自己。」说着,眼角滴下了泪水。  林鸿儒感动的握紧母亲的双手说:  「妈咪,对不起!今后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我爱妳,我会好好孝顺妳。」  说完,母子二人相拥在一起,彷佛时光停留一般,久久不能分开。  此时,母亲开口道:  「小儒,你也好几天没洗澡了,妈去帮你准备热水,帮你全身擦拭一下好吗?」  「妈咪,这…这……不大妥当吧!」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我是母子啊,且你是我怀胎十个月生,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呀!」  说完便往浴室里去。一会儿,双手捧着脸盆来到床边。母亲将毛巾拧乾,小心异异的擦拭着林鸿儒的每一寸肌肤。林鸿儒感到全身舒畅,那七寸多长的鸡巴不知觉的坚挺着。当她擦拭到腹部时停住了,脸颊泛起一便遍红薰,双眸直视着林鸿儒的阳具,不知觉的一阵颤抖,小穴里像有千万只的蚂蚁爬着。  林鸿儒见此景,尴尬的说:  「妈咪,不要再擦了。」说完,双手去拉着棉被想遮掩自己的窘态。  母亲为了进一步刺激儿子,拉开了棉被缓缓的低下头,以近似迟顿的动作,慢慢的将阳具吞入口中,舌头在龟头上舔舐着,左手轻轻的抚摸着阴囊,右手则去解开自己衣服上的钮釦。  林鸿儒受不了母亲如此的挑逗,也伸手在母亲的肌肤上游走着,最后停置在母亲的双峰上,把玩着那两粒乳头。  此时母亲已全裸的呈现在可爱的儿子眼前,以手指温和地抚弄自己的阴毛。口中急速的套弄儿子的鸡巴,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林鸿儒曾几何时,被如此的玩弄过。一股舒畅直冲脑门,鸡巴忍不住跳动几下,那又浓又密的阳精直射母亲的口中。母亲闪过不及,索性全部吞入口中。  林鸿儒双手捧起母亲的脸颊,深情的双眼直视着母亲说:  「妈咪,我爱妳,我要永远和妳在一起,要好好孝顺妳。」  「小儒,妈妈也爱你。」  说完,将嘴唇贴上自己儿子的嘴上,两人伸出舌头到对方的口中,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两人的手也没闲着,林鸿儒左手在母亲的乳房上揉弄,右手伸到小穴上抚摸扣弄,母亲的手则去搓揉儿子的鸡巴。  一会儿,两人的唇舌分开,林鸿儒低下头去吸吮着母亲的乳头,轮流轻轻咬着两颗樱红色的肉粒。他移动他的手,颤抖的抚摸着母亲的大腿,母亲想着眼前抚摸着自己的是亲生儿子,浪穴不由自己的流出美妙香甜的汁液来。  「嗯……嗯……小儒……真坏…吸妈咪的奶奶……但…好舒服……喔……」母亲娇喘着。  林鸿儒移动他的手,接近母亲毛绒绒的浪穴,他以不熟练的动作抚摸着母亲的阴唇,拨弄着阴核,异样的快感激荡着母亲全身的细胞。  「小儒……你的手也坏……啊………好…美…嗯……」  张淑惠的全身不知不觉地疯狂激烈的兴奋着,乳头因兴奋而变的坚硬,双腿也上上下下猛烈抽动着。林鸿儒此刻更用他舌头,吸舔着母亲已泛滥成灾的阴户。  「噢……我的乖儿子……好儿子……你舔的妈好爽……妈受不了了……快……舔死妈妈吧……把妈的浪穴吸乾吧……天呀……」  儿子一边吸着,一边用手搓揉着母亲的乳房,此刻的张淑惠已接近崩溃的状态。  母亲的屁股开始上下迎合儿子的嘴唇,双手向上抓住床上的栏杆,娇呼:  「嗯……啊…啊…喔……喔……亲……儿子…好厉害……妈……快要来…了……嗯……喔…喔……要……要…来了…啊……妈………泄了……」章淑惠在儿子的吸吮下达到高潮了。  一阵抖擞过后,一股阴精奔流而出,儿子照单全收舔个精光。张淑惠无力的双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发,看着儿子脸上沾满自己的爱液,觉得自己淫荡无比。  接着对亲爱的儿子说:「现在用你的大屌来填满妈饥渴的浪穴吧。」  张淑惠张开了双腿,儿子迟疑了一会,终究按捺不住满腔的欲火,用手扶着阳具对准洞口用力的挺进,因有淫水的润滑,大屌毫不费力的穿刺了进去。  林鸿儒发出爽快的哼声,并开始有节奏的前后挺进着。  「噢……干……用力的干……我的好儿子……妈妈需要你的大屌……快……用力的干妈吧……啊……妈被你干的好爽……好爽………妈永远都属于你……啊……嗯…好美……嗯……啊……」  林鸿儒一边挺着大鸡巴抽干着母亲的骚穴,一边用手去搓揉着母亲的乳房,并用嘴吸着奶头,用舌头去拨弄着那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张淑惠陷入疯狂的状态。  「我的好儿子……好丈夫……你干死妈了……嗯……好爽喔……用力的干吧……妈愿意为你而死……唷……好哥哥……大鸡巴哥哥……用力干妈吧……妈的小穴……好舒服喔……嗯……妈快去了……」  林鸿儒听到母亲淫荡的浪叫声,他想完全的征服母亲,他要让他母亲今后都听他的差遣,更加的努力的抽干着。  「喔……对……就是这…样…啊……我的孩子…啊……亲哥哥……深一点…喔……用力干我…干…干……嗯……干你的小穴…妈……我是…小儒的小穴……就这…样…干的妈…上天……吧……啊……嗯………」  「噗…滋……噗…滋……」加上床摇动的声音,他们母子两身体交缠着,母亲的小穴被林鸿儒深情的干弄着,来回的进进出出,抽出的时候,只留着龟头前端,插进去的时候,整根到底,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林鸿儒只觉得大腿酸酸麻麻的,但是体内的欲火让他忘记了疼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体内高涨的欲望。  「嗯……妈咪……这样干妳…爽不爽……儿子的……鸡巴……大不大……干妳的小骚穴……美不美……啊……妈咪的小穴……好紧……好美喔……小儒的鸡巴……被夹的好……爽……妈咪……我好爱……妳……妳……啊……」  「嗯……嗯……小儒好棒……好厉害……啊…啊…你的……大鸡巴…干的妈……骨头都酥……酥了……你是妈咪的……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妹妹……花心了…啊……啊……」  林鸿儒将母亲的屁股抬高,把枕头放于母亲的臀部,使张淑惠的小穴更加的突出。并抬起母亲的左腿架于肩膀上,让张淑惠能看到他们母子的性器官连结在一起。  「啊……妈咪……妳看……我的肉棒……在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看妳的……啊…啊……小骚穴…正在吞吞吐吐…的……我的大鸡巴……嗯……嗯……干的妳……爽不爽……美不美……啊……」  「嗯……嗯……啊……爽……妈咪的小穴……爽歪歪……了……哎呀……好美喔……大鸡巴哥哥……好会干喔……嗯……」  张淑惠媚眼如丝的看着她们性器官,自己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阴毛,还流了满床,像是小孩尿床一样,湿了一大遍。这时张淑惠的小穴有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舒畅的感觉从小穴流出,林鸿儒也满身大汗了。  「喔……喔……亲儿子…啊…妈咪快来了……啊……你也跟…妈一起吧……我们母子俩…一起来吧……妈咪快给你……了……啊……」  林鸿儒也到达爆炸的边缘,于是加快速度的插干着小穴,深深的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母亲的小骚穴,彷佛要被他干进去一般,林鸿儒用手抚摸着母亲和自己鸡巴和肉穴的交合处,用手指去玩弄母亲的阴蒂。沾满了一手两人的精水,把手指伸入母亲的口中,张淑惠激动的含住吸吮着儿子手指上的淫水。  「呜…呜……呜……」母亲嘴里有儿子的指头,边随着儿子的撞击边发出快感的鼻音。  「啊……啊……妈咪我要来了……」林鸿儒快支持不住,要做最后的冲刺。  张淑惠吐出手指,也叫道:  「来吧……嗯……嗯……射给…妈咪……吧…把小儒的…孩子……全射来吧……啊……啊……妈也快来了……妈来了……啊………」张淑惠的小穴一紧,一阵暖流自体内涌向林鸿儒的龟头,她泄了,高潮了。  林鸿儒也支持不住,腰骨一麻,出口道:  「啊……妈咪………我也射了……啊………」林鸿儒一喊再用力一顶,将鸡巴全根没入母亲的小穴,让龟头顶住张淑惠的子宫口,阵阵的阳精倾巢而出,把自己滚烫的阳精全部望母亲的小穴射入。  「啊……好烫……好舒服啊……美…美的上天了……嗯……我的…孩子……亲哥哥………射给我了……啊……」  林鸿儒射完精后,压在母亲的身上,再耸动几下,就趴在张淑惠的身上喘息着。两个人都汗水淋漓,呼吸急促,之后两母子相拥一起,互相抚摸着身体,因疲劳而相互拥抱同床而眠了。  青春韵事(二)淫荡的母亲  在医院里休养了一个多月,总算痊愈了。但如此美好的暑假结束了,林鸿儒感到几分的失望,带着一颗无奈的心,回学校参加开学典礼。  陈雪芬是林鸿儒的导师兼英文教师,现年三十岁。于年前嫁为人妻,可惜新婚不久丈夫被派往海外当任区域经理,留下她孤守香闺强忍两地相思之苦。  陈雪芬有着傲视群雌的34D大胸脯,细白的肌肤加上修长的美腿,是全校公认的校花。林鸿儒虽然已在母亲媚艳的肉体上享有不尽的爱,但是他也垂涎陈雪芬雪白的胴体,暗想着该如何和老师共赴巫山,享受她那成熟的身体,鸡巴在那淫荡的小穴进出。  林鸿儒在课堂上总是陶醉于两性之间的邂逅,幻想着老师陈雪芬那迷人的身材,使原本学业成绩不错的他上了高二后。成绩一落千丈倒引起了母亲的关切。  夜里,林鸿儒在房间里看书,母亲端了牛奶和面包进来,对林鸿儒说:  「小儒,妈咪……跟你…跟你的关系,会不会影响……」  「妈咪,妳想太多了,这是我们母子俩的秘密,在家里,妳是照顾我们的好母亲,在床上妳是我亲爱的老婆,性伴侣。妳爱我,我也爱妳,妳要有这样的想法才行,不然,妳我的关系会让妳有罪恶感,那就不是快乐了,是不是呢?」  「小儒,这……我懂,可是……你的成绩却明显退步啊!」  「那……这样好了,妈咪,妳请我的导师陈雪芬来作我的家庭教师,好不好啊?」  「也好!嗯……小儒……妈咪不知道为什么……现每天都想要……你…会不会…觉得妈妈很淫荡?」  「妈咪,怎么会呢!我就喜欢妳这样,我爱死了。」  「真的喔?」张淑惠开始有点撒娇,依偎在儿子的胸膛。  「真的。」  林鸿儒随即伸手到母亲的衣物内,一手就去抚摸她的双乳,一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搓揉。  「啊……嗯……小儒……人家…好想要喔……嗯……」张淑惠随即往林鸿儒身上一倒,双手缳抱着林鸿儒的脖子,嘴唇轻吻着儿子的嘴巴。  林鸿儒慢慢脱下母亲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裤。张淑惠也脱下儿子的裤子,双手隔着内裤抚弄儿子的阳具,在阴囊处轻揉着。  张淑惠离开儿子的嘴唇说:  「啊……妈咪的小穴……好…好痒啊……嗯……好儿子…你…你好坏啊……唷……嗯……」  说着就脱下林鸿儒的内裤,一口将儿子的阳具含进嘴里。张淑会口交的技巧愈来愈纯熟,舌尖舔舐着马眼,双手去玩弄着阴囊,一下子就差点让林鸿儒射了出来。林鸿儒从母亲的口中抽出阳具之后,让张淑惠趴在书桌前,拉下她的内裤,缓缓的将鸡巴插进母亲的小穴。  「啊……小儒……好舒服……真好……嗯……啊……妈咪…好舒服喔……啊……嗯……好美喔……嗯……」  「妈咪……不……妳现在是我的老婆……我要叫妳名字……淑惠…淑惠妹妹……喜欢吗……哥哥的鸡巴……干…干妳……爽不爽……啊…………」  「嗯……喜欢……我喜欢小伟叫我名字……淑惠……淑惠是小儒的老婆……是小儒的妹妹……嗯……啊……哥…哥……你喜不喜欢淑惠妹妹…啊……嗯……好棒啊……小儒哥哥……淑惠妹妹…爱你……嗯……」  「哎…呦……亲儿子的鸡巴…好…好大喔……插得妹妹好舒服……啊……嗯……大鸡巴哥哥……嗯……美上天了……啊……」  林鸿儒听到母亲如此淫荡的呼喊着,更加卖力的抽干母亲的小穴,双手则去玩弄张淑惠的双乳,母亲则双手牢牢捉着书桌。  「啊……小儒……你…插死妈咪了……嗯……呦……好儿子……妈咪真幸福……妈咪要嫁给你……嗯……妈咪是你的老婆……嗯……我要……啊……要你天天……干…干……妈咪的小穴……嗯……嗯……」  林鸿儒扶起母亲的左腿,使张淑惠的小穴更开,而那小阴蒂更加突显出来,林鸿儒便伸手去扣挖那小阴唇和阴蒂。  「啊……小儒…好丈夫…亲哥哥……你的肉棒…好粗…好大……啊………嗯……快…啊……快……妈咪…小儒的亲妹妹……要出来了……啊……快泄了……好舒服……啊……嗯……啊……爽……爽死我了………」  张淑惠泄了一次之后,林鸿儒抱起母亲往床上躺下。张淑惠依靠在儿子的胸膛上,用舌尖去舔舐着林鸿儒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胸部,吸吮着儿子的奶头。林鸿儒则双手去揉捏着母亲的乳头和轻抚着那乌黑的秀发。  经过一阵的爱抚,张淑惠的小穴感到阵阵的痲痒,一股淫水不知觉的从小穴中汩汩而流,就起身举腿跨过林鸿儒的身体,握着儿子的肉棒对准小穴慢慢的坐下,因刚泄过小穴比较敏感,不敢大力坐下。  「小儒……你的肉棒好粗…好长……啊………每次多插的……哦……妈咪好爽……嗯……好舒服…啊……嗯……」  张淑惠说完之后,开始扭摆身体,运用腰力推送着肉棒,随着她一节一节的运动,把儿子的鸡巴一寸一寸的吞进小穴里,林鸿儒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而来,顶着腰力用力的将臀部往上送。  「哎…呀……插死我了………啊……用力……嗯……用…用力干……啊……妈咪…淑惠妹妹…的小穴……爽…啊……啊……嗯…嗯……喔………快…快……快一点……啊……用你的大鸡巴……插…妹妹的小穴……嗯………」  张淑惠的双脚夹得林鸿儒更紧,让小穴紧紧的包裹着儿子的鸡巴,忘情地叫了又叫,腰也不断的摆动,配合林鸿儒的抽送。  「啊……用力……好儿子…大力的干……嗯……爽…太爽了……嗯………好丈夫…亲哥哥…妹妹好舒服喔……嗯……啊……人家要大鸡巴哥哥…用力……用力干死妹妹……爽………好…棒……啊……啊………嗯……妈咪…爽………死了………嗯……」  林鸿儒将母亲幻想成老师陈雪芬,疯狂的将阳具往上顶,张淑惠也疯狂的摆动她的腰,配合林鸿儒的肉棒往下坐,谁也不认输。  「啊……干…干死妳……干死妳这骚货……嗯……用我的大鸡巴……插穿妳的骚穴……啊………看妳还…浪不浪……啊……」  「嗯……好美喔……小儒哥哥……啊……嗯……你干的妈咪好美…喔……嗯……啊……妹妹快…快受不了了……嗯………哎…呦……泄了……小儒………嗯……妈咪要…泄了………你干死妈咪了………啊……嗯………大鸡巴哥哥……淑惠妹妹……好爽………嗯……啊……你的鸡巴…干…干的妈妈咪……好爽………嗯……快…让妈妈爽死吧…………」  「妈!我也要射了!」  「来吧……啊………射…射进妈咪…的小穴里……嗯……啊………我……嗯……泄了…泄了…爽死我了………妈被你…插的好爽………」  林鸿儒立刻开放精关,将那又浓又密的精液,往母亲的小穴里射,张淑惠受到儿子那火热的精液一射,不自主的抖擞一下,软绵绵的趴在林鸿儒的身上。两人带着甜蜜的笑容,相拥着进入梦乡。  隔天张淑惠带着礼物到学校拜访陈雪芬,请她担任林鸿儒的家庭教师。陈雪芬因夫婿出国在外,晚上总觉的有些落寞,加上林鸿儒是自己班上的学生,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  陈雪芬和林鸿儒这对师生又将会发生何事呢?下回揭晓。  青春韵事(三)老师的遭遇  很快的一转眼,陈雪芬到林鸿儒的家中帮补习已经一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林鸿儒的成绩明显的大有进步,使张淑惠对这位老师是赞不绝口,更提高了补习费。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陈雪芬正准备前往林鸿儒的家中,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她拿起电话回应着:「喂!这里是侯公馆,请问找那位啊!」  话筒中传来陌生的声音:「喂!这儿是仁和外科医院,妳是侯太太吗?」  「是……」  「侯太太,妳先生受伤了,请妳立刻到医院来一趟!」  电话挂断了,陈雪芬呆住了,匆忙的拨个电话到林鸿儒的家中,跟张淑惠说明一切,便匆匆提起手提袋,前往医院。  她走出门外,心中慌乱异常。  赶到医院,护士带她到一间工作室,护士在门上轻轻一敲。  「进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陈雪芬一望,里面一片雪白。她害怕到医院,一到医院,闻到一阵阵药水味,她就觉得难受。一个穿白衣的医生坐在工作枱前,他前面有一张X光片,正在细心地研究着。  护士小姐说:「李医生,侯太太来了!」  医师回过头来。  陈雪芬有点错愕,这个医师很年轻,英挺的双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当他的眼光和她接触时,他想不到病人的妻子如此的美艳娇滴。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伸手说:「侯太太,请坐!」  坐下后,陈雪芬发现这为医师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住她,脸颊不由的一片熏红。  陈雪芬异常心急地问:「医生,我的丈夫怎么样呢?」  他考虑了一下,开口说:「侯先生回家途中,所搭的那辆计程车在高速公路上发生车祸,司机当场死亡,妳先生身受重伤……」  陈雪芬有些颤抖,她结结巴巴的问:「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师望着她说:「他暂时脱离了险境,不过……」  「不过怎样?……医生!」  医师摇摇头说:「他的脊椎骨断了,恐怕会……半身不遂了!」  陈雪芬这才松口气,她缓缓地闭上双眼,泪珠在她的脸庞流下……  她实在不知道未来的日子要怎么过,当她丈夫受伤时,她心中的悲伤,是难以形容的。她知道丈夫会变成残废,然而,她知道丈夫能留得命在,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她再次见到丈夫的时后,看他的精神还好,面色有点苍白,眼神是木然的,躺在病床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陈雪芬走过去,在他的床边坐下,伸手轻抚着他的脸。  「荣贤……」她轻喊着他的名。  「你不要消沉,你会好起来的……」  他转过头来,双手紧握她的手,开口说:「雪芬,妳还爱我吗?」  她怔住:「荣贤,你怎么会这样问呢?」  他吞吐吐吐的说:「我的下半身再也不能动了……妳是知道的……」  他说着望着床上自己的两条腿,再说道:「我是个残废的人。」  陈雪芬立即打断他的话:「不,荣贤,我会照顾你,我爱你!」  她激动地扑在他的胸膛上,抬头想去亲吻他的嘴唇,侯荣贤缓缓将脸移开。  陈雪芬垂下眼帘,摇摇头道:「荣贤,你……」  他接着说:「妳也知道,我的那一部份能力……也已……完了!」  「别提了。」她越想越难过,她止住他的话。  他继续说:「直到现在,我还是想……可是,现在我已变成了一个残废了。」  她迅速地用手去遮掩他的嘴唇。  他伸手移开她,又说:「以前,我们有多少快乐的日子,雪芬,妳还年轻,妳怎么能过守活寡的日子呢?」  她含着泪,在他的怀中,如泣如诉:「我能!我能忍受的住!」  她的哭声令他感动。  「谢谢妳!雪芬!假如有一天,妳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决不怪妳,妳可以……」  她迅速抬起满含泪水的脸:「不!我是你的妻子,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直到永远。」  侯荣贤两眼定定地望着她,他的神色一半是快乐,另一半却充满了疑惑……  ※※        ※※          ※※    时钟响了,时针正指在六点上。  陈雪芬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看看镜子内的自己,她已经将自己妆扮好了,现在她发现自己艳光四色射。  侯荣贤躺在床上,疑惑地看着她。  「妳要出去吗?」  「去医院,找李医师。」她立即站起回答着。  他显得很惊讶,说:「昨天不是去过了,怎么今天还要去呢?」  她走到床边,说:「是医生吩咐的。」  侯荣贤望着她,欲言又止,他的眼睛内好像有许多言语,不便吐露。  陈雪芬走到他的面前,俯身吻了他一下。  「我很快就会回来!」  走出门口,她内心纷乱异常,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去的,但是,她又觉得不会出什么差错。车子在马路上滑动,她脑海里却胡思乱想。  终于到达医院了,她停好车,走进医愿,门诊室的门虚掩着。她向里面张望一下,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她奇怪的走进门诊内休息室的门口,她轻轻推开门一望,李宏宾坐在桌子前,不知在写些什么?  她走近了,他才惊觉抬起头,兴奋的说:「妳来了!」  他语她的视线又接触了!  他伸出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说:「我从五点钟就等妳,以为妳不来了……」  陈雪芬深为不解的问:「门诊时间五点就休息,为什么约我六点来?」  他轻柔而深情地望住她:「妳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多么想见见妳?」  他的话令她震动,低下头说:「我是来寻问病情的,既然没事,那……我要回去了!」  他急急拦阻她:「不,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你……」她慌得六神无主了。  「我知道妳很贤慧,可是……」  突然他变得很激动,他嚷着:「相信我,不要让我求妳,我想妳想得刻骨铭心,妳不可怜我?」  她问:「你是因为知道我丈夫生理上的秘密,才如此对我……是吗?」  他立即解释:「不,不,我是深爱妳的,不是肉欲方面,我是医生,见过许许多多漂亮女人的肉体,我从未动过心。但是,我第一次见到妳之后,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妳。」  她怔怔地道:「我……我是有夫之妇啊!」  他说:「我知道。」  突然,他紧紧搂住她,火热的嘴唇轻柔的印在她的唇上。她挣扎着,但是,很快地,她软了下来,她想反抗已力不从心了!  李宏宾关好门,把陈雪芬抱进房里,在轻纱罗帐里,两人同坐在床边,陈雪芬默然地望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脱去,失去了矜持的她,微闭着双眸,任由李宏宾的摆布。  刹那间,她那雪白丰盈的玉体立即呈现在他的眼前,李宏宾一见之下,双眼睁的如铜铃般,微抖的双手在她的玉体上下地抚摸着。  稍后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一阵热吻落在她的红唇上,使她全身血液在体内加速奔流,发热。李宏宾腾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慢慢的滑向阴户,穿过三角裤,在阴阜上搓揉。  陈雪芬想拒绝,但是自从丈夫不能人道后,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快乐,因此她只作了象徵性的推拒。  情欲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泻千里,人是感情的动物,谁不渴望爱的滋润,一股欲念则油然而生。陈雪芬感到饥渴交织,她的嘴唇在动,呼吸也逐渐的急促,全身细胞都在跳动,心中像有一把火在不断焚烧着。  李宏宾是个医生,在性这方面有丰富的常识,眼见她已春情动荡,欲潮泛滥了,于是将她的三角裤脱掉。  啊!好美的阴户,红中带紫,饱满的像一座小山阜。  他一瞧之下,血液奔腾,下面的鸡巴立即暴涨起来,他飞快的脱去自己的衣服,一跃又上床,同时张开双手,紧紧的抱住着她。  陈雪芬道:「啊………亲哥哥……抱紧一点………唔……」  李宏宾道:「我怕用力过猛,把妳压的透不过气来。」  他可非常经得起考验,虽然欲火如焚,却不立即抽送,他轻轻揉揉阴户,并且用着手指扣着她的阴核。  陈雪芬的身子颤动着,已不能忍耐了,娇躯直扭,娇嗔着:  「唔……达令……好久不曾有过……这么舒服了……你…你能不能……快…快点替我止止痒……唔……来吧……好难受呀………」  李宏宾笑道:「宝贝……妳摸摸大鸡巴……好让它更坚硬点………」  陈雪芬毫不犹疑地握着肉棒,然而当她握紧发烫的鸡巴后,不由称奇赞道:  「喔……亲爱的……你的鸡巴如此粗壮,荣贤以前若是有你这样,那我该有多幸福。」  李宏宾道:「甜心,以后它将是妳的专用品,妳要多多地使用它。」  她白了一眼,娇呼着:「啊……小宝贝……快来吃吧……」  她把粉臀向前移,双腿上张,穴口张开,手握着鸡巴把它塞入小穴里,龟头顺着淫水滑进湿漉漉的洞里,被小穴套得紧紧地,「滋」一声,鸡巴进去一大半。  陈雪芬道:「宏宾……里面好痒………你就动一动…………」  他仍逗着她,抚弄她的奶头说:「宝贝,妳动不也一样?」  陈雪芬道:「你真像懒猪,想快乐而又不动,专捡便宜的。」  说着,自己便前后摆动起来了。  「哦!我知道了!亲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  李宏宾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付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于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么痛快…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李宏宾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口中道:「亲妹妹!妳真骚!真浪!哥哥要搞得妳叫饶不可!」  陈雪芬道:「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鸡巴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要泄了……」  李宏宾听她说又要泄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亲妹妹!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陈雪芬道:「哎啊!烫死我了……」  他们都先后的泄了,享受着人间无穷的乐趣。  休息一阵之后,陈雪芬起身穿上衣物,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并约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但不是在医院了。  说完,踏上轻松的脚步回家去了。  青春韵事(四)姐姐的诱惑  自从张淑惠和林鸿儒发生肌肤之亲以后,母亲对着宝贝儿子更是疼爱有加,且有意无意的接近林鸿儒,并且表现得超乎以往的热情和关怀。  林芯茵原以为那是弟弟出事后的缘故吧!但她却不相信会是如此,她必须去证实这一切。  在一个假日,吃过午饭后,妹妹林芯祺必须去学舞蹈,林芯茵假装有事外出,但她并未走远,只是出去一下,很快便去而复返。  果然,林芯茵证实了她的猜测。  等林芯茵姐妹两人出去后不到二十分钟,林鸿儒和张淑惠已是双双赤裸在母亲张淑惠的房内搞起来了。  母亲的房内,两人的衣服丢落一地,床柜内的音响正播放着浪漫柔和的音乐。  张淑惠那淫荡如铜铃的笑声回旋在屋内,令人魂归九重天。  两人先玩着捉迷藏,然后由张淑惠跳着脱衣舞,林鸿儒在一旁欣赏着。  张淑惠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光,嘴里轻哼着:  「唔……嗯……啊……亲…儿子……要插穴吗……哦……来呀…来呀……」  张淑惠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扭着蛇腰,摆动着浪臀,一起一落,让林鸿儒看在眼里血液奔腾,那裤下的鸡巴早已硬得像根铁棒。  一会儿张淑惠躺在地上翻滚,一会儿张开大腿,用那双手去抚摸乳房和扣挖着小穴,做出各种诱人的动作。  「啊……唔……想要…干…我……吗……哦……嗯…………」  张淑惠娇声连连,上气不接下气,直喊得林鸿儒心神荡漾。林鸿儒起身将母亲抱起来,两人开始玩嬉戏追逐着,最后追到床上去,马上开始男欢女爱……  只是这一切尽在林芯茵的视线内,张淑惠那对挺耸的玉乳,随着她的起落也一抖一动地跳跃着,就像会被抖落似的,令人耽心……  这时张淑惠像是感到无限的快乐。  她骑在林鸿儒的身上加速地起落,同时臀部也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啊……亲儿子……插的妈…咪……好舒服喔……嗯……大力点…啊……喔……小穴喜欢…亲丈夫的大鸡巴干……嗯……好…好美喔……」  林鸿儒的大鸡巴处于被动地位,她将阴户紧紧地夹住大鸡巴套上套。  「嗯………好深…好深……喔………插死人了……好……啊…啊…………」  此时林芯茵忽见张淑惠疯狂地大起大落,好像穴中痒的不可忍耐似的,忍不住地伸手到自己的小穴里挖弄,用手去玩弄自己双乳上的小樱桃,更恨不得将弟弟的鸡巴能插插自己的小穴,嘴里轻哼着:  「嗯……哦……啊……嗯……嗯……」  张淑惠这时需要大鸡巴来止痒才能奏效,她时而左右套动,时而前后挺动,偶尔她也会用阴户紧夹着鸡巴磨转起来,顿时两人如大海的飘舟,摇摇荡荡!穴中的淫水如水箭般地四溅!  张淑惠口中又浪叫:  「好…鸿…儒……太舒服了……啦………嗯……唔……唔……唷……这样插得好…好深……好深喔………嗯………好美…唷………嗯……嗯……」  「好儿子……好丈夫……嗯……你插得人家好爽喔………大鸡巴哥哥……唷……你…舒…服…吗……嗯……嗯………唔……太…美…了……嗯………啊……啊……好……」  林鸿儒笑道:「妈咪,妳真会玩,这么滋味的确不错!」  林鸿儒虽然是在下面,但是他亦把大鸡巴一挺一挺的不断往上干着,一手在她垂下的玉乳上不停的玩弄那两颗奶头,一手伸到两人的接触点揉搓着她的小阴蒂。  张淑惠此时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淋!  林鸿儒道:「妈咪,妳可累了?」  张淑惠喘嘘嘘道:  「不…不……不会的……啊……嗯……啊……我…好…舒…服…好舒服……一…点…都…不…觉…得…累啊……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  林鸿儒道:「唷……唷……我……好……酸……唷……好……酸………」  说着,他用双手推着她,使张淑惠坐起来。  张淑惠坐在林鸿儒的大腿上,把大鸡巴插在自己的阴户内。林鸿儒也搂住她的腰,下面的大鸡巴挺动着。这姿势,大鸡巴可以直抵花心,阴户一直套到鸡巴的根部,两人都觉得非常舒服。  张淑惠被顶得大叫:  「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大鸡巴哥哥……嗯……你真是干穴高手……唷……小穴好爽……啊……好…哥哥……好丈夫……嗯……嗯……用力吧……」  「嗯……快……亲哥哥……好儿子……嗯……大力干妳的妈咪……干妹妹的小穴……啊………大…鸡…巴…太…可…可爱了………哎…呀……爽……死……人……啦……嗯……嗯……唔……爽啊……」  此时,在房内回气荡漾春暖花开,彷佛这世界已不存在,唯有林鸿儒和张淑惠陶醉在男欢女爱的醉梦之中。  林芯茵屏息而视,但也难掩因目睹这一幕而血液澎涨,小穴的淫水更是流了满地。  「想不到母亲竟如此的骚货淫荡!」林芯茵如此的嘀咕着。  张淑惠道:  「哦……我的穴心……嗯……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爽……嗯……亲哥哥……真…美……嗯……美死了……」  林鸿儒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付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于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嗯……好会插穴啊……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林鸿儒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口中道:  「亲妈咪……好妹妹……唷……妳真骚……真浪……哥哥要搞得妳叫饶不可……」  「哎呀……大鸡巴哥哥……我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大鸡巴…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泄了……」  林鸿儒听她说又要泄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  「呀……亲妹妹……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张淑惠道:「哎…啊……烫死我了……」  一阵抽送之后,大鸡巴被肉穴夹得不亦乐乎,它终于获得了解脱,泄了许多的精液,两人气喘如牛地交叠在一起……  林芯茵看完了这一幕,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自己的房内,躺在床上想着要如何去诱惑弟弟,能让她也享受一下那插穴的美味,想着想着竟迷糊的睡着了。  当林芯茵睡醒时,已是午夜十二点钟了,她决定今晚去诱惑弟弟,起身将身上的衣物脱掉,换上一袭鲜紫色半透明的睡袍,且拿下自己的胸罩,让那如竹笋般的双乳若隐若现,便前往林鸿儒的房间。  「门没锁上,妳自己进来吧!」林鸿儒不理会她的叫门,回应一声后,眼睛还埋在书本里。  「哎!那么用功啊!」顺着娇柔的话声,这个美艳如花的姐姐林芯茵已踏门而入,并且转身关上房门,朝向书桌边走来。  「呀!稀客稀客,里面请坐。」  林鸿儒回转头,看到林芯茵此时的穿着,不禁令他心神一荡。  但见林芯茵穿上一身系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而如经丝的睡袍是真空的,丰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挺着一对坚翘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苗条玲珑的曲线,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他自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后,从未见过的。  林鸿儒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渐渐地,他已消失掉做弟弟对姐姐的敬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骤然成长的粗壮,胯下那根特大号阳具,在同学的互相比较中,是如此的天赋异禀。  此时,见到姐姐林芯茵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女的诱惑,他觉得已和林芯茵处于对等地位了。  林芯茵看那林鸿儒的双眼,直往自己神秘的地方瞧,一股喜悦的浪潮直冲心头,双眸也往弟弟的裤裆瞧去。  「哇!那根大鸡巴若插进自己的小穴那会多美啊!」林芯茵心中暗喜着。  「鸿儒!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林芯茵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哎!谁叫妳长得如此的美艳动人。」  「哈!你啊!不知跟多少女孩灌迷汤,嘴巴那么甜。」  说着,她已斜卧在林鸿儒的软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林鸿儒,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着林鸿儒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撩人的浪说着:  「鸿儒啊!是一支短蜡烛的话,会流出多少油?」  听到她这些似挑逗似诱惑的话,林鸿儒心中气不过林芯茵的嘲笑,况且心中的欲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满脸涨红,怒气愤涨满怀。  林鸿儒气愤的从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让妳知道,我是一支小蜡烛,还是手电筒。」  林鸿儒对着林芯茵狂喊说着,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林芯茵的眼前,不禁使她睁大美目,小嘴微张轻呼出声,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刚才妳还讥笑我是短蜡烛,其实我早已变成大型的手电筒啦!但不知妳的小洞穴,是否能装的下这根手电筒喔,怎样呢?」  一瞬之间,林芯茵的腰袍和内裤已被林鸿儒脱下,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但还是被脱的精光。  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葡萄熟透般的乳头。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肉,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  林鸿儒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姓的胴体上。这时林鸿儒的嘴已凑向林芯茵胸前那两个肉球,张开便将鲜红的乳头含住,用力的吸着,含着。  这样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一手把另一边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林芯茵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林鸿儒欲火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林芯茵如此风骚性经验又多的女孩,不棑荡浪的难耐。  「唔……哼……嗯……嗯…嗯……」  林芯茵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林鸿儒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乳房。  「鸿儒……语……我……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妹妹……好痒……痒……哼……」  林芯茵经过他一阵的挑逗后,已紧紧抱着林鸿儒轻呼着。  林鸿儒知道她已春情难抑了。于是,他更抢紧摧情的手段,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黑丛林,向他姐姐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  只觉她的阴户外有着几根软柔柔的阴毛,两片肥饱的阴唇已硬涨着,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突然,林鸿儒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林芯茵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肉已轻抖着,口中浪叫着:  「鸿……儒……别扣了……嗯……哼……姐……姐给你插妹妹……唔……不……不要挖了……小穴痒……痒……哼……」  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林鸿儒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现在林芯茵的浪叫声,使得他更是按耐不住了。  他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林芯茵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鸡巴便塞到林芯茵的水淫淫的阴户口上。   他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鸡巴用力的往小穴里面狠插。「卜滋!」一声的,两人的生殖器官接触在一起了。  谁知林芯茵这小骚货,虽然私生活放荡,曾与几个男同学插过穴,但是她那个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周平那根大肉棒的狠插也仅插进个大如鸡蛋头的龟头。  「啊……痛呀……儒…你……轻点……喔……喔……」  林芯茵的小穴被大阳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紧闭着双眼眸,皱着秀眉,银牙紧咬的轻呼起来。  「儒……喔……你的大鸡巴……太……太……啊……啊……」  林芯茵痛苦的嘶叫声,不但无法引起林鸿儒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略姐姐的兽性。  林鸿儒此时理智已失,满脑袋只有想在姐姐面前一展雄风,让她不敢再耻笑自己,要让她彻底的臣服。  何况他感到龟头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此时阳具已经插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他忙丢开姐姐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鸡巴便狠心的尽根插入,正中子宫颈。  「啊……儒……你…啊……啊……」  只听林芯茵大叫一声,双手在林鸿儒的胸前捶打了一阵,阴道内的涨痛,使她的屁股想闪躲,但又被他的双手紧按着。  大鸡巴一旦插进去,林鸿儒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鸡巴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鸡巴已撞得颤抖不停。  林芯茵此时实在是痛苦极了,像初夜的处女,阴道被林鸿儒强劲而粗长的特大号鸡巴撑得像快裂开一般。  「啊……妈呀……顶…顶死我了……啊……痛……唔……唔……你又顶……顶到穴心了……啊……求你轻……轻点……」  林鸿儒依然速度不减,林芯茵的苦苦哀求丝毫不能让他心动。  窄小的阴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阴户的四周。强奸似的狠插了数百下,毕竟林芯茵是有过插穴经验的少女。疯狂的插穴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的欲情。  「呀……儒……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插……唔……喔……儒……你先轻点嘛……大鸡巴的狠干……我实在吃……吃不消……」  林芯茵忍着痛,已颇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林鸿儒,娇呼着。  林鸿儒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姐姐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  而林芯茵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弟弟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  他的两手也分握着姐姐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着。屁股不再插动,大鸡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林芯茵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儒……姐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给我……舒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号阳具……」  她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林鸿儒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林鸿儒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鸡巴,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姐姐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林芯茵紧紧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鸡巴,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哥……儒……我要叫你哥……喔……你的大鸡巴……使妹……嗯……美极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林鸿儒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姐姐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大阳具进出的更快了。  林芯茵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道内有大鸡巴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  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林鸿儒的大阳具,弄得林鸿儒万分的舒服。  林鸿儒抽插的更加疯狂,大阳具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林芯茵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哥……你的大鸡巴……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林鸿儒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鸡巴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  「啊……啊……姐……你的小……浪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  林芯茵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  「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亲哥哥……我爱死你的……大鸡巴……嗯……美死小浪穴了……」  林鸿儒已到最后关头,鸡巴不停的狂捣着姐姐多汁的小肥穴。  林芯茵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大龟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鸡巴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丝毫没有什么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哎…哎……亲哥哥……嗯……快……浪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儒…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林鸿儒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鸡巴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姐姐的阴道中……  林芯茵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娇哼着:  「啊……儒……你的大鸡……大鸡巴……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妹妹……从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  林芯茵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林鸿儒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大鸡巴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着。林鸿儒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鸡巴再用力地抽插几下……  「喔……喔……姐……喔……」  他的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  从此小弟弟就升格为姐姐的入幕之宾,两人便常常藉着研究功课的藉口,有时在林鸿儒的房间,有时在林芯茵的香闺,两人嚐尽性欲之爱。  青春韵事(五)女人缘  在一个假日的下午,林鸿儒走进《老船长泡沫红茶店》,在近窗口的位置坐下,服务生端来冰水,林鸿儒向她点了一份『桔茶』。  壁上的大挂钟『噹、噹、噹』连敲了三下,林鸿儒抬起头望向大门,看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缓缓地走了进来。  林鸿儒和这位少女从不相识,但当她毕直地走向林鸿儒的座位时,林鸿儒立刻起身相迎,他心里明白,跟他约会的就是这位女孩。  因为今天早上,林鸿儒接到陌生的女孩电话。  「你是林鸿儒吗?请你下午三点准时到《老船长泡沫红茶店》,坐在一号桌子上,我有事与你商量。」  「小姐,请问要喝什么?」一位女服务生走过来跟她询问。  「给我中杯的珍珠奶茶好了,谢谢!」她回应着。  等服务生走后,她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林鸿儒一阵,紧接着她说:「你就是林鸿儒?」  林鸿儒轻轻的点一点头。  女孩又说:「长得真俊,怪不得大名鼎鼎。」  「谢谢妳的赞美!」  林鸿儒说:「现在可以告诉我贵姓大名吗?」  「我叫钱香荷,是你姐姐莫逆之交的同学。」  林鸿儒疑惑的望着她说:「既是姐的同学,那应找我姐姐啊!怎会找我呢?」  钱香荷思虑了一会,缓缓低下头,脸颊一阵晕红吱吱唔唔的说:「我…我…我想请你做…做…做我…的…男……朋……友。」  林鸿儒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明亮的双眸,细长的眼睫毛,瓜子型的脸颊,加上那樱桃似的小嘴,更显的几分的娇媚。  钱香荷见林鸿儒在品量自己,娇羞的说:「怎样?我够资格吗?」  林鸿儒频频的点头说:「够…够…够,能拥有如此艳丽娇美的女友,可是我的荣幸啊!」  林鸿儒心想,姐姐的同学怎会找上他呢?且又是无所不谈的朋友,莫非姐姐已告诉她家中的秘密,那我可要仔细查明,以免家丑外扬。  林鸿儒想了一会,才缓缓说:「妳怎会找上我,要我当妳的男朋友啊!」  钱香荷是一个口直心快的女孩,更不会说谎,她慢慢的将事情的原由告诉林鸿儒。  原来,钱香荷是嘉义人,只身来到台中读书,且都已高三快毕业却未曾谈过恋爱,和林芯茵是属闺房密友,而两人有意结为亲家,所以介绍两人认识。至于,她和林鸿儒之间的事却一点都未跟钱香荷提起。  林鸿儒和钱香荷两人在红茶店坐了两个多小时,互聊彼此的个性和一些小时后的趣事,因钱香荷须赶去补习,两人才依依不舍的道分离,并约下星期一同去郊游。  当林鸿儒走在回家的路上时,远远看见他的老师陈雪芬和一位陌生男子从宾馆走出,叫辆汽程车,匆匆离去。  林鸿儒心想:『原来老师是一位耐不了寂寞的人啊,那我可有机会可以品嚐那绝代娇艳的肉味。』想到这下面的鸡巴不禁一跳一跳的膨胀起来。  于是,林鸿儒加紧脚步想快回家,找家里的两个女人帮他消消这股心中的欲火。  林鸿儒回到家时,只见姐姐林芯茵一人躺在沙发上,双眸微闭悠闲的听着音乐。  林鸿儒开口问:「姐,怎不见妈咪和小妹呢?」  林芯茵起身回答着:「妈咪到公司里开会,小妹和同学去逛街看电影,你要吃水果吗?」  说完,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和水果刀。  林芯茵削着水果,不小心把水果刀掉在地上,林鸿儒望着林芯茵低身拾起水果刀时,两眼望着那对诱人的双乳,下面的小弟弟又蠢蠢欲动了。  林芯茵穿着一件短得可以的窄裙,当她半蹲低身的同时,那诱人的美腿尽在林鸿儒的视线内,林芯茵的大浪臀也露出一半。  她斜视着抛着媚眼诱惑着林鸿儒。  因为水果刀刚好弹跳在林鸿儒坐下的地板上那林芯茵伸手在沙发底下摸了半天才摸到林鸿儒的面前,林鸿儒见她摸了半天没有捞到,于是帮她捡起水果刀。  「妳好美!姐姐!」林鸿儒一边赞赏一边对她毛手毛脚。  「唔!唔!讨厌,别在这里嘛!」  林芯茵娇嗔着,但并不抗拒,又说:「到我房间去吧!」  林鸿儒听到姐姐如此说,兴奋的将林芯茵抱起,往她的房间走去。  来到了林芯茵的房间,林鸿儒将她放置于床上,迅速的将两人身上的衣物除去。  林鸿儒那贪婪的眼神,不断地在林芯茵的身上打量着,又伸手在林芯茵的玉体上游走,最后停留在那迷人的双乳上,捏弄着小乳头。  林芯茵受到如此的爱抚,全身像受到电击一般,不停的蠕动着娇躯,并发喋轻哼着。  「嗯……唷……嗯……啊……嗯……嗯……」  林鸿儒忍不住赞叹道:「好迷人的身材!」  林芯茵不等林鸿儒说完,伸出双手缳抱着林鸿儒的脖子,将她那鲜红欲滴的的娇唇吻上了林鸿儒,两人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口中翻滚着,有时会去吸吮对方的舌尖。  而两人的手也没闲着,林芯茵的左手伸去搓揉着弟弟的鸡巴,林鸿儒则伸手抚摸姐姐的阴唇,还用手指伸入阴户内扣挖着阴蒂。  经过一阵的亲吻,两人的嘴唇分开了,而林鸿儒低头用着舌尖在林芯茵的乳晕游走,有时也会去吸吮那两颗粉红色的肉粒,手指并迅速抽插着林芯茵的小穴。  「嗯……嗯……弟弟…真坏……吸姐姐的奶奶……嗯……嗯……」林芯茵娇嗔着。  「弟弟……你的手好…好厉害…啊………好…美…嗯……」  此时,林芯茵抖动的更厉害,双手紧捉着床单,屁股不断的往上顶,配合着林鸿儒手指的抽插,娇呼着。  「嗯……啊…啊…喔……喔……亲…弟弟……好厉害……姐…的小穴好痒啊……嗯……嗯……深…深一点……嗯……人家的花心痒死了……啊……你…用你的鸡巴帮人…止…止痒啊……嗯……喔…喔……要…要…要你干……要你插……嗯……嗯……」  林鸿儒此时已到了欲火高涨的地步,又听见姐姐如此的呼喊,二话不说一翻身压在林芯茵的身上,手扶着鸡巴便往姐姐的阴户里送。  只听「噗滋!」的一声,林鸿儒的鸡巴已进了林芯茵的小穴中。  「哎呀!」林芯茵一声尖叫,泪珠也从眼角流出。  林芯茵才娇喘呼呼望着林鸿儒一眼说:「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么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姐姐真是又怕又爱……你…你这小冤家……唉……」  她如泣如诉的,楚楚可人的样子使林鸿儒于心不忍的说:「姐姐……我不知道妳的穴口是那么紧小……让妳受不了……请原谅我……妳要打要骂……我毫无怨言的……」  林芯茵见他倒蛮体贴的不禁娇媚微笑的说:「姐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现在轻点儿抽插……别太用力……我怕…怕受不了……记住别太冲动……」  她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姐……我要动啰……」林鸿儒将肉棒插在林芯茵的小穴内一跳一跳,调皮的说。  「嗯……用你的…大肉棒…干你的……姐姐吧……」林芯茵用大腿锁住林鸿儒的腰,小穴夹了夹他的大肉棒。  「嗯…嗯……姐姐…妳的小穴…在吸我的鸡巴……啊……嗯……好爽喔……嗯……夹的鸡巴…好舒服啊……唷……」  林鸿儒的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上身,下身一上一下的抽干着林芯茵的肉屄,他低下头,在欣赏着自己的大鸡巴在林芯茵的肉屄洞口进进出出的情行形,真令人销魂啊!  有时还会空出一只手来,在林芯茵丰满雪白的乳房上,东摸摸西捏捏的,一面调情,一面轻抽狂插,渐渐的林鸿儒的抽插加速了。  「噗滋!噗滋!」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了!  林芯茵双手紧抱着林鸿儒的腰部,下体更急速的往上顶,并娇呼着。  「喔……对……就是这…样…啊……我的亲弟弟……啊……嗯……嗯……好美喔……亲哥哥…深一点……啊……嗯……喔……用力干我…干…干……嗯……干你的小穴……姐……我是…鸿儒的小穴……啊……嗯……嗯……就这…样…的干……唷……嗯……姐姐的小穴好爽喔……嗯……嗯……」  林鸿儒边插边欣赏,又把速度给慢了下来,只见自己的鸡巴,在阴户里滑进滑出的,煞是好看!滑进时,姐姐的两片红润的阴唇也跟着往内陷;滑出时,阴唇也跟着往外翻,同时还带了不少的淫水出来,整根鸡巴已是滑润异常。  林芯茵感到速度放慢,小穴有点适应不过来,便急呼起来。  「啊……亲弟弟…好哥哥……嗯……人家正在爽…你怎慢下来了……嗯……快…快干姐姐的小穴……啊………嗯……小穴喜欢…大鸡巴哥哥大力的干……大力的插……喔……嗯……嗯……快…快……喔……」  林鸿儒饱尽视,听之娱,全身上下的千孔百骸,无一处不在享受。林鸿儒浅送轻抽,在每隔六、七下之后,他就会来一次猛插到底,如此的循环。  但是林芯茵比较喜欢深入疾出,重重穿插,因为这样才能抵到她的痒处。偏偏林鸿儒又将鸡巴浅出多深入少,这种滋味实在太逗人了,所以林芯茵被他逗得穴内百痒无比,不得不把玉臀频频往上抛。  林芯茵双手抱紧林鸿儒的屁股,把臀部拼命挺起,淫声浪语直呼起来。  「亲弟弟…快插呀……你不要慢下来嘛……嗯……人家叫你大鸡巴哥哥……亲丈夫……嗯……你…你不要作弄人……啦……嗯…嗯……快动…快插呀……」  「亲姐姐…好太太……喔……我以为妳受不了……且已经满足的样子……喔……才将速度放慢……啊……唷……」  「嗯……嗯……亲丈夫…我还不够……我还要……啊……求求你…心肝宝贝快…点嘛……我要哥哥的大鸡巴……大力的干妹妹……嗯……嗯……不然…我不依……」  林鸿儒见了林芯茵有了反应,不由心中大喜,猛然地抓紧她的身子深插急抽了起来。林芯茵正被他逗得骚痒难耐,忽得这种深插急抽,真是非常地舒畅,不禁又哼起来了。  「唔……唔……嗯……嗯……好…好…好……嗯……对…对…大鸡巴哥哥…你真了解妹妹……嗯……唔……爽…爽……啊……好爽喔……」  林鸿儒听她如此地哼着,他兴奋极了,一直猛攻,每次都将龟头直抵花心。  林芯茵美得淫声浪语不绝。  「嗯……嗯……鸿…儒…你用力……再用力吧……嗯……唔……啊…好…好美喔……嗯……对…对…就是这样……啊……啊……唔……嗯……好…好……快…快点……啊……嗯……唷……嗯……再快喔……」  林鸿儒一听林芯茵如此的发浪,就像打了一针伤情剂,连命都不要似的,大干特干起来,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汗水,而且也喘的张口瞪眼的,气喘如牛啊!  林芯茵给他这种不要命的干法插得全身舒服异常,口中不断的呻吟。  「嗯……嗯……大鸡巴哥哥…干的妹妹…好爽啊……嗯……嗯……好…好痛快啊……唔……快啊……快…死了……嗯……唷……唷……对…对…再重一点吧……嗯……嗯……妹妹好…好爱哥哥的大鸡巴……嗯……嗯……干的妹妹…好…好舒服喔……」  同时阴户中不停地一张一合地,花心不停的吸吮着林鸿儒的龟头。林鸿儒此时正干的正起劲,上气不接下气地直喘着,忽然被林芯茵的阴户这么一吸吮,他的龟头一阵酸麻,全身一抖,精液不禁地射了出来,射到林芯茵的穴心。  两人力拼一阵,终于得到了高潮,林芯茵更加得喜爱这个亲弟弟了。  张淑惠回家时,已是半夜了。  此时,林鸿儒和林芯茵已各就寝完毕,正在作春秋大梦去了。  张淑惠沐完浴之后,也不穿衣服便直接披着浴巾走进林鸿儒的房内。  她把门关好后,便把浴巾抖落在地上,裸着身体匍匐在林鸿儒的身上。  也许稍早与林芯茵交战过,林鸿儒确实有点累,他睁着胧的双眼看着张淑惠诱人的胴体。  她把他的内裤退下,然后手握着林鸿儒的鸡巴一阵骚摸。  「唔……唔……唔……」  林鸿儒原本并没太大的性欲,不过张淑惠似乎渴望异常,经过她的一番“折腾”,没有多久,林鸿儒的性趣便增强了起来,又再一次的展现男人的本色。  张淑惠先摸着睾丸,接着用手套弄着阴茎,等它完全间硬起来,她用巧嘴含住鸡巴,「咕噜!咕噜!」吸吮起来。  张淑惠正含着儿子的大鸡巴,一进一出有劲的吸吮着,并伸手到自己的肉屄上搓揉着,还用手指插进小穴内去玩弄着阴蒂。  她一面舔着大鸡巴,一面去轻抚细揉摸着儿子的阴囊,搞得林鸿儒全身舒畅,心头乱撞,忍不住的轻哼起来。  「喔……好…好……嗯……妈咪…妳的嘴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嗯……好爽啊……真棒啊……好妈咪……啊……啊……」  林鸿儒舒服至极,也用手去搓揉她的玉乳,并轻捏着那两粒突出的肉丸,张淑惠的乳房被他一摸一捏娇嗔不止,肉屄立刻溢了不少淫水。  「嗯……嗯……嗯……唔……唔……」  她蠕动着娇躯,放开口中的大鸡巴,然后坐在林鸿儒的身上,先将阴唇拨开,再把鸡巴对准穴口,浪淫荡媚的坐了下去,把大鸡巴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并且扭转着蛇腰,将他的大鸡巴牢牢套住。  「嗯……哼……哎哟……好美喔……」  张淑惠双眸微闭,发出满足的淫语。  「卜滋!卜滋!卜滋!」  张淑惠的浪臀起起遭个落,浪穴夹着鸡巴狂乱地套弄着,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千娇百媚淫浪无度,香汗流不停,淫语道不绝。  「嗯……好儿子……嗯……摸我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我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妈咪…好舒服……嗯……大鸡巴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嗯……」  在下面的林鸿儒,将双手放在张淑惠的双乳上,用手掌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用手指去捏弄奶头,下面的大鸡巴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  「嗯……好儿子……妈咪的小穴好…好爽喔……嗯……大鸡巴汉子……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好美啊……哦……我美死了……嗯……哦……」  林鸿儒搓揉母亲的双乳一阵之后,将双手放下把身体撑起,形成两人相对的坐姿,张淑惠将林鸿儒紧紧抱住,双乳在他的胸膛磨蹭起来。  「妈咪……妳好骚……好淫荡哦……嗯……哦……妈咪…把妳的肥臀转一下……嗯……转一下……对……太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亲儿子……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快…快顶啊……」  「哦……小穴用力夹……哦……用力夹紧大鸡巴……嗯……哦……可美死我了……嗯……」  「啊……啊……嗯……我…我受不了……啊……要……哦……我…我要丢了……来了……哦……我快活死了……嗯……」  「妈咪……哦……妳怎么这么快……哦……妈咪……哦……」  只见张淑惠身体往后倒,双手双脚成“大”字形,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  「好儿子……让妈咪休息一下……等一下再让大鸡巴哥哥……好好的玩…喔……哼……哼……好美……喔……嗯……」  此时的林鸿儒,下面的大鸡巴直直的挺力着,心中的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将母亲的身体一翻身,将硬挺的鸡巴从张淑惠身后插入。  张淑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着,忍不住惊叫起来。  「唔……好爽……哎哟……鸿儒……嗯……大鸡巴顶死…浪穴啊……哦……浪穴……好爽哎唷……嗯哼……好哥哥……嗯……你的大鸡巴真凶猛……嗯……用力……嗯……快…快干你的亲妈妈……干妹妹的浪穴……嗯……嗯……我…爱死……你……嗯……」  说着,张淑惠摇起浪臀,配合着儿子的活塞运动,将肥臀直往后送,并把头往后转,将那香舌伸入儿子的口中,去吸吮他的舌尖。  林鸿儒则一手搓揉母亲的双乳,一手伸到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去扣挖她的阴核。如此一来,张淑惠蠕动的更厉害,忍不住的松口哀毫着。  「嗯……嗯……鸿儒……我好儿子……大鸡巴哥哥……嗯……嗯……我…好美喔……嗯……全身上下都给你玩……嗯……小穴……哦……美……嗯……你真的好棒……我从来没…没有这么爽……嗯……妈妈…离不开你了……嗯…嗯……妹妹要哥哥的鸡巴…天天插妈妈的浪穴……嗯……我好爽……哦……太好了……小穴太美了……嗯……」  「好妹妹……亲妈咪……妳的大肥穴……真美……唷……嗯……又小又紧的……夹的哥哥的鸡巴…好…好舒服喔……插起来真痛快……嗯……嗯……我要干死妳……哦……大鸡巴要舒服……嗯……我要狠狠的干…浪穴……」  意乱情迷的张淑惠只有沿命的浪叫,她的手抓着自己的一对豪乳,猛力的搓揉,一副春意无边的样子。  林鸿儒狠狠地顶撞花心,同时摇动屁股,使的龟头像电钻似地在花心上钻着,张淑惠摇着圆臀,嘴里直哼着:  「嗯……唔……亲哥哥……你…你真行……嗯……干的妹妹美……美上天了……唔……快…快……嗯……我…我要丢了……啊……嗯……」  说罢,张淑惠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龟头,两片的阴唇也一张一合咬着大鸡巴,一股阴精随着淫水流了出来,烫得他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接着身子一阵颤抖。  「哎呀!不好……」  林鸿儒心中一惊,却已来不及了,因此他的双腿一挺,使的大鸡巴尽量往内伸,随着身体的颤抖,阳精直射而出,冲击着张淑惠的花心。  「哎唷……舒服极了……」  张淑惠觉得花心里一阵奇热,身子也强烈的抖了几下,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然后一切都静止了。  一场激战之后,馀下的是两人满足的喘息声,静静的享受着美妙的感觉,两人也已感到有些疲惫,林鸿儒轻轻的抱着母亲,相拥入眠,沈沈的进入美梦中。  青春韵事(六)诱惑老师  林鸿儒自从在路上看见老师陈雪芬与人幽会后,暗想着该如何去诱惑老师,享受她成熟的肉味。  星期六的下午,母亲带着姐妹两人去台北参加表姐的结婚喜宴,叫林鸿儒自己去外面餐馆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  林鸿儒吃饱了饭,回到家中正想先洗个澡,这时美艳的老师提早到来,使林鸿儒感到非常的讶异,提口便问。  「老师,现在离上课还有两个小时呢,怎今天如此早呢?」  陈雪芬一想到晚上的幽会,脸颊一遍晕红,低头回答说:「鸿儒,老师今晚有事要办,所以提早上课,对不起!」  林鸿儒心想,好一个淫荡的女人,竟抛夫弃子要去跟情夫约会,今晚看我如何整妳,想到这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奸笑。  陈雪芬因见不到家里的人,而问道:「鸿儒,怎么今天没有看见你的母亲和姐妹呢?」  「老师,妈妈带着姐妹二人去参加表姐的喜宴去了。」  林鸿儒请老师坐在沙发上,转头到厨房去泡一杯咖啡给陈雪芬。  当林鸿儒将咖啡端于陈雪芬的面前时,他发呆了。他被陈雪芬艳丽的外表所迷惑了,因他从老师那低领口的浅黄套衫里,见到那圆润柔软的丰乳,两颗肉球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下面的鸡巴不断跃跃欲试。  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将手中的咖啡泼洒在自己的身上。  「哎哟!好烫啊!」林鸿儒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陈雪芬赶紧地抽起桌上的面纸,去擦拭着林鸿儒的身体,当她的手擦到裤裆时,「哇!」一声,急速的将手收回,两眼直试着那话儿,呆滞的站立着。  林鸿儒见到此景,索性地将休闲裤脱下,直呼着:「哎哟!好烫啊!好痛哦,老师妳帮我看一下,是否烫伤了。」  她羞红着脸说道:「鸿儒!丑死了!还不赶快将裤子穿起来。」  林鸿儒像小孩般的撒娇,皱着眉头嘟起小嘴直嚷着:「哎哟!哎哟!好痛啊!小弟弟痛死了,怎能穿裤子呢?老师,妳都不关心我啊!」  语毕,便拉起陈雪芬的玉手去抚摸自己的阳具。  陈雪芬看他一副痛苦的神情,再说,自从自己的丈夫受伤以来,这段日子也受到张淑惠不少的帮助,便小心翼翼的拉下林鸿儒的内裤,看到底伤在那儿。  当她双眸直视着林鸿儒的阳具时,又是一惊,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心想,这个小孩真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有这么粗长的鸡巴,久久不能回神。  林鸿儒见到此情形,心中一阵暗喜,又将鸡巴往陈雪芬的面前送,直呼道:「老师,妳到底有没有在帮我看啊?」  这时,陈雪芬才慢慢的伸手去轻抚着林鸿儒的阴茎,手指轻刮着龟头周围的帽沿,仔细地观赏他的鸡巴。  林鸿儒受到如此的轻揉安抚,下面的阳具又往前伸展,更加的膨胀,忍不住伸手去搓揉陈雪芬的双乳。  陈雪芬受到林鸿儒如此的挑逗,下面的肉屄不禁已湿了一大遍,顺而把林鸿儒的鸡巴放进口中,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着,还用舌尖去舔舐肉棒的马眼。  林鸿儒一阵快感直冲心头,张口直呼了起来。  「啊……老师……好…好舒服啊……唷……妳……妳的樱桃小嘴…吸…吸得学生我……啊…好…好舒服……好过瘾……」  林鸿儒的大鸡巴被陈雪芬品嚐着,龟头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双手压着陈雪芬的头,鸡巴像似插小穴一般,前后的挺动起来。  陈雪芬的樱唇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加上林鸿儒的挺动,感到非常的难受,摇头去挣脱林鸿儒的抽插。  陈雪芬咳了几声说:「鸿儒,你的鸡巴太长了,都插进人家的喉咙,好难受啊!」  她吞了吞口水,接着又说:「你我都坦诚相对了,你还一直称我“老师”,我会不好意思的,你叫我“姐姐”好了。」  林鸿儒欣喜若狂的抱起陈雪芬,一边猛亲她的脸颊,一边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林鸿儒将陈雪芬放于床上,顺手关上房门,并将自己多馀的衣物脱掉。  陈雪芬看着林鸿儒赤裸裸的站立在自己的面前,蠕动着身体,娇嗔的说:  「鸿儒,你帮人家服务一下嘛!」  林鸿儒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师还衣衫整齐呢,便低下头一面轻解她的衣服,一面说:「老师,你真是国色天香,好美的身材喔!」  陈雪芬闻言,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的说:「哼!你…你还叫人家老师,真不解风情。」  林鸿儒脱完她的衣物,爬上陈雪芬的身旁,将头放在她的怀里,轻咬着她的奶头说:「对不起!妳是鸿儒的亲姐姐,我爱妳。」  此时,陈雪芬双手按在他的头上,像慈母安抚自己的小孩一般,说:「姐姐不要你的道歉,只要你能好好的疼惜人家就好了。」  林鸿儒抬头望着她,说:「妳是鸿儒的亲姐姐、好太太,我会好好的伺候妳的。」  语毕,便低下头去亲吻陈雪芬的耳垂子,再慢慢的往下滑动,而将唇舌停滞在她的玉乳上,舔舐着那早已坚挺的玉乳,还轻咬着那迷人樱红色的奶头,双手轻抚着陈雪芬的每一寸肌肤,使她不停的蠕动身躯,还轻哼了起来。  「哎…呀……人家又不是你妈妈……唔……怎吸人家的…咪咪啊……嗯……好…好痒哦………嗯……嗯……但…又…好…舒服啊……唷……嗯……亲弟弟…你…你摸的人家好…好想要喔……嗯……」  林鸿儒见她娇羞的模样,感到非常的窝心,便问起她:「我的亲姐姐,妳想要什么呢?妳不说,做弟弟的我怎会知道。」  陈雪芬脸颊一片晕红,更添加了几分娇媚,娇羞的说:「好啊!你欺负姐姐,人都给你玩了,还要羞辱人家,人家不依啦。」  说完,两手轻轻的敲打在林鸿儒的胸膛,撒娇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林鸿儒将身子往下挪,双眼看那潺潺流水的阴户说:「对!我就是要欺负姐姐,带给姐姐幸福快乐。」  语毕,把头向陈雪芬的两腿之间钻,并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阴唇,用手去拨弄那柔顺又细长的阴毛,牙齿轻咬着那突出的阴核。  陈雪芬感到一股舒畅直冲心田,不自主的开始扭腰摆臀起来,两腿张的更开,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以方便林鸿儒的吸吮,让林鸿儒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更淫声浪语起来。  「嗯……哦……嗯……哦……好鸿儒…你不要舔……小穴好难受……哦……小穴……哦……难受死了……哎…哟………小穴里面痒死了……哦……痒……好弟弟……不要……不要……哦……不要再舔了……嗯……哦……。」  陈雪芬口里喊着不要,双手却死命狠狠的压住林鸿儒的头,小穴还拚命的往上挺。  「嗯……好弟弟……哦……不要……嗯……哦……不要……哦…小穴受不了……我受不了……嗯……好丈夫…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雪芬要你……快给我…好弟弟……快给我…哦……不要再舔了……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给雪芬……嗯……小穴实在受不了…哦……受不了……啊……鸿儒……你舔…舔得人家好痒哦……哎…呀……你…快…快帮姐姐止痒啊……唷……人家要你插啊……嗯……嗯」  林鸿儒深怕陈雪芬的小穴容不下他的大鸡巴,于是更卖力的吸舔,要她达到高潮淫水更多,以方便待会的活塞运动。  「啊……亲弟弟…好丈夫……嗯……姐姐……好…好美哦……嗯……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舔得姐姐好舒服……啊……我…我要…要丢了……」  话一说完,一股热热的精水直流而出,脸上露出一丝丝满足的笑容,双手托起林鸿儒俊俏的脸庞,伸舌去舔舐自己的淫水。  林鸿儒也伸出舌头去她的口中搅动,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像是一对甜蜜的情侣。  久久两人才分开唇舌喘息着。  林宏儒开口道:「亲姐姐,弟弟如此的服务妳还满意吗?」  陈雪芬拨开他脸上的秀发说:「姐姐感到很舒服,但人家的浪穴好空虚喔,想要弟弟的大鸡巴来满足它。」  陈雪芬突然站了起来,两腿骑在他的大腿上面,桃源洞对准翘起的大鸡巴,慢慢的将它吞没小穴中。  陈雪芬长嘘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说:「亲弟弟,你知道这叫什么姿势吗?」  林鸿儒说:「这叫做“玉女坐怀”!」  「这名字不好听,不如说是“竹竿点漏”好。」  林鸿儒双腿微微一缩道:「这漏点到了没有?」  陈雪芬道:「啊……妙…妙极了……哦……嗯…嗯……正好顶到花心上……嗯……好…好美喔……嗯……嗯……」  林鸿儒大笑,说:「“竹竿点漏”由我表演,“玉女坐怀”由妳采取主动。」  陈雪芬说:「哎呀!这妙极了!」  说着,身上往上一挺,肉棒快要拔出来时,又猛然地向下一坐,又将林鸿儒的鸡巴全部没入了阴户中。  林鸿儒只觉得她的淫水不断流出来。  他笑着说:「啊!黄河决堤了!」  陈雪芬此时双眸微闭,尽情的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嗯……嗯……我快…快…乐死了……啊……好弟弟……亲…亲爱人……嗯……快顶住我的花心……嗯……嗯……弟…弟……的鸡巴……干的姐姐好…好美哦……嗯……嗯……爽…真的好爽啊……」  听到如此的淫荡的声音,对林鸿儒像是一种鼓励,更卖力的往上顶,双手也没歇着,去搓揉陈雪芬的乳房。  「哦……大鸡巴……哦……你插的我太美了……嗯……哦……好鸿儒…小穴让你插的爽死了……嗯……哦……我的好爱人……嗯……哦……我的好亲亲……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  说着,捉起林鸿儒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  「唷……好姐姐……哦……哦……小穴美吗……芬姐…妳美吗……哦…大鸡巴干得好不好……啊……哼……妳的小穴…像一张嘴……哦……会吸弟弟的大鸡巴……嗯……好…好舒服喔……嗯……」  「亲弟弟……嗯……你…你好会干…啊……姐姐好久没…没被这么棒的鸡巴干了……嗯……好久没这么爽过……啊……哎…哟……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啊……嗯……嗯……大鸡巴弟弟……嗯……插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小穴……嗯……大力的插我……哦……姐姐要你大力的干……嗯……嗯……」  此时林鸿儒汗流浃背,直喘着气说:「唷……亲…姐姐…这样我…好吃力……喔……哼……我们换一个姿势吧……」  陈雪芬也娇喘的回答:「嗯……亲弟弟……好丈夫……姐姐都是你的人了……嗯……只要你插的舒服……都随你吧……」  林鸿儒两臂一伸,搂住她的腰,就势坐了起来。  林鸿儒道:「雪芬姐,妳的腿伸到我的后面去。」  陈雪芬:「啊……这…这又叫什么姿势呢?」  林鸿儒回答着说:「这叫做“猴子抱瓜”!」  说着,抱着她往自己前面一靠,只见下面合得紧紧的。  陈雪芬娇声道:「哎…呀……哎…呀……这个姿势……插…插得姐姐……嗯…嗯……真快乐……喔……亲弟弟…你…你的花样真多……啊……嗯……嗯……人家好…好美喔……嗯……姐姐要叫……叫你会插穴……会干穴……的大鸡巴哥哥了……嗯……嗯……真…真的好爽……啊……嗯……嗯……」  林鸿儒臀部一扭,只听的『沙沙!沙沙!』作响,阴户也『噗滋!噗滋!』出声,加上陈雪芬的淫声浪语,真是美妙极了。  陈雪芬乐极了,双手紧紧的缳抱林鸿儒的脖子,身体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鸡巴,又用双乳去磨擦他的胸部,还不停的浪叫。  「嗯…嗯……好啊……哎呀……扭吧……插吧……干吧……嗯……唔唔……美…美上天了……嗯……真是会插穴的好哥哥……」  林鸿儒两腿一缩,将她向前一推,把陈雪芬推倒仰卧,又换成“男上女下”正式性交姿势,立即振起精神,猛抽猛送。  陈雪芬受到如此重的攻势,双手紧捉着床单,大声哀求起来。  「好哥哥……抽啊……嗯…嗯……我不想活了……我愿被你干死……啊……我的天呀……舒服死了……」  林鸿儒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按着陈雪芬的乳房,用手指去揉捏她那坚硬的奶头,上搓下插,直把陈雪芬搞得死去活来,哼声连连,不绝于耳。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会爽死……嗯……我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好姐姐……哦……亲太太……屁股用力往上顶……哦……大鸡巴要插穿妳……哦……哦……」  「大鸡巴哥哥……哼……好丈夫……嗯……我爱死你了……哦……小穴会爽死……哦……嗯……好鸡巴……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来了……我的穴心要爽死了……哦……快……」  陈雪芬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着肥臀,极力迎合。  林鸿儒知道陈雪芬在兴头上,马上又要射精了,忙用劲的快抽快插,还用手大力的搓揉玉乳,其势如流星赶月。  「啊……啊……嗯……鸿儒……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啊……哥…哥……我……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我好爽好爽……哦……哦……」  陈雪芬话尚未说完,顿时觉得花心产生了阵阵的收缩,紧咬着林鸿儒的龟头,随着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  林鸿儒经过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真也累的气喘如牛,呼吸急促,汗流全身,只好停止抽插,紧顶着花心。  不过,他的龟头被陈雪芬的花心吸吮,酥酥麻麻的,又猛干了几下,阳精也直射而出了。  经过这番风雨后,林鸿儒和陈雪芬都是全身酸麻无力,瘫痪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酣睡了好一阵子陈雪芬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俩人还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不禁粉脸一红,没想到师生俩竟发生肉体关系,她还丢了好几次淫水真是羞死人了,但是刚才甜美舒畅的馀味仍在体内激荡着。  抬手一看手表,已是晚上七点多快八点了,她想九点还和李宏宾医师有约,急忙把林鸿儒叫醒。  「鸿儒啊!快八点了,晚上姐姐还跟朋友有约,必须先走了。」  林鸿儒闻言,紧紧将陈雪芬抱住,撒娇的说:「雪芬姐……妳…妳别急着走嘛……妈妈和姐妹们都不在家……我…我一个人好孤单……好寂寞哟……就多陪我一点时间好吗……」  听他如此说,陈雪芬真有点舍不得走,但她想,既与人有约又怎能失信呢?  便拉着林鸿儒的手说:「姐姐早已答应人家了,怎能不去赴约呢?你不要为难姐姐了,他日有时间,我再好好的陪你。」  说完,便起身开始着装,还低着头在林鸿儒的嘴唇亲吻一下。  这时,林鸿儒将身体坐起,拉着棉被覆盖在身上,说:「雪芬姐,妳是不是要赴和妳一起去宾馆那位先生的约呢?」  顿时,陈雪芬感到一阵错愕,望着林鸿儒缓缓地开口说:「你……你怎会知道……何…何时看见了呢……」  林鸿儒将陈雪芬拉下,右手抱住她的腰,而陈雪芬也顺势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仔细的听他诉说。  这时,林鸿儒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说出:「雪芬姐,当我升上二年级时,就为妳着迷了,对妳的任何事情都观察入微,时常注意妳的一动一静,更常在梦中梦见与妳幽会,所以我请母亲出面,聘请妳当我的家庭教师,以解我相思之情,如今妳我的关系像对夫妻,希望妳别再与人相会。」  说完,两眼泛红,眼框含着泪水,含情脉脉的望着陈雪芬。  陈雪芬看他如此的纯情,再想与他床第之间的情事,又是如此的美满甜蜜,比起李宏宾要强的多了,更舍不得放弃他。  于是,他站起身子走到书桌旁,拿起电话筒拨了两通电话,一通是告知李宏宾,不再与他有所往来,一通是打给丈夫,说今晚有事担搁,须晚点回家或太晚便不回去了。  打完了电话,回过头来对林鸿儒说:「姐姐今晚就多陪你一些时间,你饿不饿?」  林鸿儒俏皮的说:「在妳的身边我是永远吃不饱的!」  陈雪芬瞪了他一眼,微笑的说:「死相!人家是问你肚子饿不饿啊?你想到那儿去了,就是会羞人家啦!」  听她如此说,才觉得有点饿了,便起身穿好衣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弟弟请妳吃牛排,回来再请妳吃棒棒糖。」  说完,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微笑。  陈雪芬举起双手捶打他的胸膛,一副娇修的模样,微笑的说:「死相,人家不来了,哼!才不吃你的棒棒糖耶!」  就这样两人一搭一唱的快乐出门了。  青春韵事(七)郊游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假日,钱香荷一大早就准备了野餐,并打电话约林芯茵姐弟俩一起去台中大坑郊游。  他们三人便搭乘公车来到大坑游乐区游玩,下车后不远,就已高山在望,林鸿儒望着面前的高山,于是豪气大发,深吼一声。  于是他们沿着小径向山上爬,走一会,歇一会,慢慢的前进。  走了一个多小时,已到达了半山腰,林芯茵已经娇喘地,坐在路旁一块大石头上休息了,却不见钱香荷的人影。  林鸿儒开玩笑地说:「是不是房事过多,腿软走不动了?」  林芯茵白了他一眼,说:「哼!还敢讲,你那有好好照顾我啊!」  林鸿儒嘻皮笑脸向前的抱住她,说:「那弟弟现在就好好的来伺候妳。」  林芯茵推开他,说:「死相!别闹了。我是真的有点累了,怎不见香荷的人呢?」  林鸿儒指着前面山坡,说:「妳看,那不是吗?」  说完,林鸿儒紧紧的抱住姐姐,用舌头在林芯茵的耳根上轻轻的舔舐着,双手在她神秘的三点处上下其手。  林芯茵被如此的挑逗,真有点意乱情迷,真怕忍不住要在此打起野炮了,加上有第三者在此,强忍着欲火硬生生的挣脱林鸿儒的拥抱。  林芯茵转脸在弟弟的嘴唇上轻吻一下,说:「乖,我们回到家时,姐姐在好好陪你玩,你先去追钱香荷,不然她走丢了就糟了。」  于是林鸿儒把林芯茵抱在路旁的石头上坐下,赶着往前追钱香荷。  一边跑着、一边呐喊:「香荷!香荷!」  钱香荷这时回过头来,说:「你找我作什么呢?」  「我姐姐走累了,我们等她一会吧!」  钱香荷兴致很佳,想走到前面大树,便对林鸿儒说:「她走不动,让她自己歇一会好了,我想走到前面那一棵大树。」  林鸿儒想到此时,正好是两人独处的好机会,就回答着:「妳一定要到那里,那么我就陪妳,免得妳跌下去,没人知道。」  钱香荷笑了起来,看了他一眼,说:「呀哟!真是好心的弟弟,要是我真的跌倒,你背得动吗?」  「如果我背不动,至少我和姐姐可以抬着妳下去。」  林鸿儒趁机挖苦她说:「以前乡下人都两人抬一只猪,到城里卖的。」  「你这坏蛋!居然拐弯抹角,把人家当做猪损!」  钱香荷装着生气的样子,瞪着媚眼说:「快让我打一个嘴巴!」  说着做动作要打人的样子。  林鸿儒嘻嘻哈哈的迅速地躲开,于是钱香荷便追逐着他,但听到一声「噗通!」钱香荷整个人跌倒在草地上。  这一下林鸿儒吓了一跳,赶紧跑到她的身旁,扶她坐好,并慰问她:「怎么哪!摔痛了什么地方?」  只见钱香荷双手在脚板上轻揉着。  钱香荷秀眉深锁着,嘟起小嘴责骂林鸿儒:「都是你害的,尽说些不好的话,使我真的摔跤了,你看怎么办?」  林鸿儒眼角含着泪水,深感歉意,一时之间呆滞着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钱香荷看他如此,心有点不甘,招着手说:「没事了,你也别在自责了。姐刚说的是气话,并没有责怪你之意,你先扶我到前面的树下休息一下好吗?」  林鸿儒向前抱起她,深情款款的对着钱香荷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从钱香荷的身上闻到阵阵少女的幽香,而她又是如此的美丽,挑起林鸿儒心中的欲火,下面的鸡巴更不时的跳动着。  钱香荷感到臀部间有着坚硬的东西顶着,她知这是男孩子的一股冲动,但她身为女孩子家不敢多问,只好双眸微闭,脸颊上一片泛红。  来到大树下,林鸿儒向周围观望一下,将钱香荷安置在舒坦的草堆上。  林鸿儒双手轻推着钱香荷的脚板,望着她说:「香荷,还会很痛吗?这样的推拿妳感觉如何?会痛要说喔!」  钱香荷双眸微闭着,享受着这美妙的感受,轻哼着说:「不会痛了,感觉很舒服。」  林鸿儒见那秀丽的面容是如此的动人,忍不住心中那闷烧已久的欲火,躺在草堆上低下头去亲吻钱香荷的玉唇。  钱香荷被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睁开双眼看是怎么一回事。  钱香荷睁开双眼后,和林鸿儒的双眼交织着,像是发出一团火花似的,慢慢的将嘴唇打开,用香舌来回应自己的爱意。  钱香荷突然用力一挣,翻转身来,扑倒在林鸿儒的身上,紧紧的搂着他,把林鸿儒压在下面,交合成一个人。  她那成熟的胴体,丰腴的肌肤,尤其那傲人的酥胸,在林鸿儒的胸前操摩。  虽然隔着衣服,但使林鸿儒顿时发生触电似的感觉,一时血脉扩张,一股暖流从小腹一直转到全身。  林鸿儒下面的鸡巴又再一次的跳动起来,抵在钱香荷的三角地带,心中那团欲火烧的更加的猛烈。  两人更加紧紧的拥抱着,林鸿儒双手在她的背部和臀部上游走,钱香荷也配合着他,也伸手去抚摸他的后背和脑部。  同时林鸿儒见她脸孔泛红,双眸微闭,立刻将手转到钱香荷的胸前,去搓揉那令人垂涎的蜜桃,而她只是微微的颤抖,并没有反抗。  林鸿儒心想她都没有反对自己的做法,那心中的这团欲火可以熄灭了,就轻轻的去解开胸前的钮釦,并试途的伸到钱香荷的衣内。  此时钱香荷感到非常的吃惊,心想怎能草率的在此办事呢?  她用力一挣,挣脱林鸿儒的拥抱,坐起身子慢慢的扣回胸前的钮釦,转头望这躺在自己身旁的爱人,轻轻的对他说:「鸿儒,我说过要做你的女友,就一定会给你我的身心,但时机还没成熟,原谅我拨你的冷水。」  林鸿儒正感到自己的不是,又听到她如此的说,心中如负逝重,缓缓的坐起身子,伸手揽住她的腰,说:「对不起!是我太鲁莽吓着妳了,我是真心的喜欢妳,妳能原谅我这过失的行为吗?」  钱香荷见自己喜欢的人,是如此的温文儒雅,感到非常的欣慰,心想将自己托于此人,今后一定很幸福。  钱香荷轻轻的在林鸿儒的嘴唇吻了一下,说:「鸿儒,给我时间好吗?」  林鸿儒说:「好吧!我听妳的话便是了。」  「你姐还在前面等我们呢!那我们先下山吧!」  此后林鸿儒和钱香荷的感情,直线上升。  X X X     X X X     X X X   回到了市区,林芯茵姐弟两人带着钱香荷到医院门诊。  在医院的挂号处,林鸿儒见到彷佛相似的身影,呆滞的站立着。  林芯茵看林鸿儒向远处望的出神,向前去盘问:「鸿儒,你在看什么呢?怎看到发呆啊!」  听姐如此的呼喊,林鸿儒才回过神来,对着林芯茵说:「姐,妳看前面那一个女孩是不是表姐雅如。」  林芯茵顺着弟弟的手势,将眼光落在前面一位实习护士身上,说:「是啊!是雅如啊!她怎会在此呢?我去跟她打一下招呼,你照顾一下香荷。」  说着,林芯茵跑到那女孩面前寒暄。  此时钱香荷好奇着问林鸿儒:「她是谁啊?看你姐弟俩好像很惊喜的样子。」  林鸿儒扶着钱香荷慢慢的走到椅子旁,坐下来缓缓的说:「她是我大姑姑的女儿,国小时父亲就死了,和我们住了三年,直到读高中时才离开我们,对我们姐弟俩很照顾,还教我们功课呢!」  在林鸿儒和钱香荷闲聊之时,林芯茵已默默的牵着李雅如来到他们面前。  林芯茵介绍着钱香荷和李雅如相识,两个女孩也相互的握手寒暄一番。  林鸿儒更是高兴的向前拥抱雅如,直抱着她快喘不过气来才松手。  李雅如用手去摸着林鸿儒的头,说:「小鬼,几年不见长高了不少喔!去年你出了意外,原本想来看你,但姐一直很忙抽不出时间,你不会生姐的气吧!」  林鸿儒听她如此说,故作生气状说:「姐,妳是不是忙于交男友,都不管小弟我了。」  李雅如因母亲管教严格,深怕母亲听见此话,连忙着解示。  林芯茵这时搀扶着钱香荷到门诊室去问诊,而这久未见面的姐弟俩便在大厅的椅子上闲聊起来,彼此告知这几年的情形,林鸿儒更是要了李雅如的电话和租屋处的住址。  不一会的功夫,钱香荷已看完病走了出来。  因钱香荷行动上的不便加上李雅如还忙着到各病房去巡查,彼此而互道再见。  X X X     X X X     X X X   送完钱香荷回家后,姐弟两人见时间还早,加上遇到久未谋面的表姐,心情显得特别的轻松愉快。  两人像是新婚的小俩口般,相挽着手腕漫步在回家的路途上。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经过了一家宾馆,两人互望了一眼,嘻嘻的笑着,心有默契的相拥走进宾馆中。  开了房间,林鸿儒忍不住的将林芯茵拥在怀里,舌头像雨点般地落在林芯茵的脸颊和脖子上,不时的亲吻。  林芯茵推开林鸿儒的纠缠,说:「看你猴急的样子,只知到办事,都不考虑人家的感受。」  说完,两手插着腰,装作一副生气样。  林鸿儒从林芯茵的背后抱住她,双手去解开她身上的衣物,脸颊贴在林芯茵的肩胛上,对着她的耳朵说:「对不起嘛!弟弟今天要好好的爱妳,算是赔礼啰!」  林鸿儒轻轻的往林芯茵的耳垂子吹气,双手在那成熟的蜜桃上搓搓揉揉,更用手指在乳头轻捏轻揉。  林芯茵忍不住的轻哼起来:「嗯……嗯……好美喔……嗯……嗯……」  林芯茵被他挑逗得有点受不了,情不自禁的把那婀娜多姿的胴体扭动着,口中哼叫着:「嗯……嗯……好美喔……嗯……嗯……」  林芯茵轻摇着娇体,微闭着双眸,嘴里哼着动人的呻吟声,享受着这美妙的爱抚。  林鸿儒那原本搓揉乳房的右手,慢慢的往下游走,在姐姐的肚脐眼上画了几圈,又继续的往下爱抚,抚摸那轻柔的小草原,将手掌贴着桃源洞慢慢的搓揉起来。  姐弟俩便在宾馆中,渡过一次美妙的结合。  青春韵事(八)处女之身  林鸿儒和钱香荷,经过那一次的郊游,两人更为密切了。  林鸿儒每次和钱香荷相处时,林鸿儒都向她要求进一步的性爱,但都被她巧妙的拒绝了,她不想这么早和他发生关系。  一个清静寒冷的夜晚,林鸿儒来到钱香荷的住处。  一进门,林鸿儒就抱着钱香荷吻起来,钱香荷也和往常一样,倒在他怀里,送上香吻。  他们天天见面,天天有说不完的话,今天也不例外。  一阵热吻过后,钱香荷说:「自从和你在红茶店认识之后,这些日子以来,天天见面,只要一分开就想你。」  林鸿儒接着说:「我也是一样,妳一回去,我就好像失去灵魂似的。」  钱香荷说:「这些日子,没有你给我抚摸,我就睡不着!」  林鸿儒抱起她来,放在床上,两人躺着。  钱香荷自然的伸开了手,林鸿儒把她的上衣和乳罩脱下,接着,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钱香荷的那一对乳房露了出来,雪白细嫩,粉红的奶头,突了起来。林鸿儒的嘴,就吻在她的乳头上,伸出舌尖,舐着她的乳头,一阵吸吮,钱香荷全身酥痒。林鸿儒的手,不停的往下摸,摸到三角裤上,他感到有裤子在很不方便,林鸿儒将她的屁股抬了一下,那条三角裤,就被他脱下来了。  钱香荷用手掩盖着阴户,说:「你怎么这样嘛!每次都要脱人家的裤子。」  林鸿儒说:「脱了这么多次,只有今天才脱下来啊!」  钱香荷说:「你想干那种事,我不要!」  林鸿儒说:「让我看看嘛!」  钱香荷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林鸿儒于是站了起来,说:「我脱光给妳看好了!」  说完,便开始脱掉自己的裤子,赤裸裸的呈现在钱香荷的面前。  钱香荷脸上一红,赶紧闭上双眸,心里暗想着:  (如果他也脱光了,那鸡巴一露出来,他就要插弄我下面的阴户,怎么办?曾经听人家说,女人的小穴第一次给人插弄会很痛的,而我们两个也忍耐这么久了,今天他如果要弄,怎么办?)  正在想着,林鸿儒就脱得光光的,他的那大鸡巴,硬硬的挺在面前。  林鸿儒脱光了衣服,就拉着钱香荷的手,去碰触自己的大鸡巴。  林鸿儒此时对着钱香荷说:「帮我抚摸它好吗?」  钱香荷看了他一眼,很想伸手去摸一下,可是又不好意思,索性又将手缩回来。  林鸿儒看着钱香荷将手缩回,急着对她说:「摸一下嘛!我硬得好厉害啊!」  钱香荷看着林鸿儒的鸡巴如此的粗长,感到非常的害怕,抖擞着说:「好怕人,那么大,我不敢摸!」  林鸿儒也不听她说完,就拉着钱香荷的手,轻轻的在自己的鸡巴上来回的磨擦着。钱香荷被他如此的牵引着,胆子也大了起来,反而用手握住林鸿儒的大鸡巴,并且用力捏了一下。钱香荷将林鸿儒的阳具握在手里,热热的、硬硬的、又感觉到鸡巴在震动着,觉得很好玩。  钱香荷就笑着说:「这东西怎么会这么硬,还一跳一跳的,好吓人喔!」  林鸿儒见她那天真的笑容,笑笑说:「它想进到妳那肉洞去,所以才会硬啊!」  钱香荷娇羞的脸颊一片泛红,慢慢的说:「我知道啊!可是我从来没有弄过这种事,且听说给男人弄,会痛得很厉害,尤其第一次会更痛。」  林鸿儒眼见今晚可以得到钱香荷的肉体了,但怕她临阵脱逃,就温柔的对她说:「我会轻轻的插入,妳叫痛我就停止。」  钱香荷见心上人如此温柔体贴的对待,如小鸟依人般的躺在他怀里,感到是如此的甜蜜。这时钱香荷不想扫爱人的雅兴,但又觉的有点不安,于是开口说:  「鸿儒,告诉你老实话,其实我也很想试试那插穴的滋味,反正女人都要经过这一次的,可是想到破瓜之痛,我就有点害怕了。」  林鸿儒用手轻抚着钱香荷的秀发,并托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得看着她说:  「我会温柔相待,不会很痛的。」  说完,便低着头去亲吻她的嘴唇,并将唇舌伸入钱香荷的口中,与她的舌头打在一起,左手轻揉着钱香荷的耳垂子,右手则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让她感到性爱前的爱抚是如此的美,而没有防御之心。慢慢的已将右手轻放在钱香荷的阴户上,在那突起的小山丘上轻揉着,有时还会搓揉她的小阴核。  钱香荷的小穴,被林鸿儒摸得痒了起来,里面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这时林鸿儒离开钱香荷的嘴唇,用手把她的阴唇分开,低头观赏起钱香荷的肉屄,里面红红嫩嫩的,又水汪汪的,一个红红的肉洞,十分可爱。  钱香荷感到他将自己的阴唇翻开,害羞的紧闭双眸,慢慢把双腿打开,一切都交给他,她的玉手也把林鸿儒的鸡巴握得紧紧的。  钱香荷心想,这么大的鸡巴,小穴怎能装得下呢?  林鸿儒看着那嫩红的小穴,及那突出鲜红的小阴蒂,忍不住低头去吸吮着钱香荷的肉屄,一只手去轻捏她的乳头。钱香荷被他上下齐手,简直无法招架,身体不停的扭动,忍不住的呼喊了:  「哎呀!要命了,人家的小穴怎么感觉好痒呀!」  林鸿儒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她已欲火燃烧,有所需求了。林鸿儒不徵求钱香荷的同意,就伸腿跨过她的身体了。  钱香荷一看,林鸿儒整个身体已趴在她的身上,而那根坚挺的大鸡巴,正对准自己的小穴的门口,她又把大腿打开一些。林鸿儒知道她是处女之身,不敢一下将鸡巴插入她的肉屄内,就把龟头对准穴口,慢慢的磨擦着。  钱香荷曾几何时受到如此的挑逗,小穴里像是千万只的蚂蚁般,感到深痒难耐,洞口也不停的淫水直流。磨擦了几分钟,钱香荷的双手紧紧抱住林鸿儒的身体,下体不停的抖动,而感觉穴口滑滑的,忍不住的道出口:  「鸿儒,不要再折磨我了,小穴真的好痒啊!你把鸡巴插进来一点,让我试试看会不会痛,不要再磨了。」  林鸿儒说:「香荷,现在妳的小穴里有爱液的滋润很滑润,一顶就会进去了,而妳是第一次开苞,难免会感到疼痛,但一会就好了。」  钱香荷忧心忡忡的望着他,说:「我里面好痒喔!这样插进去也会很痛吗?」  林鸿儒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的说:「刚开始会痛一点点,但一下子就会感到非常的舒畅,这就所谓苦尽甘来嘛!」  钱香荷听他如此说,也很想试试,就对他说:「那你就先插进来吧!」  林鸿儒就把自己的阳具,对准钱香荷的嫩穴,先用龟头在穴口上揉擦几下,两片阴唇被他揉得分开了。钱香荷看他还在揉搓着,索性用自己的双手,把小穴拨开一些。  林鸿儒见她如此的合作,就不再折磨她,提着鸡巴就往下插了进去。钱香荷感到小穴被撕开般,一阵阵的裂痛袭上心头,忍不住的哀嚎起来:  「哎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呀!」  林鸿儒感到鸡巴已插进了一半,小穴紧紧的套住鸡巴,又见她痛的眼角都流出泪水,就不敢再将鸡巴送入。林鸿儒伏在钱香荷的身上,轻轻的擦拭她眼角的泪水,温和柔顺的安慰她:  「对不起!弄痛妳了,忍耐一下,一会就不痛了。」  钱香荷哽咽的说:「死鬼,那么大力的插进来,害人家又痛又涨的。」  「还会很痛吗?」  「还说呢,怎么不痛?你一插进来就痛了。」  林鸿儒看她的表情,不敢再将鸡巴插入,就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还用手指捏弄着乳头。一阵的爱抚,减轻了钱香荷的疼痛,只感觉小穴里涨涨的。  于是钱香荷又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涨?」  「妳的小穴从未插过,又是那么的紧小,第一次插进去,当然会感到涨涨的。」说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对方的爱意。  林鸿儒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到处抚摸,摸的钱香荷忘记了痛苦,她就把身体动了一下,刚动了一下,身体就躺得更平一些。林鸿儒见她如此一动,想必小穴里是骚痒难耐,就把身体在往下压一点,让剩馀的鸡巴全插入钱香荷的小穴里。钱香荷又感到小穴里比之前更加的疼痛,又大叫起来:  「哎…呀……哎…呀……要我命了……好…痛…喔……痛死人了……」  一面哀叫着,一面用手推着林鸿儒的身体,钱香荷觉得奇怪,越是推他,小穴就越痛,不推反而不怎么痛。痛得钱香荷头上冒汗,双眸流泪,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翻得好大,乱骂着。  林鸿儒看她如此,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把鸡巴一下下的慢慢抽插起来。  这样的抽插,钱香荷的穴里就一阵阵的剧痛,痛的眼泪直流,她气得用双手在林鸿儒的身上乱打乱捏。林鸿儒被她乱打,身子就乱动起来。身子一动,插在穴里的鸡巴也跟着乱动,钱香荷的小穴,痛得简直要了命。钱香荷紧紧的抱住林鸿儒,不要让他再乱动,抱怨着说:  「好了呀!我的小穴好痛,真吃不消了,快把鸡巴抽出来吧!」  林鸿儒并没有拔出鸡巴,只是静静的伏在她的身上,钱香荷见他不再乱动,也不敢再乱打他了。钱香荷叉开大腿,只是喘气,心里在想,这个死鬼,弄得我痛死了!等他把鸡巴拔出来之后,我要好好的整他,现在先忍一会,只要他不动,我就不会痛了。  林鸿儒的大鸡巴,在她的嫩穴里泡了好久,泡得淫水不停的往外流,钱香荷感到穴里,忽然开始作怪了,一阵阵的奇痒,袭上了心头。  于是钱香荷开口说:「怎么搞的,小穴里好痒啊!」  林鸿儒见她已有了反应,得意的说:「我抽插几下,帮妳止止痒。」  「去你的,顶死我了,我才不要。」  林鸿儒听她如此说,有意要整她,就伸手到两人的交会处,去扣挖钱香荷的阴蒂,并且说:「不顶就不顶,看妳痒急了怎么办?」  钱香荷道:「才不会呢!」  刚一说完,穴里就觉得痒的厉害,不由地把屁股摆了摆,她这一摇摆,就舒服多了。钱香荷心想,也对,让他顶几下,也许就可以止痒。  想过之后,钱香荷推推他说:「你轻轻的顶几下,让我试试看,如能止痒,我就让你插干好了!」  林鸿儒笑笑说:「妳不是不要吗?」  钱香荷说:「你少摆架子了,我不过想试试!」  林鸿儒有意要挫挫她的锐气,就将鸡巴轻轻的抽插起钱香荷的嫩穴,并把龟头抵住她的花心研磨着,抽插了十几下,忽然静止不动。  经这一阵的抽插,钱香荷就感到穴里非常的舒服,小穴里那股痒痒的滋味,已转换成舒坦。现实很美,这种美和这种舒坦的滋味,简直美的无法形容了!  钱香荷暗想,他没有骗我。真的一抽插就舒服起来了,她也把屁股上下的迎凑着。这一动作,穴心就涨得满满的,这种涨满的味道,并不痛。只感到龟头在花心上,也就不痒了。钱香荷被插得叫了起来:  「哎…唷……好美……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嗯……嗯……亲…爱…的……原来插穴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棒……嗯…嗯……再快一点吧……」  林鸿儒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重,次次都顶到钱香荷的穴心口上。钱香荷被抽插的娇喘呼呼,屁股也随着林鸿儒的抽插,而上下的顶着,尝尽了操屄的美味。  「喔……亲丈夫……嗯……嗯……你的大鸡巴好粗……嗯……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嗯……嗯……」  钱香荷被插的天旋地转,早已魂逍九重天,嘴里不断发出淫声浪语,抛下那少女的矜持了。  「嗯……嗯……好达令……啊……啊……小穴好美……好爽啊……唔……唔……你的鸡巴好粗……唔……小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达令……嗯……唔……我不行了……嗯……快……再用力顶……嗯……人家好像要尿尿呢……啊……嗯……」  钱香荷这言语一出,使林鸿儒顿时觉得她是如此的可爱,如此的天真,连男女床第之间的事,也一知半解。林鸿儒抚摸着钱香荷秀丽的脸庞,缓缓的说:  「傻太太,那是小穴被肉棒插后,舒服的爱液,俗话叫丢精。」  钱香荷默默的点点头,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也抬高,紧紧的钩住林鸿儒的双腿,使下面的性器更加密合。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下面是一个插一个顶,小嫩穴被挤的流出水来。  「啊……好美……嗯……嗯……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小穴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鸡巴……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小嫩穴也不时的「噗滋!噗滋!」的响着。  钱香荷一听,心想小穴怎么会响呢?  他林鸿儒越插越重,嫩穴就越响越大。钱香荷听见响声,觉得十分好听,再加上彼此的娇喘声,觉得美妙极了。不但美,而且是无比的舒坦。  现在钱香荷明白了,她明白插穴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人家喜欢玩弄这种事,确实太美了!  这时林鸿儒挪出右手去搓揉钱香荷的双峰,这使她倍感舒畅,又尽情的呼喊着。  「美…美死了……嗯……鸿…儒……你又搓又揉的……好…好美喔……鸡巴又是如此棒……插…插的姐姐我好…好舒服啊……嗯……嗯……今后人家的小穴…要……嗯……要你的鸡巴天天插……嗯……嗯……好…好舒服啊……」  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钱香荷的心头,身子忍不住的一阵颤抖,穴心感觉非常的酥麻,双手紧紧的搂住林鸿儒的背。  「嗯……好丈夫……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鸡巴老公……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嗯……快……快…快插……我爱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  就听到小穴「滋!滋!」两声,小嫩穴的精水潺潺而流。  钱香荷的双手松了下来,人也无力了,双眸紧紧的闭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动也不动的瘫在床上。  林鸿儒的鸡巴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一阵滚烫,全身感到非常舒畅,提起鸡巴又猛然的抽插几下,背上一酥,腰上一麻,大鸡巴射出了热热的阳精。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同时都不会动了!  林鸿儒伏在钱香荷的身上,钱香荷还把大腿叉得开开的,大鸡巴还插在嫩穴里,不过没有战前的威武了。钱香荷的穴里,两人的精液如泄洪般的大量向外直流,流得屁股又滑又黏的,而床单也滩着一团又白又红的淫水。  休息了一会,钱香荷被林鸿儒压得喘不过气来,就推推林鸿儒。  钱香荷娇滴滴的说:「好了!快下来吧,你压着人家好难受喔!弄得满身都是水。」  林鸿儒这时才出口长气,把鸡巴从小穴中拔出,而那鸡巴像是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软绵绵的模样。  钱香荷拿起床头边的面纸在穴口上一阵擦拭,拿起来一看,纸上红红的一大遍,又有一大堆白白的浓液。钱香荷惊奇的叫着:  「哎呀!这是什么嘛?又是红又是白的,还有一股骚味?」  林鸿儒搂着她,指着那团面纸,笑笑说:「红的是妳处女膜弄破所流的血,白的是我俩爱的精液。」  钱香荷依偎在他的怀里,左手轻轻的锤着林鸿儒的胸膛,娇柔的说:「都是你这坏东西,把人家弄得流血了。」  林鸿儒这时也拿起面纸擦着鸡巴。刚一擦好,钱香荷就叫道:「哎呀!你的小弟弟怎么变小了?」  林鸿儒笑笑,也没回答她。钱香荷就用手去摸他的鸡巴,一握在手里,软绵绵的,一点跳动都没有,也小了许多。再摇了几下,还是软软的,看起来、摸起来,都不够刺激。  钱香荷就问道:「你那鸡巴,是不是插坏了?」  林鸿儒笑着说:「不是坏,等会就好了。」  钱香荷说:「我喜欢看你的鸡巴硬得大大的,摸在手里好过瘾喔!这个样子,我不喜欢,软软小小的。」  林鸿儒回答着:「里面的东西都被妳的小嫩穴吃光了,所以就软了下来。」  钱香荷松开他的鸡巴,无力的说:「我好累,想休息一下。」  林鸿儒说:「我抱妳一起睡吧!」  两人搂抱着,不一会就呼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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